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目光如炬,侃侃而談:“是小蘭讓我在證券營業大廳開戶窗口觀察,要是發現開戶人群裡有很多清潔工、農民工或者靠撿廢品為生的人,那就表明全民參與炒股,我們搭乘的這趟‘股市公交車’已經到達終點。我發現開戶人群大多是小蘭說的這些人,所以我們要立即‘下車’,不要遲疑。”
李陽陽滿心疑惑,忍不住問道:“姐夫,為啥說全民炒股就是行情到頭了呢?照理說參與的人越多,股市不就越火嗎,咋還成壞事了呀?”
秦風滿眼崇拜地看著謝蘭說:“小蘭,還是你這個行家給大家講講吧!”
“哎呀,我哪算什麼行家呀!”謝蘭有點不好意思,接著向大家解釋道,“全民炒股其實是行情不好的信號。為啥這麼說呢?大家想啊,股市的上漲需要源源不斷的資金推動。全民參與炒股意味著幾乎所有能夠進入股市的資金都已經進入市場了,後續缺乏新的增量資金入場。”
“現在很多股票的股價漲幅過高,估值遠遠超過其合理水平。當全民都參與炒股時,這種估值泡沫會變得更加嚴重。”
“過高的股價需要公司有足夠高的業績增長來支撐。但在全民炒股的熱潮中,很多公司的業績並沒有相應的提升,隻是因為市場的炒作而股價上漲。”
“股市過熱、全民炒股的現象往往會引起監管部門的關注。為了防範金融風險,維護金融市場的穩定,監管部門可能會出台一係列調控政策,導致行情降溫。”
“那些資本、莊家當然明白這些道理,都想方設法地變現,迫切地要賣掉手中股票。當全民參與炒股,正合他們心意,他們會源源不斷地拋售手中股票。而新入市的股民成了‘接盤俠’,他們往往是最不幸的群體,因為他們站在了‘山頂’,解套之日遙遙無期!”
“哇,原來是這樣啊!”大家對謝蘭細致的講解和精準的判斷讚不絕口。
謝蘭卻非常謙虛,急忙推脫道:“哎呦,你們可彆再誇我了哈,這都是小風哥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在關鍵時刻提醒我呀,我險些就被欲望蒙蔽了雙眼,差點就錯過了賣出的最佳時機啦!”
王鳳內心還是疑慮難消:“咱賣股票這時間點真就是最佳時機嗎?雖說收盤的時候股指回落了30個點,可這幅度也不算大呀,我咋總覺著後市還得大漲呢,把股票賣了,我心裡頭怪可惜的!”
謝蘭笑了,目光堅定,說話鏗鏘有力:“小風哥讓你們賣股票時的點位,應該就在全天最高點附近。這個高點極有可能成為曆史最高點,股市已到最後的瘋狂階段。要知道,股市往往上漲周期短暫,下行周期漫長。而這波大牛市,從啟動至今,已經曆兩年零四個月,上漲周期大大超出預期。就好比彈簧已彈到最大限度,後果可想而知!”
王英和李陽陽都頻頻點頭,認為謝蘭說得有道理。而王鳳卻沒有表態,雖然她也很認可謝蘭所持觀點,但心裡卻有不甘,還想再多賺一些,哪怕就一天也好。
秦風看著王鳳緊皺雙眉,正在糾結中,便知道她的心思,開解道:“我說大姐,你已經賺到那麼多錢了,難道還不滿足嗎?俗話說得好‘知足者常樂’,落袋為安才是上策。如果你不賣,這錢永遠都不是你自己的。現在股市已到高風險期,你還不全身而退要去冒險,就像在鋼絲上行走,掉下去便會粉身碎骨,你難道不害怕嗎?”
“誒呀媽呀,我可害怕從鋼絲上掉下去!”王鳳嚇得一激靈,連忙說道,“得嘞,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如果賺這麼多錢還貪心不足,那到頭來必將被反噬,還是見好就收嘍!”
