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顯然拍到了馬屁上,紀士寒得意一笑:“我早就預料到他會這麼做,由他去燒,不過是存心讓他犯個大錯。他的身份是個絕對意想不到的秘密,那個林山倦不是機靈?我看她能機靈到哪兒去!”
管家看看男子離開的方向:“那您方才都是做給他看的?”
紀士寒點點頭:“人都是見利忘義之輩,若是不讓他覺得隻有我才能救他,我是他的主子,日後難免也會背叛我。”
“給狗吃肉有什麼用,狗這東西,就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它才記得住自己吃不了苦頭,和誰才能給它甜頭。”
“老爺聖明!”
……
又過三日,日頭上到正中的時候,白恕終於騎著馬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林山倦聽說他回來了,差點跳起來出去迎接。
白恕把身後的包袱拿下來,落了座,大口大口地灌了半壺茶,方才覺得喉嚨裡的火熄了點。
林山倦也成了急性子,不等他說,主動打開布包,這一看倒是拿了不少,唯獨缺了王醒的筆跡,登時有些泄氣。
“白恕,我覺得不出意外的話,你可能還得飛馬去一趟。”
白恕一怔,茶水差點把自己嗆死:“啊?這裡頭沒有能用得上的嗎?”
林山倦搖搖頭:“也不是完全沒有,隻不過,我很需要王醒寫的東西,準確的說,我要王醒的筆跡!”
白恕點點頭,正要再度出發,忽然眼前一亮,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林山倦。
“幸好幸好。”
林山倦疑惑地接過來,信封上並沒有什麼字,可見這是一封寫好了還沒來得及寄出去的。
她拆了封皮,把裡邊的信抽出來。白恕也剛好解釋信的出處:
“這是他寫給一個女人的情詩,我當時看著詞兒挺好的,就拿回來準備留著用,不過幸好我帶回來了,不然還得再跑一趟!”
林山倦沒理會他說的話,緩緩打開看,內容當真是肉麻:
[古人雲: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自吾見汝,仿若驚鴻一瞥,回味無窮極。
待得日後,吾夙興夜寐,寢食難安,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爲情。
吾若取得功名,定要求娶於你,彰吾真心。
月下相會,自當有時。]
林山倦摸著胳膊上冒起的雞皮疙瘩,結結實實打了個寒戰。
“這麼膩。”
白恕好奇地瞧她一眼,“老大,你們那個地方的人不寫情詩嗎?這樣的好風流,哪兒膩了?”
林山倦啞然,實在是自己不但沒有寫的經曆,也沒有收到的經曆。
“我們那兒……”
白恕點點頭:“你們那兒……”
林山倦白他一眼,嫌棄他正事不做光八卦:“我們那也寫情書!不跟你說了,齊圳去把前天帶回來的東西給我拿來。”
白恕不死心追問,“那你給熹和殿下寫過情書嗎?”
林山倦微笑攥緊了自己的拳。
白恕訕笑縮好了自己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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