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殿,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殷燭霄陰沉的臉上。
“燭霄,錢浩的死,很蹊蹺!”
幾個人站在台階下,略有些躊躇,似乎對矮桌前的殷燭霄有些懼怕。
“我知道!”
殷燭霄清冷道。
自從王睿隕落以來,他所有的事開始不順。
雖然談不上倒黴,但總之都沒有以往那種一蹴而就的感覺。
“要不...要不把程前喊來?”
其中一人猶豫的說出口。
他口中的這位程前便是殷燭霄真正的軍師,殷燭霄很多做法便是參考程前的建議。
“你瘋了?程前不是藥王殿弟子,難道你讓他在山下?”
“這裡是藥王殿,你讓一個龍昆閣的弟子進來?”
“你在想什麼?”
其他幾個人如同看白癡一樣,瞪著開口的那人。
“咳咳...我也隻是提議,提議而已。”
那人訕訕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殷燭霄緩緩的閉上眼睛,“戒律堂那邊有什麼說法?”
“沒什麼說法,哼...這些酒囊飯袋之輩,平時耀武揚威還行,真到事兒上,竟然查不到一點線索。”
“也不是一點行動沒有,他們開始以此為借口,查我們黃金家族的事情。”
“燭霄,若是讓他們查下去,恐怕麻佛花的事情會暴露!”
“...”
黃金家族的人開始不斷抱怨,甚至不斷咒罵戒律堂的人不作為。
“咣當~”
問心殿的殿門,被猛然間推開。
“誰!?”
殷燭霄本來就心情不好,見此情況更是怒不可遏。
但看清來人,還是暫時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掌命師兄,我正打算稟報,但...”
秋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前的張陽等人。
“張師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殷燭霄擺了擺,裝作生氣道:“秋月怎麼這麼不懂事,以後張師侄來不用稟報!”
“是,掌命師兄!”
秋月乖乖的躬身。
張陽看了看大殿裡的人,笑著道:“喲...殷兄,這是在開會啊。
要不要我在外麵等等?”
黃金家族幾人則是抽搐了下嘴角,這什麼情況?
一個叫師侄,一個稱兄弟,主打一個各叫各的唄。
“不用,不用。我們這就結束了,你們還有事兒?”
殷燭霄笑著看了看幾人。
“沒有,沒有。”
“我等告退!”
“這就走~”
幾人擺了擺手,也清楚現在不是說事兒的時候。
一行人開始往外走。
倒是張陽似笑非笑的擋住了幾人的退路,“以後說戒律堂的壞話彆那麼大聲,萬一讓人聽見怎麼辦。”
幾人臉色一變,掛起尷尬的笑容。
彆看他們剛剛一個個義憤填膺,在正主兒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畢竟眼前這位是絲毫不遜於殷燭霄的存在。
“張師侄,快來品茶。這壺茶可是雪前落,很香的...”
殷燭霄笑著招手。
張陽嗬嗬一笑也沒為難幾人,隻是擺了擺手讓王野幾人也出去候著。
下一刻則是出現在殷燭霄的矮桌前。
“殷兄,還有興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