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征從懷裡拿出了那枚梅花銀簪,塞到她的手心裡,可他並不鬆開,拿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刺。
“為你這種人搭上性命,不值得!”陸明泱掙脫開他的手,轉身離去。
楚銘征笑了,原來他真的隻是自作多情。
“二姐,你嚇死我了。”
宮門口,楊念書哭著撲進了陸明泱的懷裡。昨日她一氣之下回了軍營,今日得知田青死了,急忙回城。
沒找到二姐,問過陸明沅,陸明沅猜測是太後把人傳進了宮裡,急忙去寧遠王府找了楚銘征。
陸明沅走過來,看妹妹平平安安的,朝宮門口緩緩走出的寧遠王行禮:“多謝殿下。”
楚銘征負手而立,淡淡道:“城陽侯帶令妹走吧。以後,田夫人是死是活,跟本王再無關係。”
陸明沅微微頷首,扶陸明泱上馬車。
“二姐,你臉怎麼回事呀!”
馬車離去,聲音漸漸消散,楚銘征收回目光,走向另一輛馬車,原本是她最常用的馬車,上麵的玉風鈴,還是她親手選的。
說聽起來好聽,像林間的黃鶯。
可現在,她不要了。
“征哥哥,你等等妙兒。”秦妙拎著裙擺,小跑而來。無論如何,她絕不能再讓陸明泱搶走征哥哥。
行至近前,秦妙沒有看見陸明泱,高興的挽楚銘征的手臂。楚銘征轉身,朝著她的笑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征哥哥!”秦妙捂著臉,不可置信的落淚。
楚銘征冷聲道:“我本以為你天真善良,沒想到你心思竟如此歹毒。你既然喜歡去壽康宮,那便不用回王府了。”
說罷,轉身上馬車。
秦妙拽住衣角,跪了下來,慌亂道:“征哥哥,我沒有要來壽康宮,是,是……裴校尉讓妙兒來壽康宮的,他說隻有告訴皇祖母,才能救征哥哥。”
楚銘征看向一旁候著的鄭好。
鄭好道:“殿下,確實是裴校尉讓側妃去壽康宮的。”
楚銘征再次看向秦妙,怒氣未減:“他讓你來壽康宮,也是他讓你挑唆皇祖母打人的?”
秦妙哭道:“征哥哥,妙兒都是為了征哥哥呀。你可知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妙兒有多擔心。她怎麼欺負妙兒,妙兒都無所謂,可她怎麼能傷害征哥哥。妙兒都是為了征哥哥,妙兒以為征哥哥會高興。”
“你是說,你為了我,就可以擅自揣摩本王的心思,自作主動的胡來?”
聲音裡帶著殺氣,秦妙沒敢回。楚銘征繼續道:“既然如此,你也不必亂猜,本王告訴你,本王是什麼心思。”
說著,他指向通往皇城外的青石板路,命令道:“你從這一路跪行回王府,每跪行十步,自扇一巴掌。扇了多少巴掌,回來報我。”
“征哥哥,饒命呀,妙兒再也不敢了。”這樣的懲罰,嚇的秦妙發抖。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大庭廣眾之下,以後還怎麼見人。
“鄭好,你盯著她,她若是不做,便不用回王府了。”楚銘征甩開她的手,上馬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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