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一殿君臣,把大事小情該討論的全部討論完,然後話鋒一轉,由戶部尚書帶頭告狀,直接掀開了專門為齊王開的聲討大會的序幕。
“啟稟皇上,老臣還是要奏齊王殿下一本!”
褚尚書雖然臉上帶著一些不好意思,但是想想耗子來了都想哭著走的國庫。他瞬間就能把那點所謂的臉皮全拽下來折好塞進兜兒裡,然後卯足了勁的問齊王討要那些賠償。
“雖然說齊王殿下隨意出兵情有可原,得勝還朝也非常值得臣等欽佩,但是!咳。”
重點來了,褚尚書咳嗽了一聲,才好意思把下麵的話給說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齊王殿下作為咱們大裕的齊王殿下,他領出去的也是屬於咱們大裕的軍隊,那現在這賠償怎麼說也不能進他的私庫吧?還請皇上明鑒!”
能聽出來戶部尚書的意思很直接,就是想把那錢財從齊王殿下手裡給摳出來,不單純的是打算針對誰。
但是你問窮鬼要錢,那不就等於直接踩他肺管子上了嗎?窮人的錢是什麼?那就約等於是他的命啊!
所以,李呈修嗷一聲就炸了。
“褚老頭兒,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無理取鬨的話來的?”
難為他一個酷愛無理取鬨的人,今天居然還能站在道德層麵上來譴責他人了。
“你雖然說年紀不小了,但腦子應該不糊塗吧?以前我每回問你要軍餉的時候,你都是怎麼說的來著?
你說先讓我湊活著那三瓜兩棗的用,剩下的先欠著,以後有了肯定第一個就補給我,對不對?
然後一年欠一年,一年又欠一年!你自己回去好好翻翻你那賬本子,哪一年的軍餉你給我湊齊過?
我擱東陵府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叫我掏的哪哪兒都是窟窿。現在好不容易我手裡有了那麼三瓜兩棗,能稍微填填我以前刨的那些坑了。
結果現在你倒好意思先替我惦記上了?你還要不要個臉!以前你咋不說我是大裕的齊王殿下,我領的是大裕的軍隊?
你要有這個覺悟的話你早說呀,先把以前欠下的軍餉給我補齊嘍,我立馬就把手裡那三瓜兩棗的全交給你戶部。
否則你就彆隨便開口說要搶我東西,要不然我半夜吊死在你家大門口!”
大概是這些年憋屈的太久了,這貨張開嘴就是一頓有理有據的噴啊,把戶部尚書給噴的老臉通紅。
哎,還是臉皮太弱了點。
老大人羞愧的低下了腦袋,然後戶部侍郎頂了上來,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齊王殿下此言差矣!
雖說戶部確實欠缺了你一些軍餉,但是這絕不能是你私自斂財的由頭。
拋開事實不談,軍餉短缺的也不止你一個,為何旁人都沒有如你這般…”
“事實都能拋開不談了,那你還想跟本王談什麼?談情說愛麼?嗬,不好意思,本王這輩子就稀罕我媳婦兒,看不上你一男的。”
李呈修小臉一揚,驕傲的宣布著自己一定會謹守男德,把滿朝文武都聽得有點牙疼。大夥看著令國公的神色,總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好在老江那把大胡子給力,能為他的臉皮加成,隔絕掉大部分的嘲諷。所以他能老神在在頂著一眾同僚們的內涵眼神,繼續站在原地看著女婿跟戶部扯皮耍無賴。
“四處都欠軍餉這個事兒,也得虧王大人你能這麼大聲說的出口。在你麵前站著的本王,可是你戶部的最大債主來著。你先把欠我的還我,再跟我討要彆的!”
齊王殿下是滾刀肉,所有人都知道。
眼看著尚書大人和侍郎大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戶部官員有一個算一個,全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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