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謝媽的氣勢震住了,因為都沒見過謝媽發脾氣,瞬間就消停了。
洪海濤急忙替黃芝麗向王鳳賠禮道歉:“大姐有大量,就彆跟你弟妹一般見識了,等回去,我定會好好說說她,你就彆生氣了!”
王鳳看謝媽的麵子,便也不好再造次,便沒好氣地對洪海濤說道:“你回家一定要好好教教她怎麼做人,以免她出來亂咬人!”
洪海濤頻頻點頭哈腰。黃芝麗見謝媽正橫眉冷對地看著自己,也不敢再吱聲了,隻是撇著嘴,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王鳳。
秦風把大家引到包間裡,眾人圍坐在一起,卻誰都不說話,不是低頭看手機,就是擺弄茶杯。
秦風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二哥,你來北京都有一陣子了,你住在哪兒呢?又在做什麼工作呢?”
“我在證券營業部附近租了套房子,還乾著我的老本行,炒股票呢!”洪海濤笑著說,“老妹兒那可是聲名遠揚啊,我在證券營業部耳朵都快聽得起泡啦,嘿嘿!”
秦風不禁疑惑地問:“我也時常去證券營業大廳,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洪海濤很是得意,嘴角上揚,梗著脖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在大戶室,那可是得有50萬資產才可以進入的呦!”
秦風刻意詢問道:“當下股市行情如此之好,二哥想必收獲頗豐吧?”
洪海濤立馬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派頭,可嘴上卻假裝謙遜起來:“盈利不算多,股東賬戶裡市值也就200來萬,難以與你們兩口子相提並論,你們資金充裕,投資規模大,盈利自然更為可觀。”
謝蘭生怕秦風說出實情,急忙搶先回應:“炒股票風險太大啦,我們可沒有你那種魄力,我們投入資金有限,並且今天都清倉拋掉了。”
“哎呀呀,你們咋能把股票賣了呀!”洪海濤急得直跺腳,滿臉惋惜地連聲埋怨謝蘭,“我說老妹兒,你的名氣那麼大,外邊的人都把你誇得神乎其神,咋這會兒連大盤走勢都看不清啦?這大盤啊,馬上就要衝到萬點大關啦,你們這一賣,得少賺老鼻子錢咯!”
大家都沒有說話,繼續看洪海濤表演。洪海濤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如果信我,就把資金都投到我這兒,當然是越多越好。咱們選一隻優質的小盤股買入,由於它的流通股數量少,而咱們資金量大,就可以控盤這隻股票,想讓它往上漲,或者想讓它往下跌,都是咱們說了算,到時候想不發財都難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麵有疑惑之色。王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眼睛斜睨著洪海濤,語氣帶著幾分質問:“咱們把錢都交到你手上了,那賺了錢之後,該怎麼分成呢?”
洪海濤揚起下巴,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唾沫橫飛地吹噓道:“我跟你們說,有我出馬,你們投進來的錢直接能翻個十倍,甚至二十倍都不在話下。到時候呢,我也就從你們賺的利潤裡拿個百分之五十。這期間你們啥心都不用操,全由我一個人盯著盤麵操盤。咋樣,我這夠仗義了吧!”
李陽陽瞪大了雙眸,眸中滿是疑惑與思索,輕聲探問:“倘若真如你所言能收獲豐厚利潤,你抽取百分之五十的回報,也並非不可協商,我甚至願意傾其所有,變賣房產來投入其中。然而,我最為憂慮的是,若投資失利,遭受損失,你是否有能力承擔並賠償我們?又將以何種資產作為抵押,讓我們安心呢?”
李陽陽經過幾年打拚,在房產中介市場已是得心應手,並於近日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房產中介所。
房產中介行業的特殊性,賦予了李陽陽極高的風險防範意識。當她拋出一連串問題時,洪海濤頓時慌了神,臉漲得通紅,神情十分尷尬,嘴巴張合了幾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王鳳在一旁扯著嗓子就開懟:“喲嗬,洪海濤,你跑這兒來敢情是想空手套白狼呐!要是賺了錢,你就成那神機妙算的大能人了,我們都得對你感恩戴德的;可要是賠了錢呢,你拍拍屁股就帶著老婆孩子溜之大吉,我們呐,不僅一分錢賺不著,連老本都得搭進去。你當我們都是缺心眼兒的呀,真以為我們這麼好糊弄?”
洪海濤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結結巴巴地辯解說:“哎呀,你們看看現在這股票市場,那火爆得沒邊兒了!你們也都瞧見了,大盤蹭蹭地往上漲,眼瞅著就要衝破八千點,說不定一萬點大關都不在話下呢!所以啊,哪能賠錢嘛!”
“你可拉褲兜子吧!”王鳳猛地揚起眉毛,眼睛斜著狠狠瞪了洪海濤一眼,嘴一撇,滿臉都是不屑,“股市都已經漲到頂了,你還在這兒做春秋大夢呢,還八千點、一萬點,你咋不上天呢!咱要是把錢給你,那不得賠得連褲衩都不剩,喝西北風去啊!”
洪海濤攤開雙手,麵露無辜與無奈之色,已經黔驢技窮無言以對。黃芝麗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熊熊怒火,“啪”的一聲,她拍桌子站了起來,眼露凶光:“你們彆不知好歹,我丈夫是好心拉你們一把,幫你們賺大錢,可你們卻不識好人心,還對他出言不遜,你們這幫卑鄙小人,真不是人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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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芝麗對大家說出這種粗鄙且帶有侮辱性的話語,激起了公憤,眾人紛紛怒目而視。
“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我非得把你嘴撕爛了不可!”王鳳當即火冒三丈,騰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黃芝麗,聲嘶力竭地大吼:“走,咱們到外邊說話,你趕快給我滾出來!”
王英和李陽陽也同時站了起來,齊齊向黃芝麗投去憤怒的目光。黃芝麗被這三個人的氣勢壓倒,瞬間就沒了脾氣,那股盛氣淩人的架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洪海濤擔心黃芝麗會吃虧,便急忙站起來緩和氣氛,一邊不停地跟大家賠禮說好話,一邊輕聲訓斥黃芝麗。
謝蘭雙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後嚴肅地警告黃芝麗:“請你注意言辭,如果再出言不遜,就請你離開我的飯店,以後也彆來了!”
黃芝麗梗著脖子,斜睨著眼,嘴角一撇,囂張的勁頭又冒了出來。
謝蘭看了黃芝麗一眼,懶得跟她計較,便轉而質問洪海濤:“你們一家三口過得逍遙自在,可曾管過小芳?她難道不是你的女兒嗎?你儘到當父親的責任和義務了嗎?”
“這……”洪海濤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我把小芳委托給楊瑋照看,而且她跟愛愛又是結拜的好姐妹,所以我放心!”
“都兩年多了,你對小芳不聞不問,你這個當爹的,還大言不慚地說‘我放心’,你可真不知廉恥!”王鳳可氣壞了,她用手指著洪海濤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對自己親生女兒都這樣,對待彆人更可想而知。當初張龍和老弟真是瞎了眼跟你結拜。你到處招搖撞騙,在濱海騙了很多人,之後就跑路了,還喪心病狂地想騙我們。你的心難道被墨汁染黑了嗎?”
洪海濤羞愧得無地自容,猛地站起身,決絕道:“既然大家都這麼看我,那咱們往後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
洪海濤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拉著黃芝麗和孩子徑直走出包間。黃芝麗在臨走之時,還惡狠狠地掃視了在桌的每一個人,隨後三人便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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