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這邊出門,那邊海生和陳春來跳過籬笆牆,一口氣跑到了馬圈。
“你媳婦夠狠的啊,巴著我離婚是不?
本來我媳婦態度都軟了,她這一攪和,徹底黃攤子了!”
“你不狠?
不狠把自己媳婦都特麼輸了!
哥們陪著你又是挨罵又是受凍的,就是聽你在這兒編排我媳婦兒的嗎?
還有事兒沒事兒了?
沒事兒我回家了。”
“嗨嗨,看你,怎麼兩句話還急了?”
“廢話,那是我媳婦兒!
我給你說啊,以後哥們想處的長遠,就彆再背後說我媳婦的不是。
我媳婦兒隻有我能說。
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就是把我自己押上去,也不會把我媳婦兒押上去的。”
陳春來……你禮貌嗎?
馬圈門口的李冬梅聽得喜笑顏開,扭噠扭噠踩著殘雪走了。
她不是故意來聽的,是遠遠看見海生沒戴帽子,想喊他回家的。
後來又擔心壞了李秋菊的事兒,因此猶豫不決的跟到了馬圈門口。
海生聽見李冬梅走了,也沒說破,和陳春來又商量了幾句,各回各家了。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公社的一間公房內,王麗被自家男人折騰了七遍,終於告了饒。
“我的天啊,我感覺一下回到了十年前咱倆結婚那會兒了。”
王麗的男人神清氣爽,揚眉吐氣。
他手裡擺弄著那個玻璃瓶,然後小心翼翼的塞到了枕頭下麵。
“這個塗誌明本事不小啊!
這也不像衛生所那幫小子說的那麼不堪啊,
還說他除了正骨之外百嘛不會,就懂一個皮毛。
要是就懂個皮毛,能配出這麼厲害的藥嗎?”
“你看看,我和你他本事大你們還都不信呢!”
“打獵捕魚,的確是有兩下子。誰能想到這小子還會自己配藥丸子呢?”
“這厲害的人啊,樣樣都厲害啊!慫包啊,樣樣都慫包!”
“那你說我是厲害的還是不厲害的呢?”
“你啊,吃了藥還是挺厲害的!”
“哈哈哈!”
“嘿嘿嘿!”
兩口子齊齊的笑了起來,隻是這笑聲多少有點兒淫蕩。
…………
塗誌明家正屋的炕上,秀芝和李秋菊在一個被窩裡,肩並著肩夜聊。
“真羨慕你啊!”李秋菊說道,“全村的女人都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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