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霞和林婉如立刻圍了過來,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太好了!這說明我們的方法是有效的!”林婉如興奮地說道,“孩子們已經開始嘗試與我們溝通了!”
吉米卻皺著眉頭,他並沒有被眼前的喜悅衝昏頭腦。
“我們必須小心,霞姐。”吉米沉聲說道,“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複雜,我們必須警惕外部介入可能帶來的風險。”
為了進一步了解地下設施的情況,吉米決定秘密聯絡伊萬·克魯格。
伊萬·克魯格是一名曾在雷達區外圍執勤五年的守衛。
五年前,他因為不明原因叛逃,之後便銷聲匿跡。
經過多方打聽,吉米得知伊萬·克魯格在邊境小鎮經營著一家地下酒館,隻接待“知道密碼”的人。
程雪喬裝打扮,來到了這家位於陰暗角落的地下酒館。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
酒館裡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和煙草的味道,空氣渾濁不堪。
幾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圍坐在角落裡,低聲地交談著。
程雪走到吧台前,對著一個滿臉胡茬的酒保說道:“我找伊萬·克魯格。”
酒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冷地問道:“密碼?”
“瑪雅·彼得羅娃。”程雪輕聲說道,報出了瑪雅的編號。
酒保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指了指吧台儘頭的一扇小門。
“他在裡麵。”
程雪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那扇小門。
房間裡光線昏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桌子前,默默地喝著酒。
“伊萬·克魯格?”程雪試探性地問道。
男人轉過身,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
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充滿了故事。
“你們是什麼人?”伊萬·克魯格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戒備。
“我們想知道關於雷達區的事情。”程雪開門見山地說道,“關於那些孩子的事情。”
伊萬·克魯格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敲幾下牆就能救人?裡麵的孩子早被訓練成‘靜默體’——說話會被關進黑屋,會被……折磨。”
程雪沉默了。
她知道伊萬·克魯格說的是事實。
在那樣殘酷的環境下,孩子們為了生存,不得不選擇沉默。
“但是,我們已經找到了與他們溝通的方法。”程雪堅定地說道,“我們不能放棄。”
她拿出瑪雅的近照,遞給伊萬·克魯格。
伊萬·克魯格接過照片,仔細地端詳著瑪雅的臉。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複雜起來,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這眼睛……”他喃喃自語道,“和那個冬天逃走的女孩……一樣。”
他沉默了很久,才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程雪說道:“我可以幫你們。我知道一些事情……”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破舊的手繪地圖,遞給程雪。
“這是我當年繪製的輪崗圖。”伊萬·克魯格說道,“每周三淩晨,東側監控會因係統重啟中斷90秒……”
張小霞看著這份手繪地圖,她的心中充滿了希望。
或許,他們真的有機會,將那些孩子從地獄中解救出來。
她讓瑪雅錄製了一句話,準備在下一個周三嘗試“問答互動”。
張小霞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電子儀器的冰冷氣息,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她凝視著瑪雅,這孩子雖然依舊沉默寡言,但眼底卻閃爍著一絲微弱的光芒。
她知道,這是希望的種子。
“開始吧。”張小霞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吉米按下播放鍵,老舊的音響再次嗡嗡作響,瑪雅稚嫩的聲音在控製室內回蕩:“你叫莉亞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監測屏幕上,程雪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隨時準備捕捉任何細微的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屏幕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失望的情緒開始在人群中蔓延,難道他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嗎?
就在眾人以為“問答互動”宣告失敗時,程雪猛地抬起頭,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霞姐!有反應了!”
監測屏幕上,探針捕捉到了一組緩慢而清晰的敲擊聲:三短——是!
緊接著,又是一組新的節奏傳來:四長兩短。
林婉如迅速破譯摩斯變體:“你……是……媽媽?”
張小霞瞬間淚如泉湧,她死死地咬著嘴唇,才勉強控製住自己不發出聲音。
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抓起麥克風,聲音顫抖卻堅定:“我不是你媽媽,但我一定會帶你回家。”
鏡頭緩緩沉入地底,潮濕陰暗的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味道。
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後,一個瘦弱的小女孩蜷縮在角落裡,破舊的手電筒發出微弱的光芒,映照著牆上新寫的三個歪歪扭扭的字:想出去……
瑪雅突然抬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她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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