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兵部尚書出列,直言不妥,“陸軍候不過是六品軍候,從未帶兵出征過,如何能擔此大任。”
“愛卿多慮了,此刻正是用人之際。滿朝武將也隻有陸軍候與匈奴可汗交過手,朕信得過陸軍候。”皇帝解釋過後,繼續道:“陸卿與北安侯合兵後,以北安侯軍令為先。”
百官聽聞,不再言語。
一直安安靜靜的陸明泱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三哥。
陸明澤領命,起身離去。
沒多久,大理寺卿將證據帶了回來,一條缺了一枚玉帶扣的玉帶,上麵的玉帶扣與缺失的那一枚,同出一塊玉料。其他的東西可以仿,可玉這種東西,具有天然的紋理,根本偽造不了。
皇帝怒道:“那個逆子呢!”
大理寺卿道:“殿下還在昏迷中。”
“昏迷?”皇帝疑惑。
大理寺卿將昨晚陸明泱刺傷寧遠王一事道出。
陸明泱叩首道:“民婦一時激憤,傷及殿下。民婦願領罪責,隻求陛下還吾夫公道。”
“這個逆子,做出如此糊塗的事,真是有負朕的厚望,傷了便傷了。”皇帝絲毫不在意,失望道:“朕真是教子無方,愧對天下百姓。”
眼看著皇上要定罪,裴冕急道:“真相未明,求陛下明查。”
“證據確鑿,難道要讓朕包庇他不成。”皇帝歎息一聲,冷冷道:“寧遠王失德,草菅人命,朕心甚痛。即日起,幽禁碧水幽潭,終身不得出。”
“陛下,民婦不服。”陸明泱挺直背脊,朗聲控訴:“按我大晟律例,殺人者償命。陛下剛剛還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為何到了寧遠王這裡便隻是幽禁。”
“陸明泱!”裴冕不可置信怒吼,“你捫心自問,殿下待你如何,你怎能如此蛇蠍心腸。”
陸明泱不為所動,繼續逼問:“難道就因為寧遠王是陛下的兒子,我夫就該枉死嗎?求陛下按我大晟律例,判寧遠王死刑。”
說罷,叩首。
咚咚咚的磕頭聲,響徹大殿。
皇帝的臉黑了,若判楚銘征死刑,太後必不會應允。可若不判,如何收場?
這個時候,刑部員外郎沈言站了出來,朗聲道:“陛下,依大晟律例,必得犯人簽字畫押,才能結案定罪。可如今,寧遠王昏迷不醒。”
“那便等他醒了再定罪,眾卿無事退朝吧!”皇帝拂袖離去。蘇公公急忙追上去,“陛下,您消消氣,消消氣。”
皇帝駐足,怒而回頭:“誰讓她敲的登聞鼓,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女人都攔不住。”
雖說皇宮外設登聞鼓,但皇宮外還有皇城,一般人根本進不去皇城,更不用說敲登聞鼓了。
蘇公公低聲解釋,“陸四姑娘為寧遠王妃時有進宮的令牌,是太後給的。怕是忘了要回來。”
禦攆追上。皇上氣的踹翻。
好好的一場謀算,沒想到,就這樣被糟蹋了。
含元殿內,裴冕剜了陸明泱一眼,拂袖離去。陸明泱渾然不覺,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蓋,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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