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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書先生還是逍遙在外,他立於屋脊之上,遙遙望著那幾位到處尋找的身影,啪地一聲打開折扇“愚蠢的家夥們。”
說書先生已逃,卻不妨礙著流言四起,就連是『婦』人們茶前飯後,都道是當今聖上濫殺無辜,竟是要用幾個無辜百姓的『性』命,去堵住悠悠之口。
這樣的皇位,還坐得安穩麼?
陸綰從筐子裡撿出一塊絹布來,上麵赫然寫著曹家,玉手輕輕抖落,絹布便在火盆之中一點點化為灰燼。
曹誠痛失愛子,且其中多少因了顧容崢的緣故,即便日後還為重臣,可其中的忠誠度,便要大大地打個折扣。
是以,曹家不足為慮。
“皇上,午時問斬還要繼續麼?”
監斬大臣誠惶誠恐,若說什麼傳播的速度最快,唯有流言,一傳十,十傳百,如今幾乎人人都知曉此事,難不成,顧容崢還能屠城不成?
倘若如此,那顧容崢便是自毀根基!
“放了他們。”
顧容崢幾乎是咬牙切齒“給朕查,到底是誰!”
“是,皇上。”
監斬大臣不敢多留,離開皇宮之時,他方才敢用袖子擦了擦虛汗,好在顧容崢暴怒之下尚存一絲理智,否則,他豈有命站在此處?
是誰,竟要反了朕!
顧容崢焦躁地於大殿之上踱步,怪隻怪登基之日,陝南竟爆發洪澇,成了有心之人的把柄,隻是,顧容息已死,難道還有誰敢妄圖將他從皇位上扯下去不成?
或許,是肆家軍的餘孽!
顧容崢略微平複了呼吸,是了,肆家軍一向忠誠於顧容息,雖說舊主已死,可難免會有殘黨企圖為顧容息報仇。
對了,天牢之中,不正有一批肆家軍麼?雖說數量不多,可個個都能以一當十,隻可惜,他們卻不肯棄暗投明,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無用。
不如殺雞儆猴,也好讓那些個餘孽消停一番!
“來人。”
顧容崢陰沉開口“放出消息,就說三日後,朕要處決肆家軍餘孽。”
“你說什麼?”
大約是顧容息太過憤慨,一時之間竟然腳下一軟,他卻掙紮著不必用木簡的攙扶,隻是輕顫著聲音“他真的要對肆家軍下手?”
“主子息怒,據屬下打探來的消息,肆家軍不肯投降,所以——”
“肆家軍忠心耿耿,如何肯對那人投降?隻是我太過無用,竟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們在天牢之中受苦,也不知他們受過多少非人的折磨。”
“主子,這不是你的錯,屬下這就帶兄弟們去劫天牢,將兄弟們救出來!”
木簡雙眼赤紅,就要拔腿而去,顧容息一聲嗬斥“回來!”
木簡低頭不語,他何嘗不知自己的行為過於魯莽,隻是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同生共死的肆家軍兄弟們被處決,卻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原本以為顧容崢有些許愛才之心,定會想著慢慢同化肆家軍,而這也給了顧容息喘息的機會,假以時日,顧容息定會有能力救出被關入天牢的肆家軍,可誰知,顧容崢竟這麼快就忍不住,想要大開殺戒。
難道,他不怕天下人都說他濫殺無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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