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京城機場時,發改委的迎接車旁多了輛中紀委的商務車。
潘誌遠上車前,突然轉身對楊靜說:“小楊,替我謝謝周書記……還有,告訴新來的同事,彆學我。”
回發改委的路上,楊靜看著手機裡的新聞推送:“西南扶貧案主犯陳宏一審被判無期徒刑,涉案資金全部追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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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屏幕轉向周誌高:“周書記,追繳的資金加上砍掉的虛報預算,總共能拿出2.3億,建五所小學和十座養老院綽綽有餘。”
“不夠,”周誌高望著窗外掠過的街景,“把宏遠公司在西南的非法所得也算進去,給每個貧困村都建個衛生室,再給輟學的孩子設立助學金。”
他想起黑風口度假村外,那個背著柴火的老人渾濁的眼睛,“扶貧不是蓋幾個房子就算完,得讓老百姓看到希望。”
下午的黨組會議上,周誌高將西南項目的新規劃攤在桌上:“這裡的每一分錢,都得花在刀刃上。”
他指著“特殊土方處理費”那一欄,現在已經變成了“生態修複基金”,“我建議成立專項督查組,每個月公布資金流向,讓老百姓監督。”
突然,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秘書遞進來份加急文件。
周誌高看完後,臉色凝重:“東北某省反映,有企業用‘光伏扶貧’的名義圈地,實際上在搞房地產開發。”
他將文件扔在桌上,“又是老一套,拿國家的錢,填自己的坑。”
楊靜迅速記錄著:“周書記,需要現在安排調查嗎?”
“安排,”周誌高站起身,走到窗邊,“我親自去。”
夕陽的餘暉落在他肩上的舊傷疤上,那裡曾被灣市的鋼管擊中,也曾被西南的子彈擦過,“潘誌遠說他以前怕當燈,現在我要讓所有人知道,燈越多,黑暗就越少。”
晚上回到家,周誌高收到潘誌遠發來的短信,隻有一張照片——他在組織學校的課堂上,筆記本上寫滿了筆記,第一頁用紅筆加粗寫著:“為人民服務,不是口號,是使命。”
周誌高笑了笑,將照片設成手機壁紙。
深夜,他接到林昊的電話,背景音是審訊室的電流聲:“周哥,陳宏的情婦交代,他們在海外還有個秘密賬戶,存著從各地扶貧款裡截留的5個億。”
林昊的聲音帶著疲憊,“夠建多少所學校,你算過嗎?”
“我不算,”周誌高望著窗外京城的萬家燈火,“讓老百姓算。”
他想起在西南山區,那個跟著牛車跑的孩子,現在應該也到了上學的年紀,“林昊,把賬戶信息發給我,明天一早,我們去東北。”
掛了電話,周誌高打開西南項目的捐款通道頁麵,上麵已經有超過十萬名網友留言:“周書記,錢不多,給孩子們買新課桌。”
“我媽說,養老院要是蓋好了,她想去住。”他逐一點開留言,仿佛能看見那些樸實的笑臉。
楊靜發來信息:“周書記,東北的機票訂好了,早上七點起飛。”
周誌高回複“收到”,然後走到書房,牆上掛著灣市拆遷戶送的錦旗,旁邊新添了幅西南老鄉送的刺繡——上麵繡著“光明在前”。
他知道,潘誌遠的救贖才剛剛開始,而自己的征途,也永遠沒有終點。
但隻要還能走,還能查,還能為那些在黑暗中等待光亮的人舉起火把,所有的傷痛和疲憊,就都有了意義。
這一夜,京城的星格外亮,仿佛是無數雙期待的眼睛,看著這個國家,看著那些在路上的人,如何用一個個黎明,驅散所有的黑暗。
東北地區,白市。
周誌高降臨之後,沒有浪費時間,他直接找到了當地的執法部門,公安局的趙局長。
見到是周誌高,趙局長極為客氣,心中已經有了猜測,能讓周誌高前來白市,說明他們白市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現在的周誌高,絕對是全國各地政府最怕的一個人,因為他有時候查一個問題,就會連帶查出多個問題,然後那個地區的人員會出現很大的變動。
“周書記,不知你來白市,是因為什麼公務?”趙局長詢問,心中可是充滿擔憂。
嚴肅的看著趙局長,周誌高沉聲說道,“具體任務無法告知,但我有事情需要麻煩趙局長,那便是負責我和秘書楊靜的安全,有問題嗎?”
“這自然是沒問題的,我聽說之前周書記已經多次受傷,這次在我們白衣,我會全權負責周書記安全!”趙局長忐忑的心放了下來,隻要不是來針對他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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