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水是澆地用的。
夜瀾傾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她在外頭站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便回去了。
還是有點擔心男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瀾傾那顆激動的心,已經逐漸平複下來。
直到下午三點多肚子餓的咕咕叫時,她才從發呆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看了看躺著的男人,估摸著麻醉藥效應該已經過了,便起身拍了拍封北的臉。
輕聲喚了幾聲,見仍沒反應,她便起身吃東西去了。
說不擔心是假的,心裡六神無主的,萬一真給藥死了可咋整,那她豈不是又成寡婦了。
問為什麼不去醫院?當然是有不能言說的秘密,她要怎麼跟醫生說。
看醫生是不能看醫生的,隻能聽天由命。
吃麵包吃到一半,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反應,封北一個鯉魚打挺,捂著嘴,往衛生間跑去。
但沒跑到,就在半路哇哇大吐起來。
胃裡翻湧就算了,腸子竟然也在同時動了起來,很快便有了反應。
現在正在蹲在地上吐,進退兩難,憋又憋不住。
隻能……
夜瀾傾舉著半個麵包追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不堪的畫麵。
“嘔~嘔~”
原本早就沒了孕吐反應,又一次成功被男人勾了出來。
“你走~你起開。”
封北麵色青紅交替,滿眼尷尬,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夜瀾傾吞咽著口水,壓著翻湧的胃部,扭頭便走了。
幸虧空間自帶清潔,不然誰來收拾。
她看到男人前邊黑漆漆一大灘,還有那下麵的,都是黑色的東西,不像是正常的便便。
可見是喝那個水,喝拉肚了。
半個小時後。
封北從衛生間裡出來,頭上還滴答著水珠。
整個人都像是閃著光一般,皮膚細膩,麵部輪廓好像更精致了,一雙深邃的黑眸閃爍著黑曜石般的神秘光澤。
“你,你像是做了醫美。”
夜瀾傾坐在飯桌前,滿眼星星的望著走來的男人,由衷的稱讚道。
雖然封北聽不懂什麼是醫美,但他知道自己身體有變化,媳婦說的應該是誇他的話。
他迫切跟媳婦分享自己身體的變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快步走了過來。
夜瀾傾看著男人露著的腹部,那硬邦邦的塊狀,感覺很好摸的樣子。
“瀾傾,你聽我說。”
封北把毛巾放在桌上,雙手抓起媳婦的手臂。
深情的眸子裡像是住滿了星星一般,閃著細碎的光芒:“我感覺身體很輕盈,還有我這裡,你看,胸口那年挨得那一刀,一直都有後遺症,但現在,沒有。”
說著他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也因為太過興奮,嗓音都帶上了輕顫。
夜瀾傾眨巴幾下眼睛,回過神:“你是說你拉完,奧不,排完便後身體上的小毛病都好了?”
封北來不及尷尬,忙反駁道:
“什麼小毛病,我這心口的病我感覺是大毛病,還有腿上以前中過槍,年年有那麼幾天又疼又癢的,而且一出現這個症狀都會下雨,或者天氣不好……”
封北還想繼續說,卻是被夜瀾傾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