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高,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劉曉雅有些擔憂的問道。
“安晴被孫明遠找了麻煩,他肯定也不會放過你,但他對我們有忌憚,不敢太明目張膽,安老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我已經讓方文派人去盯著,要是真和孫明遠有關,肯定能抓住他的罪證。”
周誌高卻沒有這麼樂觀,這次的孫明遠比他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個腐敗分子都要難纏,而且孫明遠的靠山也很強大。
他開口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安晴不可能真的出事,最多就是有人汙蔑最後會平安無事。”
“孫明遠是在找我們麻煩,給我們敲響警鐘,真是肆無忌憚啊。”
“接下來嚴查所有和孫明遠相關的一切,包括與他業務往來的公司也要查,同時我會和京城那邊的朋友聯係,在京城那邊也得查。”
“既然他孫明遠要玩,那就和他玩到底,我們無懼任何陰謀詭計,想栽贓陷害我們,他還沒有那個本事,除非是孫老我看錯了,由他親自下場!”
“可要是孫老下場的話,爺爺必定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我們完全立於不敗之地,無需太過擔心。”
劉曉雅歎息一聲,她擔憂的說,“明的我不怕,就怕孫明遠來陰的,他要是對我們的家人動手怎麼辦?”
“近期怕是要麻煩乾爹的安保公司,再次將安保等級提升上來,我們的話問題不大,他不敢亂來,可他要是對洛汐動手呢?”
聽到老婆的話,周誌高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真要是對方這麼做,周誌高一定會讓孫明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不管他的背後是誰撐腰,都保不住他。
甚至,周誌高也會動用一些以往從未有過的手段,讓其消失在這個世間!
他可以為了人民群眾服務,當一個為國為民的好乾部,同時,也可以為了自己的女兒,做一個不擇手段的父親!
家人是周誌高的底線,誰敢動其一根毫發,周誌高必然會讓其悔青腸子。
周誌高沉聲而語,“老婆放心,我的心裡有數,不可能讓洛汐出問題。”
“明裡暗裡會派遣足夠的保鏢,負責洛汐的安全,隻要孫明遠膽敢這樣做,他就死定了!”
好!
劉曉雅也不再多說什麼,因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可以做得到這一切。
保障女兒的安全,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周誌高摩挲著手機,屏幕上“林昊”的名字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他按下撥通鍵,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林昊的暴喝:“誌高!孫家那孫子在股市興風作浪還不夠,居然在陽遞科技的合作商裡安插眼線!”
“穩住。”周誌高握緊拳頭,指節泛白,“你立刻清查所有合作商的股權結構,重點關注近三個月有股權變動的企業。”
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樓下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在路燈下投出長長的陰影,“還有,幫我聯係京城的私家偵探,查查孫明遠最近一個月的行蹤。”
劉曉雅輕輕披上件外套在他肩頭,指尖還帶著溫熱的溫度。
周誌高反手握住她的手,感受到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批閱文件留下的痕跡。
“曉雅,”他聲音低沉,“明天讓洛汐暫時彆去學校了,就在家裡上課,我會安排李固找最可靠的老師上門輔導。”
第二天清晨,周誌高剛到辦公室,李固就抱著一摞文件匆匆趕來,額頭上還掛著汗珠:“周書記,您看這個!”
他攤開文件,上麵是密密麻麻的資金流向圖,“永昌建材和十幾家空殼公司有頻繁的資金往來,最終都流向了一個境外賬戶。”
他又翻出一張照片,“這是安晴書記被帶走前,在她辦公室發現的匿名舉報信原件,經過筆跡鑒定,和威脅她的那封信是同一人。”
周誌高仔細端詳著舉報信,信紙邊緣有些毛糙,明顯是從普通筆記本上撕下的。
信中詳細列舉了永昌建材偷工減料的證據,甚至附上了采購合同的照片。
“立刻派人保護好舉報人。”他將信拍在桌上,“孫明遠以為栽贓陷害就能堵住悠悠眾口?”
正說著,安晴的哥哥,市公安局局長安正峰推門而入,臉色陰沉得可怕:“周書記,省紀委那邊咬定安晴受賄證據確鑿,我動用了所有關係,也隻能爭取到三天時間重新調查。”
他從口袋裡掏出個u盤,“這是安晴辦公室的監控錄像,昨天被人惡意刪除了,還好我提前做了備份。”
視頻畫麵裡,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趁著午休時間潛入安晴辦公室,隻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打開了保險櫃。
周誌高放大畫麵,男人手腕處露出的紋身赫然是孫家的族徽。
“立刻通緝此人!”他一拳砸在桌上,“孫明遠這是在向我們宣戰!”
與此同時,京城某會所的地下室裡,孫明遠正把玩著一把鑲金的手槍,冷笑著對麵前的黑衣人說:“周誌高不是想查嗎?就讓他查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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