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到了她曾經向他承諾的一切,她是個太合格的太太。
這兩年他在周家的話語權越來越大,不需要再畏懼那些私生子和他的繼母,但他仍然遲遲沒有提出離婚。
貪婪,是人的本性。
他想要葉思柔這個真愛,又舍不得顧燕寧這個傾慕他的賢內助。
“什麼都想要,他怎麼不去吃屎呢?”
葉思柔的抱怨從耳機裡傳來,顧燕寧手挽著周京墨,麵不改色地微笑往前走。
整個酒店頂層隻有一個套房,私密性極強,一開門,顧燕寧就將自己的手從周京墨胳膊下抽出來,禮貌地對他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走進洗漱間,對著鏡子取下耳環,安慰葉思柔:“放心,你很快,就可以擺脫他了。”
搖擺不定的人,隻會兩頭皆失。
原本預計萬無一失的續約失敗,周京墨不滿無功而返,他們不得不在港城滯留,等待李先生替他們向yk牽線。
一連等了三天,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準確的消息。
“yk也不過是在港城囂張,真以為能和周家比?”周京墨氣得風度全無,“我早晚要收拾他!”
顧燕寧給他倒了一杯茶,勸他:“消消氣。”
周家和yk有很多業務上的重合,對外貿易這一塊,港城有著天然的曆史和地理優勢,這兩年yk搶了不少屬於周京墨的機會,他早就恨得牙癢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得,這個集團就是處處和他作對,處處搶先一步奪他的機緣。
但yk已經發展到如今,敵對不如言和,周家真要與他硬碰硬,隻能是兩敗俱傷。
周京墨自以為放下身段請李先生搭橋傳話,釋放友好的信號,yk便會領情,誰知道,yk竟如此目中無人。
他正惱怒著,手機嗡嗡嗡地響動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葉思柔。
他看了一眼顧燕寧,起身到小陽台上去接。
顧燕寧仍在原地擺弄著她的茶具,孟臣壺講究一人一泡,置茶、潤茶,她不疾不徐,緩緩衝泡。
沸水滾燙,透過瓷器傳遞到指尖,這種疼痛的感覺和小時候徹夜在黑暗的練功房裡練習揮鞭轉的感覺很像。
都需要長久和習慣性的忍耐。
她一向很擅長。
不知道葉思柔說了些什麼,周京墨在陽台上抓著欄杆,眉頭緊鎖,情緒看上去糟得很。
等他打完電話回來,茶桌上茶具歸置整潔,隻有他方才坐過的位置上還擺著一杯。
顧燕寧提著包在玄關處換鞋,她說:“李太太約我逛街,我順便打聽打聽風聲,晚飯不用等我。”
“對了,”她打開門又回過頭來,笑著說,“茶重新替你泡過了,還熱著。“
“清火的,嘗一嘗吧。”
周京墨捏著手機,有些愣愣地望著她。
顧燕寧嘴角笑意更深,溫情脈脈和他對視片刻,便關上門走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怎樣的舉動和言語更顯得賢惠,更知道自己哪個角度的笑容更美。
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
不知道和咄咄逼人、任性妄為的葉思柔相比,哪一個更讓人難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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