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眉嘴角苦澀道:“當時齊硯最高拿的是銅獎,我拿的是金獎,我的成績會比齊硯好些。”
在場眾人發出一聲輕微的謔聲。
按輩分哪怕秦方都算蔣教授半個門生。
現在看來這名顧問更沒什麼資格質疑蔣老。
茯苓和秦方對視了一眼。
她的眼裡有股說不出的無可奈何。
反而是齊硯回以溫和的目光。
似乎在對兩人說,自己並沒有什麼。
他知道秦方的難處,換做是誰也都一樣。
“齊硯你參加國內外的物理數學比賽,題目可能還是蔣老出的呢。”
人群中不知道有誰喊了一句。
對方沒有蔣老在學術上的地位。
那就說明提出的一切疑問都不夠格。
“良劍期乎斷,不期乎鏌鋣,良馬期乎千裡,不期乎驥驁。”齊硯引用呂氏春秋地句子反駁道,“就像寶劍和良馬追求自身價值,追求真理和自己是否夠權威無關。”
“古代有兩小兒辯日的故事,尚且辯鬥於孔子之前,更彆說劉邦發表治國不如蕭何,帶兵不如韓信之言,龍國祖輩尚且未以學位論高低,各位最基礎課文教的道理忘了麼?”
此話一出。
在場不少人被乾沉默了。
眾人都是理科生,你突然說文科多少有點作弊了吧。
轉職者可以從小就培養對未來職業的方向。
全民轉職時代為了增加覺醒好職業的概率,很少涉獵其他學科。
也就齊硯所說的兩小兒辯日以及劉邦,他們還算知道。
但最開始的寶劍和良馬壓根沒人懂什麼意思。
“不要再拉拉扯扯了。”
蔣教授把話題拉到正題。
不希望被對方把話題詭辯下去。
“設立智械情感照顧員崗位很奇怪麼?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研究圖靈測試和智械生物關聯的課題,很多機械類怪物擁有自我意識,而人類卻永遠沒辦法造出真正有自我意識的機器,如此有意義的崗位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麼。”
蔣教授陰惻惻地說道。
他敢設立這個崗位,還會沒找好理由麼。
其他崗位借口也思考過了,對方也妄想挑自己的刺。
“你要是不服大可以去和會長說,但我們會堅持到底不改相關崗位,很多科學研究本來就是給未來做打算的,本來就是為了探索世界規律用的。”
其他科研人員附和道。
他們都是蔣教授的門生。
對方一個晚輩也妄想質疑導師。
齊硯把這些話默默聽在耳中。
他沒想到自己曾經和老師辯論的探索精神。
如今成了回旋鏢,在中飽私囊方麵用於反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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