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那鐲子是不是被這老婆子給偷去了?我咋瞅著曹莞兒腕上的那隻,跟先皇當初賜給您的那對大金鐲子那麼像呢?”
老王氏嘴角一抽,掃了一眼跟著她姐越學越缺德的二丫頭,非常無奈的捋起寬大衣袖,使勁兒晃了晃腕上的玉鐲子。
“哎呦,我的老天奶誒,我那大金鐲子呢?我那先皇禦賜的,老大老大的大金鐲子呢?”
她扭頭往曹家祖孫那邊一瞅,立刻眼尖的在曹家丫頭那隻雪白的手腕子上,看見了自己的金鐲子。
然後這老太太咻一下站起來衝過去,嘴一份手一份。動作極快的從那隻瘦弱手腕上薅走並不合適的寬大金鐲,並且連搶帶罵。
“好你個曹老婆子,真白瞎了剛才我還好心好意跟你坐在一起陪你嘮嗑,結果扭頭你就扒拉走了我的大金鐲子!”
“不是,這是我的…”
被打斷了施法的老胡氏趕緊分辯,卻被老王氏一聲怒吼給硬壓了下去。
“拿來吧你,這是我的!
誰不知道先皇以前還是義淮王的時候,就賜給老婆子大金鐲子了?你敢偷我的鐲子,我跟你沒完!”
最擅長掐架的令國公府老夫人,手裡逮著清河公府老夫人跟掐小雞似的,還突然很睿智的給皇帝孫女婿使了個眼色。
收到信兒的李呈修,往後麵大爪子一揮,直接下令。
“先把曹家人都給我拎出去,彆擾了大夥過年的好興致。有啥賬都等過完年了再慢慢算!”
最後這句話把清河公給嚇的癱在原地,完了,他這是被狗皇帝給惦記上了!
一場鬨劇散場的很快,皇帝皇後好像真沒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一般,帶著滿朝文武和他們的家眷,在太和殿熱熱鬨鬨的吃宮宴賞歌舞。
季蘊之作為相府嫡長子,宮宴上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此刻他坐在一個不算顯眼的位置上,安靜看著高高在上的那位天仙絕色。
那身鳳袍穿在她身上確實合適,霸道又端莊,像極了她的性子。隻是不知道,等這隻驕傲明媚的鳳凰落了地之後,還能不能如此風華無雙。
抬手又是一盅酒下肚,然後非常和氣的與旁邊三兩好友致歉。
“實在對不住了各位,季某酒量不行已經有些頭暈。恐禦前失儀,必須得出去醒醒酒了,失陪。”
“哈哈哈,蘊之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酒量差。成成成,快去吧。”
“快去快回啊,兄弟們還等著你呢!”
“我去去就回,諸位慢飲。”
瀟灑利索的起身,規矩守禮的離開。行步微醺腳下略略打晃,便隨意從腰上拽下一塊玉佩找了宮人引路,想尋個無人的地方坐下吹吹冷風,好清醒清醒頭腦。
偏偏出來醒酒的人也不少,隻能一路晃出了太和殿,走到人煙稀少的梅園。他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涼亭,非常溫和的笑著說。
“我就在那裡坐一坐吧,勞煩小公公引路了。把燈籠留下,稍後季某自己回去即可。”
“是,那季大公子您在此稍坐,奴才這便先回去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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