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界一眾家主都不知道張陽的身份,隻知道肯定是大能。
不然也不會昨天晚上直接滅掉兔三爺。
“你說這李秉不顯山不露水,竟然認識如此大能,簡直不可思議。”
一人捋的長須,有些驚奇道。
“我昨日聽說那李家小女回來了,莫不是...”
“開什麼玩笑,李家女兒雖在藥王山,但也隻是個雜役弟子,怎麼可能請的動實力如此高強之人?”
“你莫不是看錯了?雜役弟子怎麼可能現在回得來?”
“就是,我大姨夫家隔壁大媽家兒子的好友也是藥王山雜役弟子,已經近十年沒有回來了。
那李家小女滿打滿算不過三年,怎麼可能?”
“...”
一行人站在李府門前小聲議論著。
不管來人是誰,隻要能滅了那鶤鳴大王,他們就支持。
那鶤鳴大王在潁川界搜集三歲以下的孩童,連他們幾大家族都不放過。
家族人口眾多,隻能逼著他們在外買一些窮苦人家的嬰孩,導致都沒人願意生育
長此以往,嬰孩少了,早晚要輪到他們。
若是再不奮起反抗,肯定也會如陸家一般,落得斷子絕孫的下場。
“吱呀~”
李府的大門突然打開,李秉躬腰的走出來,還不斷對身後之人小心翼翼的點頭哈腰。
看到門外等待的眾位家主,李秉心中湧起一絲傲然之色。
畢竟是自己女兒的掌命師兄,與自己也算有關係。
“李秉兄,這位是...”
頭發花白的老者,上前笑吟吟道。
李秉見此嘴角銜著一絲微笑,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潁川界排名第一的贏家家主。
平時連正眼都不看他,現在也不是乖乖等著。
現在才明白自己女兒話的含金量,這對於李家來說真的是天大的機緣。
“諸位,我們潁川界有救了,這位便是...”
“你們想乾什麼?為什麼聚集在此處?”
李秉剛想介紹,便被一聲震天的暴喝打斷了。
全場為之一靜,都驚愕的看著空中。
隻見藥王殿潁川分殿殿主一臉陰沉的注視著他們,眼中迸發出刺骨寒意。
“啊...黃殿主!”
“我們...我們...”
“...”
或許是黃鶴積威已久,眾多家主如同鵪鶉一般發著抖,生怕黃鶴拿他們立威。
黃鶴冷哼一聲,直接把目光放在李秉身上。
“李秉,你真想找死不成?
不會以為你那當雜役弟子女兒能保的住你吧?
信不信,我一句話便能讓她滾下山!?”
黃鶴一臉戲謔。
其實他哪有能力把李勝男驅逐下山,如此說隻是嚇唬嚇唬這些什麼都不知道螻蟻而已。
“哦?我不信!”
一道清冷的聲音出現。
所有人都被這道聲音所吸引,略帶震驚的看著張陽。
“是哪個沒把門的把你給漏...嗯?”
黃鶴脫口而出,但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認真端詳著張陽。
劍眉星目,長發梳成狼尾模樣,腦後隱隱有些散逸佛光。
最關鍵的是還如此年輕...
黃鶴突然意識到麵前這人是誰?
隻覺得一股涼氣直衝天靈蓋,整個人竟然開始打擺子,腿肚子也有些抽抽...
“咕嚕~”
黃鶴咽了咽口水,慌忙的從空中落下,來到張陽身前,躬身行禮。
“敢問可是...張閣主?”
見到黃鶴如此做派,眾位家主都是齊刷刷往後一仰。
他們雖然不知道張閣主是誰?
但能讓黃鶴這個土霸王如此卑躬屈膝,他們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張陽眯了眯眼,“哦?你認識我?”
見對麵年輕人如此問,黃鶴更加篤定心中的猜想。
剛剛隻是覺得有些眼熟,沒想到還真是這位。
開玩笑,戒律堂是什麼機構,是專門監察他們這些人的。
不單單是張陽,戒律堂所有的中層,他敢說每個分殿殿主那都有一份畫像。
為的就是防止哪天萬一碰到,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