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至這樣背著夜老四的所作所為絕對是不正常的。
“您先坐,先坐下。”
魏茯苓笑容依舊諂媚,甚至說著還企圖上前挽住夜瀾傾的手臂。
夜瀾傾眼皮子跳了跳,順勢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夏冬至也走到了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
被踹那一腳,到現在胸口都疼的厲害,但他又不敢總捂著,隻能強裝鎮定坐在那裡。
魏茯苓則從冰箱裡拿了瓶果汁,放在夜瀾傾跟前。
臉上的笑都有點僵硬了,但依舊保持著。
因為她知道夜氏的實力,更知道她家如果傍上夜氏這棵大樹,往後會是什麼光景。
而她當初接觸夏冬至不就是為了搭上夜氏這根線嗎。
等魏茯苓也坐下,夜瀾傾才幽幽開口:“說說吧,你倆到底在乾嘛?”
她再次問道。
一時兩人都沒說話,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
咕咚~
夏冬至吞了下口水,在這萬籟俱寂的屋裡,動靜有點大。
不過好在誰都沒笑話他。
“我們……”
“奧,小夏不敢說,我來說,是這樣的,我們剛才在討論賽馬,最近小夏一直都跟我玩賽馬。”
聞言,夜瀾傾微垂著的眸底飛速閃過一抹詫異,結合剛才在外頭聽到的話,好像……也還說的過去,看賽馬,很激動,全身血液沸騰,也還能說的過去。
但又想到剛剛她們從酒店裡出來。
她不動聲色,冷冷抬眸,視線掃過二人的表情。
夏冬至一臉的局促,搓著手,看似很緊張。
那女人則一臉坦然。
她收起打量,淡淡道:“我是從酒店看到你們的。”
“不是,傾傾我們是在半島酒店看電視,我不敢去現場,一直都是魏姐帶著我去半島看,我也不敢去九洲……”
夏冬至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低垂著頭像隻鵪鶉一樣。
“對對對,半島有彩色電視,雖然您那九洲也有,小夏說害怕被熟人碰到,所以咱們最近去酒店去的很勤快,這你絕對可以放心,我雖然歲數老,可我真看不上小夏這種……”弱雞。
魏茯苓很是嫌棄的看了夏冬至一眼,心裡默默補充道。
被媳婦見天管的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小姨子都能震懾住他,就想想吧,在床上估計也是個軟蛋慫包。
夜瀾傾嘴角一抽,有點明白了這老女人眼神裡的含義。
“你最好全部交代,我姐不是傻子,她什麼都知道,你把錢換上金條不會全是為了賽馬吧?”
雖然她不玩賽馬,但沈文龍經常玩啊,而且他還帶她們去看過現場呢。
正八經現金交易,根本沒有用黃金的。
不過看他的樣子,想必是沒輸什麼錢,不然也不會這麼淡定了。
夜瀾傾的人生信條裡,拒絕黃賭毒,當時夜瀾菲想玩,都被她製止了。
回頭是岸,如果夏冬至能改正,她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
畢竟夜瀾姍愛慘了這個男人。
夏冬至聞言,那張清雋的臉上,霎時閃過一抹慌亂。
他情緒很是激動道:“絕對不可能。”
怎麼可能知道呢。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垂下眼瞼,緊抿唇瓣一言不發。
從緊攥的拳頭來看,像是在隱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