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翜將目光移向阿丹,淡然自若:“卜淵國的小公主,這個問題你該去問齊烈。”
阿丹微微吃了一驚,他竟然認得她是卜淵國的公主?
可是她從未見過他。
圍觀的人有點多,牧水綺也不好直呼流翜的名字,免得被百姓們認出他就是卜淵國傳說中的惡虛。
“阿丹,你帶齊烈回軍營看軍醫,我有事先走了。”
牧水綺想拉流翜回鬼牙山,不讓他再在這裡胡搞下去。
阿丹點頭稱好,過來扶住齊烈。齊烈臉上身上都掛彩了,傷的不輕。
“阿綺,你又要跟他走?”齊烈不甘心就這樣拱手讓人。
牧水綺無奈道:“我得回去看臭臭啊。你彆鬨了,回去安心養傷吧。”
“我……”
“齊烈,我說了我對你隻有朋友之誼。你不用再跟他決鬥。”
阿丹這才明白他們決鬥是因為牧水綺,她看了一眼流翜,看上去牧水綺跟他關係也不親近啊。
“走不走?”牧水綺瞪了一下流翜。
她先飛上城牆,回頭看流翜,示意他跟上。
流翜扯了扯嘴角,終究還是跟了上來。
“阿綺!”齊烈上前想喚她回來。
阿丹勸他:“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綺姐姐要回去照顧臭臭。你還是老實養傷吧。”
齊烈眼睜睜看著牧水綺跟流翜一起離開了。心裡懊惱不已,恨自己不爭氣,沒能打贏流翜。
回鬼牙山的路上,牧水綺一句話不說。
流翜見她臉色發臭,也沒有主動跟她說話。
直到月見崖,牧水綺叫住流翜,劈頭蓋臉一頓責備。
“你怎麼能跟齊烈動真格打呢?他是個凡人,你靈力高強,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不覺得勝之不武嗎?”
流翜無辜的表情:“是他挑釁我在先,說什麼以男人的方式來說話,幼稚得很。”
他看齊烈就是不爽,若不是齊烈挑釁他,他不至於跟一介凡人過不去。
“流翜,你才幼稚!你最幼稚!你乾嘛總說我是你的?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我怎麼就是你的人了?咱倆有什麼關係?”
“我確定要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流翜雙手環胸,氣定神閒的樣子更讓她抓狂。
她說:“莫名其妙!你要我乾什麼?上次你抓我來,也沒說你要我乾什麼!”
“我要你的身體。”
流翜悠悠地吐出來一句話。
牧水綺呆住了,“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你的身體。”他說了實話,本來也沒想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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