眾人被逗得哄然大笑,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悅。這波大牛市裡收獲頗豐,那股子興奮勁兒就像綻放的煙火,在每個人心頭炸開。大家懷揣著夢想,紛紛踏上了實現願望的征程。
王鳳盤算著購置一間門市房,如此一來,她的美容院便無需再租賃他人房屋,宛如為夢想尋得一處安穩港灣。
王英與周放計劃再購入一套大麵積住宅,將現有的房子用於出租,恰似為生活增添一份穩定的保障。
李陽陽則迫不及待地奔向銀行,還清了房貸,仿佛卸下了肩頭沉重的枷鎖。
謝蘭將在股市中幫謝媽、關作秋和關金衣所賺的錢一一轉至他們手中。關金衣也馬不停蹄地前往銀行,還清了房貸,似是掙脫了債務的束縛。
而秦風與謝蘭,心中懷揣著共同的期許,那就是去尋覓一座四合院,開啟一段彆樣的生活篇章。
眾人正沉浸在歡聲笑語中,談興正濃之時,飯店的門被輕輕推開,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小孩緩緩走了進來。
隻見這位男子,整張臉都被那開懷的笑容填滿,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噔噔噔”地朝著眾人走來,同時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大姐、老弟、老妹兒,你們都彆來無恙啊!”
眾人下意識地轉頭看去,這一眼,讓他們瞬間愣住了。走進來的竟是洪海濤,後麵還跟著黃芝麗和一個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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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大家對這二人都心存反感,尤其是王鳳、秦風與謝蘭,對洪海濤更是意見頗深。他慣於四處招搖撞騙,還對自己的女兒小芳不聞不問,如此行徑,著實令人不齒。
其他人都沒什麼反應,隻有秦風,顧著那點情麵,硬生生擠出一抹笑容,快步迎上去,大聲說道:“二哥,哪麵風把你吹來的?這麼久沒見,你在哪兒發大財呢?”
“哈哈哈!”洪海濤放聲大笑,臉上泛起一絲難為情,說道,“其實我來北京都好一陣子了,一直沒好意思來見你們!”
王鳳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一旁沒好氣地嗆聲道:“喲,這次咋就好意思來啦!”
“哈哈哈!”洪海濤嘴角勉強上揚,擠出幾聲乾笑,“大姐的嘴還是那般厲害!”
洪海濤身後的黃芝麗一瞥見王鳳,那股恨意瞬間如洶湧的潮水般在心底翻湧。回想起秦風和謝蘭婚禮那天,現場熱熱鬨鬨,王鳳卻毫不留情地對她一頓暴打,仇恨的種子便深深埋在了她心裡。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她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王鳳生吞活剝。
黃芝麗怒目圓睜,猛地伸出手,用食指狠狠點指著王鳳,扯著嗓子怒罵道:“你這個瘋婆娘,我們愛看誰就看誰,你算老幾啊?管得著嗎你,你就是根沒人在意的破蔥、爛蒜罷了!”
王鳳瞬間怒發衝冠,隻覺一股怒火“轟”地衝上腦門。她雙眼圓瞪,如銅鈴一般,惡狠狠地盯著黃芝麗,雙手“唰”地擼起袖子,胳膊上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邁開大步就要朝著黃芝麗撲過去。嘴裡更是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咒罵著:“你這個騷貨,上次沒打服你是吧?看這次我怎麼收拾你!”
謝蘭眼瞅著王鳳就要衝上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一個箭步衝過去,雙臂緊緊地抱住王鳳,聲嘶力竭地大聲勸解道:“大姐,消消氣啊,可彆跟她一般見識!”
洪海濤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快步走到黃芝麗身旁,壓低了聲音卻滿是埋怨地說道:“來的時候我咋跟你說的,你咋就這麼不聽話呢!”
謝媽可不願意了,快步走了過來,怒目而視著眾人,厲聲說道:“這裡可是飯店,你們這麼大吵大鬨,讓顧客還怎麼安心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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