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文含音的拳頭落在武術老師的胳膊上，震得她手掌發麻。
武術老師接了一招，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體。
“好——！”
圍觀的學生拍手叫好。
這次換文含音防守，武術老師攻擊。
老師衝上來的時候，文含音雙腿穩穩紮在地上。
她經曆了十八銅人的毒打，和老師過招的時候身體形成了肌肉記憶，防守反擊一氣嗬成。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交手，讓文含音越打越過癮。
她倒是儘興了，武術老師有點遭不住了。文含音的巨大力量讓武術老師有一種錯覺：感覺和自己交手的是頭犀牛。
每次碰撞的時候身體像被一頭犀牛撞擊一樣，他快要散架了。
“停停停！”武術老師道：“我認輸。”
“承讓了。”文含音雙手抱拳行禮。
“啪啪啪！”圍觀的學生集體鼓掌。
武術老師看向鼓掌的學生：“我們的示範已經結束，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兩兩捉對，對練開始。”
“文含音，你幫忙監督，誰要是偷懶劃水，你就把人拎出來過幾招。”
文含音點點頭：“好的。”
“啊，不要啊，我不想和文含音過招。”想劃水的學生不得不認真起來。
砰砰砰！
室內傳出肉體對碰的聲音，有人被摔倒在地上，武術老師走過去把人扶起來，指導他怎麼反擊。
文含音見沒有自己什麼事，她找了個角落，先活動身體，隨後練習從空間的武術課上學到的拳法。
對練的學生餘光瞥到文含音的招式，默默挪動腳步，離她遠了點。
文含音打了一遍拳，停下來時，感覺渾身都熱乎乎的。
她的精神變得更好，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
武術老師走過來道：“我看你的拳法有點熟悉，你跟誰學的？”
文含音：“跟十八銅人學的。”
“……”武術老師笑了一下：“你可真會開玩笑。”
文含音：“……”
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武術老師話題一轉，嚴肅的說：“你的武學天賦高，力氣比彆人大，越是如此越要把能力用在征途上。”
“老師放心，我不會仗著自己的力量欺負彆人。”
文含音話中未儘的意思是：如果彆人欺負到她身上，她不會乖乖站著挨打。
當下課鈴響起的時候，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