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夏比圖心裡有些狐疑了,猴崽子是大才,文武雙全,但,貌似不怎麼喜歡作詩。
而且,以前作詩都是半首。
也不知道是故意吊人胃口,還是真如他自己說的,懶得作詩。
但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酸腐了?
難道是故意激怒梁衡?
比梁衡先動手,好有個師出有名?
他覺得很有可能!
吳小悠此刻佩服得五體投地,大人也進步了哈,不再是半首詩人了。
以前大人懶,不願意做整首詩,嫌累。看來今天大人不累!
“嗬嗬嗬……”梁衡很尷尬。
雖然怒氣上湧,但,也不可能就因為秦征的又酸又損的幾首詩而惱羞成怒,這會降了他的身份。
梁衡乾笑幾聲,也歎了口氣,說道:“我等粗人,比不得秦大人文采。我等隻知道殺敵,保衛疆土。我等食肉,也是戰力所需。想來,秦大人不喜肉食。”
“來人,上點野果子給秦大人和夏大人!”
夏比圖:“……”
秦征淡然依舊。
吳小悠和南叔此刻更加警惕。
因為,鴻門宴此刻才算正式拉開序幕。
片刻,兩個兵卒托著兩盤野果子送上高台。
而且,都是青澀的!
秦征直接抓起,還真就吃了。
夏比圖沒吃,看著就酸牙。
“喝酒,請!”梁衡笑著說道。
說著,抓起麵前的酒壇,拍開泥封,就往嘴裡灌,酒水順著嘴角嘩嘩往下流。
台下的將士,鴉雀無聲,都看著台上。
夏比圖看向秦征,那意思是,喝不喝?
有毒沒?
秦征颯然一笑,雙手抱起酒壇。
這酒壇少說也裝了十斤酒,滑不溜秋,秦征是書生,單手可抓不住。
所以得抱著!
隻是,秦征這一抱,似乎用力過猛,身體後仰,差點摔倒。
吳小悠手疾眼快,一手扶住秦征,一手抓住酒壇。
轟!
校軍場,笑聲震天。
秦征老臉通紅,脫口而出:“槽,剛才是不想露怯,勁使大了!”
“哈哈哈……”梁衡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
台下也是笑聲一片。
梁衡笑著招呼道:“給秦大人換上酒壺酒碗!”
立刻有兵卒送來銅壺銅碗。
秦征嘿嘿一笑:“小悠倒酒!”
夏比圖卡巴著老眼,看著秦征。
這貨肯定是裝!
可是,應該裝牛逼啊,怎麼裝慫啊?
猴崽子心機深沉,必有緣故,要不我也裝慫?
可是,誰特麼信啊?
好歹老夫也是武將。
夏比圖最終沒裝,抓起酒壇,拍開泥封,灌了一大口。
酒水灑濕了前襟。
“將士們,喝酒!哈哈哈……”梁衡大笑道。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