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將盾牌橫向橫掃,三名敵人的步槍瞬間被能量刃削斷。
不等對方反應,宋宇芝已欺身上前,盾牌邊緣抵住一名士兵的咽喉,左手閃電般抓住其持槍的手腕,用力一扭,士兵慘叫著鬆開了武器。
左側突然衝出五名持槍士兵,呈扇形包抄過來。
王皓陽的鉤索在空中劃出五道銀弧,分彆纏住敵人的槍身。他手腕翻轉,五支步槍同時脫手飛出。
緊接著,他借著鉤索的拉力淩空躍起,飛行器噴出的氣浪將下方的敵人掀翻。
落地時,王皓陽屈身橫掃,鉤索如同長鞭般抽向敵人的膝蓋,三名士兵應聲倒地。
宋宇芝這邊,盾牌將敵人的攻擊儘數擋下。
他突然將盾牌拋向空中,能量盾麵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嚇得兩名敵人慌忙後退。
宋宇芝趁機欺近,左手抓住一人的衣領,右手握住其持槍的手臂,用力一擰,步槍便落入他手中。
隨後他將步槍當作棍棒,橫掃另一名敵人的脖頸,對方應聲倒地。
遠處傳來裝甲車的轟鳴聲,宋宇芝立即將盾牌插入地麵,能量場化作巨大的屏障。
王皓陽則衝向敵群,鉤索如毒蛇般纏住一名士兵的腰部,將其高高拋起。
在士兵驚恐的叫聲中,王皓陽抓住其掉落的步槍,對著裝甲車的履帶連續射擊。
履帶被打爆的瞬間,宋宇芝猛地抽出盾牌,劃出一道弧線,將裝甲車的觀瞄設備破壞。
“這麼多,要打到什麼時候啊。”王皓陽叫道。
宋宇芝跑過來:“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愷哥隻說讓咱們過來幫忙,但是也沒告訴咱們到底應該怎麼辦呀。”
王皓陽點點頭:“那我有一計,要不咱倆跑路吧。”
“你頭鐵,我跟你比不了,到時候愷哥問罪下來,我可頂不住愷哥的嚴刑拷打。”宋宇芝自言自語的說。
王皓陽聳了聳肩:“什麼叫嚴刑拷打,這明明就是愷哥對我們的關心。”
午後的陽光被滾滾濃煙遮蔽,戰場上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王皓陽和宋宇芝背靠斷牆,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作為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他們早已形成了高度的默契,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的意圖。
突然,一陣尖銳的破空聲劃破死寂。王皓陽本能地抬頭,瞳孔猛地收縮。
一輛巨大的貨車正從高空急速墜落,金屬車身在扭曲變形中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像一頭失控的鋼鐵巨獸,徑直朝著他們砸來。
“小心!”宋宇芝幾乎是同時反應過來。
他暴喝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王皓陽。
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住王皓陽的肩膀,憑借常年訓練積累的驚人力量,將他整個人猛地拽向地麵。
右手迅速甩出隨身攜帶的盾牌,盾牌在空中劃出一道銀亮的弧線,精準地擋在兩人身前。
貨車裹挾著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砸下,巨大的衝擊力在地麵炸出一個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