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既然陸姑娘能製造流言,將那幾人從屠刀下救出來,何不這次也請陸姑娘出馬,用同樣的法子救出肆家軍的兄弟們?”
陸綰?
顧容息一怔,陸綰所施展出來的手段,的確超出他的意料,隻是要從顧容崢的手底下救出肆家軍,她的手段還遠遠不夠。
也許,顧容崢此舉,就是為了引出其他的肆家軍,當年一役,肆家軍沒二分之一,餘下之人或是被迫害致死,或是為暗棋隱藏,餘下之人跟隨左右,已然不多。
倘若真能救出天牢中的兄弟們,那該有多好!
顧容息輕歎一聲“此乃陷阱,不可去。”
“主子!”
木簡大急,卻也知道顧容息說的不假,顧容崢如今張網等著肆家軍闖入,他們不過數十人,若是沒了,那顧容息最後的希望,才是真的沒了。
“我要一個人靜靜。”
木簡識趣退下,他巴巴地望了眼西邊的屋子,終究還是一狠心咬了咬牙,隻要能救出肆家軍的兄弟們,拉下臉求一回女人,又有何妨?
叩叩。
“彼凝,進來。”
陸綰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待她轉過身時,方才驚訝發現,原來來人竟是木簡。
“有事?”
木簡老實點頭,手卻不由自主地握上了劍柄,每每遇到解不開的難題,也唯有這柄自小佩在身上的寒簡劍,方才給他無儘的勇氣。
“我——我想求陸姑娘一件事。”
“但說無妨。”
見木簡如此,陸綰心中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外頭的消息傳得那麼凶,她沒道理不知道,素來聽聞肆家軍之間兄弟情深,如此看來,果然不假。
“陸姑娘並非尋常女子,既然可以用計救得了散布流言之人,想必救出天牢之中的肆家軍也不在話下,所以木簡鬥膽,想請陸姑娘出手,救救肆家軍的兄弟們!”
木簡垂首“若陸姑娘可以成事,木簡願時刻聽從姑娘差遣!”
喔?
陸綰饒有興致地打量了木簡一眼,他乃是顧容息身邊最為忠誠的護衛,如今竟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有趣。
“這話是公子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這——”
陸綰莞爾一笑“木簡,你該知道,肆家軍如今唯有極少一部分還留在公子身邊,若眼前的局是個陷阱,那麼此舉便等於斷送了公子的希望!”
話說到最後,陸綰的笑意儘數消失“我不過是個女子,並沒有你說的那般神奇,之所以能夠救下散布流言之人,那是因為這些人對於他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之人,可肆家軍不同,肆家軍一日在外,顧容崢就睡不安寧,換作是我,也想要除之而後快。”
“是木簡莽撞,還望陸姑娘不要見怪。”
木簡終於鬆開劍柄,他何嘗不知,陸綰與顧容息都是做大事之人,想要成事,那麼就必然要做出一些犧牲,隻不過,這等犧牲卻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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