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破軍已從香港大學畢業回來,正在金鼎集團實習,一個學金融的在他這樣的公司實習能學到什麼東西呢?可顏破軍又沒有實操經驗,這樣混下去豈不把人才給浪費了?張劍鋒還是決定拿個上百萬出來給他練練手。沒有經驗自己總結成長吧。而此時的謝青羽正在踏上歸國之路,準備參加這次特戰旅女子特戰隊的選拔賽。
廖長順已送到監獄服刑改造,廖瑩已接到通知,準備前往監獄探望。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基本已恢複以往的神采。這段時間張劍鋒家裡隻對她生活上進行關照,聊天也隻會談及她將來的打算,並未滲及她的過往,也未對她做出任何要求。今天她主動找到張劍鋒。
“明天我想去看望我爸,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他的。”
“沒有,如果他問起你現在的住所,你就說住在我這裡就好了。”
“好。”
“明天我讓人開車送你去吧?”
“不用麻煩。”
“你爸以前在那個位置上,應該得罪過不少人,如今他失勢了,還是小心些為好。”
“那行吧。”
張劍鋒讓言重義送廖瑩,言重義深知他的重要性,便派了虎將肖戰親自護送。廖瑩辦理了探視登記後,半個小時便見到了她父親廖長順,近一年多所受的委屈瞬間爆發,哭成了淚人,哭得廖長順心碎一地,老淚橫流,曾幾何時他是多麼的風光,如今卻身陷泥沼,無能為力,從未有過的悔恨從他心中升起。可這能怪誰呢?隻怪自己荒淫無道,欺男霸女,悔不當初。
“孩子,你現在吃住在哪裡,有事去我你黃伯伯幫忙。”
“黃遠征?他現在自身難保,我連人影都沒見到。”
“都是爸爸害了你啊,那你現在怎麼生活?”
“住在你一個朋友家裡,叫張劍鋒叔叔家裡,說是你的朋友。”
“什麼?張劍鋒?!!”
廖長順聽到張劍鋒這個名字,他一下血壓升高了好幾十,半天才緩過來,很多事情一下串聯起來了。
“原來是他。”
雖然恨,可又能怎麼樣呢?何況女兒還在他手裡。
“他對你怎麼樣?”
“很好,先前我還擔心會讓我做什麼事,可到現在都沒叫我做過什麼。”
廖長順是個老孤狸,在官場泡了這麼多年這其中利害關係他細品一下,自然能夠明白,他知道自己女兒的價值,確切地講他清楚自己該乾什麼,俗話講得好,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何況以前圍在他身邊溜須拍馬,裝孫子獻殷勤的人早做烏獸散,落井下石者不在少數,真應了那句話。“風光時抬你有多高,落魄時就會踩你有多狠”,人心不古,世態炎涼,為了女兒的將來,他自然得貢獻出他最後的價值。政治就像個婊子,看似多情,實則無義。你得勢的時候,對你熱情似火,溫柔如水,失勢時翻臉無情,讓你屍骨無存。素來是喜新厭舊的主,你剛退場,她便熱情迎接下一個客人,投入彆人懷抱。真不知道是你在玩她,還是她在玩你。
“你到國外去留學吧,學些本事,養活自己,千萬不要再碰政治,以免誤入止走途。”
“留學?哪有錢去國外?”
“你找張劍鋒要,就說是我借的。”
廖瑩聽得更懵,一個無期囚犯用什麼來還?
“沒事的,他會給你的。”
“那你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爸爸還很硬朗。”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廖瑩走後,順道去女監探視了她母親。
會見結束後,廖長順沉思一下,向監獄民警舉報了黃遠征為了扶植勢力,非法排擠,打壓其他同事的違法亂紀行為,把黃遠征拉去陪他喝湯,他也再次被送到看守所,押回重審,最終加刑至死緩。
當晚廖瑩便找到了張劍鋒,說她父親希望她出國留學,她自己也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要張劍鋒資助她全部費用。
“我知道你和我爸並非什麼朋友,他卻讓我來找你。說你一定會幫我。”
“他為什麼這麼肯定我會幫你?”
“應該會為你做些事吧?”
“瑩瑩,你應該清楚你爸現在的情況,我可以幫你,這個債得你自己來還。”
張劍鋒想讓知道她已經成人,不能隻靠他父親的餘陰活著,欠自己債的是她,而不是她那死鬼老爹。
“我學成之後回來為你工作,能行嗎?”
“我看這樣,你上學期間學費生活費我出,學成之後為我工作五年,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把錢還我就行。”
“真的?”
“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會和你簽份協議,若你學習不好,隻是混日子,我會中斷資金供應。”
“好的。”
“你打算去哪裡?”
“去德國吧。”
“好,明天你就辦出境手續。”
“那叔叔晚安。”
“晚安!”
與廖瑩的這番談話讓張劍鋒腦子裡靈光乍現,慕雲霄現在的公司能拿得的情報非常的粗糙,關於各領域的研究,前沿發展狀況,靠麵上的收集是非常無助的,他改用人才資助的方式,將觸角伸入各高端領域,收集到的東西才具備更高的價值,更何況他隻需尖端技術的發展方向。不需要什麼技術機密,這種學術研究的東西,隻需這些人深入各個實驗室將進展反饋回來就行。每半年或季度談話就能做到的事。他為自己這個天才想法興奮不已,趕快去慕雲霄房間準備促膝長談。爭取將事情儘早細化落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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