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李勝男趕下山?”
張陽麵無表情的凝視著黃鶴。
黃鶴頓時覺得如芒刺背,額頭上開始出現冷汗。
“張閣主,戲言,隻是一句戲言!”
離了大譜,就是吹一吹牛逼,是真沒想到張陽會出現在這種偏遠界域。
若是讓張陽知道了自己與鶤鳴的勾當,到時候真的要玩完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群該死螻蟻多嘴多舌!’
“張閣主,都是我罪過,您來了我還不知道。該罰該罰...”
黃鶴笑嘻嘻的拍著自己臉。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黃鶴臉上漸起的紅印,震驚的無以複加。
這...什麼情況?
黃鶴瘋了嗎?
對麵是什麼身份?
難道是某位上人?
“嘶~”
然後都不約而同的看著李秉,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所有家族都“納稅”,就李家有恃無恐,原來背後有座大山啊!
李秉感受到眾人目光,激動的有些臉紅。
多少年了,李家從沒有如此揚眉吐氣過。
現在看來,他利用祖父那最後的一點人情把女兒送入藥王殿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陽麵無表情的凝視著黃鶴,倒是讓黃鶴更加心慌不已。
隻好故作平靜回身道:“你們在這乾嗎?都沒事嗎?”
一眾家主都縮了縮脖頸,但沒有一個人後退。
他們都看清楚了,黃鶴是真怕眼前這個年輕的張閣主。
“黃鶴,那鶤鳴是什麼玩意?靈肉丹又是什麼玩意兒?
你身為分殿殿主不會不知道門中禁令吧?”
張陽似笑非笑的看著黃鶴,繼續道:“殿內戒律第七十一目第八條,不得利用任何種族嬰孩先天血骨,以邪法提升修為。
黃鶴啊,你知法犯法,禍害下界,辱我藥王殿名聲,該當何罪?”
黃鶴臉色大駭。
他聽到這些,哪還不知道張陽已經了解了一切。
“我...我認罪伏法!”
黃鶴一臉苦澀,筆挺的身子也變得頹然,絲毫沒有剛剛麵對眾位家主的霸氣勁頭。
張陽倒是有些意外,玩味笑道:“怎麼?不反抗下?”
黃鶴聞言苦笑一聲,“您開玩笑了,您的實力我知道。”
在滅神台上走一遭,起碼還能落的性命。
真要是反抗,自己恐怕撐不住張陽一拳。
滅殺禦靈宗長老應天的戰績,壓根做不得假。
彆說他,就是來一個上人,怕是也不太敢對張陽出手。
“黃鶴,你個王八蛋,你害慘了潁川界。”
“張閣主,你要替我們做主啊!”
“張閣主,一定要嚴懲黃鶴。”
“黃鶴,害死了萬條無辜的生命...”
“...”
剛剛一個個害怕的不行家主們,見到黃鶴如此,紛紛跳出來指責。
那樣子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黃鶴眼神陰冷的看著他們,“我犯的是藥王殿的戒律,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評頭論足?”
他怕的是張陽張閣主,怕的是戒律堂,不是這些螻蟻。
清楚隻要自己不反抗,張陽便不會出手殺他。
要不是張陽當麵,他早就對這些螻蟻出手了。
黃鶴怨毒的眼神把氣勢正盛的家主們嚇了一跳,頓時收聲。
張陽瞥了這些人一眼,“黃鶴跟我來,把事情交代清楚!”
說完便走進李府,黃鶴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等兩人消失,一眾家主直接把李秉圍了起來。
“李家主,那位是誰?竟然有如此能量,三言兩語便把黃鶴拿下了。”
“厲害,光動動嘴皮子,那黃鶴便灰溜溜的伏法。”
“懇請李家主介紹一下,我家嫡長女也想做雜役弟子。”
“...”
李秉哭笑不得的應付一湧而來的眾人。
沒有得到張陽的允許,他哪敢透露其消息。
至於介紹,呸,臟心的家夥,彆說送女兒,就是送老婆,都進不了風夜殿。
李秉美滋滋的享受著以前這些“大人物”的恭維,內心的虛榮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