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玄關處。
空氣似乎都變冷了幾分。
一名青年科研者看著齊硯牌照上的名字。
這才想起在中學物理奧林匹克競賽見過對方。
“齊硯,以前我有在比賽名單上看過你的名字,你雖然有些成績,但認為你現在有權威去質疑一名教授麼?”
一名科研者笑了笑說道。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拿過全球總決賽科研獎的人。
齊硯到彆的地方是天才,可天才在這就是普通人!
“秦方,你來的正好,我記得你以前最高拿過金獎吧,這個叫齊硯應該和你應該同輩,他的成績有你好麼?”
一名女副教授讓青年過來說話。
她故意讓秦方提起當時兩人排名。
“我我不記得了。”
秦方攥著滿是汗水手心。
早知道就不來看齊硯情況了。
現在反而還被其他老師拿自己來攻擊對方。
秦方當初和茯苓剛認識齊硯的時候很驚訝。
對方居然是最底層的人造子宮者。
兩人出生大城市,父母在學術領域也有一定研究。
可在江城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市區。
恐怕連教育資源都沒法平等分給每個學院。
縱使兩人奧林匹克競賽名次高於對方。
他們內心依舊佩服齊硯,也拿對方當朋友。
人造子宮培養者。
說白了就是天生的勞動力。
沒人會刻意關照,頂多負責不讓你餓死和病死。
很多心智不成熟有父母的學生還最看不起這種人。
因為他們會被自己父母教育,齊硯的出身身份就是個齒輪。
他和茯苓都不敢想,連父母都沒的齊硯童年被欺負了怎麼辦。
三人每每一起比賽。
都在默默慶幸還好自己沒對方那麼慘,否則壓根走不到這裡。
齊硯唯一的幸運就是遇到了曹百值老師。
他們也能看出齊硯早已把老師當父親看待。
“你不用謙虛,大可說一說嘛,不然顯得我們研究所沒人才不懂技術一樣。”
蔣教授微微一笑。
這裡是靈柩研究會,自己的地盤。
他完全不需要為自己辯解,多的是自己門生和後輩幫自己。
“教授言重了。”秦方被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怎麼,這讓你很為難麼?”蔣教授不滿秦方磨磨蹭蹭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