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翻遍了蘇昊的舊物,終於在一個塵封的錄音筆中找到一段模糊的音頻:五歲的蘇昊在生日派對上,奶聲奶氣地喊著:“爸爸抱我!”緊接著是蘇明遠爽朗的笑聲和寵溺的回應:“好,爸爸抱!”
程雪將音頻降噪處理,製成循環播放帶。
那天晚上,值班護士突然驚呼起來:“蘇明遠先生的右手無名指……彎曲了!”那是他婚戒的位置,也是他回應家人的暗號。
與此同時,東京,渡邊雄太在林氏總部發現了林氏法務部秘密起草的《基因繼承權聲明書》,意圖以“蘇明遠無行為能力”為由,強行接管其生物數據所有權。
他毫不猶豫地複製了文件,通過程雪的加密通道傳給了田中由紀。
田中由紀立即聯合醫學倫理律師,向東京地方法院申請“人身保護令”。
法院連夜召開聽證會,最終裁定:“暫停一切數據提取行為,直至患者恢複意識表達能力。”
第三夜,蘇昊獨自守夜。
他將錄音筆小心翼翼地放在父親耳邊,那冰冷的機器與父親的體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輕聲說:“爸,我娶了張小霞,她像媽媽一樣勇敢。”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裡回蕩,帶著一絲顫抖,一絲期盼。
話音剛落,監護儀上那原本規律的“滴滴”聲驟然變得急促起來,心跳頻率瘋狂攀升,刺耳的聲音幾乎要劃破蘇昊的耳膜。
他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數字。
“快!叫醫生!”蘇昊嘶吼著,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沙啞。
病房門被猛地推開,幾個醫生和護士衝了進來,迅速檢查著蘇明遠的各項體征。
儀器嗡嗡作響,燈光閃爍,整個病房頓時變得一片混亂。
“眼球開始輕微轉動!這是快速眼動睡眠的征兆!”一個醫生驚呼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興奮。
陳明遠快步走到蘇昊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那雙飽經風霜的手傳遞著一股堅定的力量。
“他聽見了,”陳明遠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奇跡,“不是機器有反應了,是父親,想見兒子了。”
蘇昊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情感,他伏在床沿,雙肩劇烈顫抖,淚水奪眶而出,滴落在冰冷的床單上。
他哭得像個孩子,壓抑了二十多年的痛苦和思念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而病房外,張小霞靠牆站立,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孤單。
她手中緊緊握著一枚精致的戒指,那是她原本打算送給蘇昊的結婚禮物。
戒指冰涼的觸感仿佛在提醒著她什麼。
她忽然意識到,這場戰爭結束後,他們都將重新學習如何活著。
學會如何去愛,學會如何去麵對過去,學會如何去迎接未來。
“他……真的能醒過來嗎?”張小霞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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