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不吃第一口，”塗誌明笑著道，“我們專吃最香的那一口。”
看小洛克菲勒依舊在猶豫不決，一旁麥吉士勸道，“如果是彆的財團，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但是有了塗生，我們完全可以改變策略。
原因是塗生對商業的悟性極高，每次投資都能像手術刀一般的精準。
歐洲產業何其多也，全世界觸手能伸到國外的財團也不過一二十個。
這種情況下，投資的精準性要優先於時間上的先發性。”
塗誌明給麥吉士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頂級秘書，看問題確實有深度。
聽了兩人的話，小洛克菲勒再度陷入沉思。
良久他方才笑著道，“親愛的明，說起來，我不怕得罪歐洲的任何政體。
當然了，我也沒你那麼看重名聲。
不過你說的一點還是需要注意的。
這世界上像我們這樣的家族、財團還有將近二十個。
我們不能把好處都吃了，那樣必然引發不必要的爭端。
為了表示謙讓，這一次，我要讓他們先入場。”
拒絕了塗誌明留飯，小洛克菲勒和麥吉士便走了。
臨行之前，小洛克菲勒忽然想起一事，神秘兮兮的對塗誌明道：
“聽我底下人反應，東大代工廠竟然沒有標準化設置，生產出的零件總照著標準化差一些。
你看要不要我提醒一下東大政府那邊，注意一下這方麵的設置。”
塗誌明笑著問道，“你說的這些零件能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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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湊合著能用。”
“便宜不便宜？”
“當然便宜！”
“那不就得了！”
塗誌明笑著道，“質量不過關，東西就容易壞，東西壞了就得重新買，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小洛克菲勒和麥吉士先是一愣，接著大呼“臥槽”。
頭一次聽見把質量差也分析出優勢來的，都是我們猶太壞，這個塗誌明不是更壞？
“說的有道理。”小洛克菲勒笑著道，“生產和設計有些出入也是正常的麼，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汽車發動，小洛克菲勒對麥吉士說道：“東大代工的那批電路元件不要退貨了，用在公共設施上的東西不該質量太好。
最好能讓這些東西每隔三五年就換上一次。
這樣我們就可以源源不斷的從政府手裡賺到錢了。
哈哈哈，這個塗誌明，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啊。”
塗誌明要是聽到這番話，一定會嗤之以鼻。
公共設施使用的東西竟然想三五年一換，簡直不要太仁慈了。
想他前世上大學，院子裡麵有條下水管道。
水泥的漏水，換成了塑料的。
塑料的冬天裂了，又換成了鑄鐵的。
鑄鐵的很快生鏽漏水，再次換成了水泥的。
他大學四年，院子裡那片地，挖開了填上，再挖開再填上，幾乎就沒間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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