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殿。
謝臨淵酩酊大醉,但周圍除了伺候的雜役弟子並無任何人。
以前的那些合一會弟子,早已被他拋棄了。
“紫鳶,現在掌命師兄是戒律堂巡邏總隊長了。
你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謝臨淵胡亂的擺著手,笑容中儘是暢快與得意。
紫鳶笑著幫忙倒酒,在一旁附和著。
謝臨淵胡亂的灌了口酒,“紫鳶,還記得嗎?
當初你我都是外門弟子,連修煉的丹藥都買不起!
短短的兩年時間,我便成為藥王山上的大人物...”
這種際遇,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好幾次都從夢中笑醒。
不但修煉日進千裡,還拜了萬法佛尊為師,後麵雖然對上張陽吃了點小虧,但最終把張陽逼走。
對,在心裡張陽就是被他逼走的。
現在更是成了戒律堂的高層,骨川上人不出,那扶素也壓製不自己多久。
到時候整個戒律堂便是他說了算。
這不比合一會權勢大?
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雜草一般的小人物了!
酒杯在桌子上一頓,謝臨淵看向身邊的紫鳶。
“嘿嘿...紫鳶,還想著你那位一起上山的青梅竹馬?”
旁邊的紫鳶臉色一滯,露出僵硬的笑容,“掌命師兄,說哪的話?
我哪有什麼青梅竹馬,隻是小時候認識的玩伴罷了。
我心中隻有師兄!”
謝臨淵輕佻的勾起紫鳶下巴,伸出手指撫摸著其溫潤的嘴唇,“最好是這樣,不然的話,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神魂俱滅!”
說完便把紫鳶的頭按了下去...
紫鳶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但還是順從的跪在地上。
此時謝臨淵心中迸發出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曾經自己求而不得的女神,現在自己隨意糟踐。
權勢...真是個好東西啊!
......
翌日,午時。
戒律堂前的廣場站滿了戒律堂弟子。
謝臨淵得意的帶著手下,押解著文墨走向廣場中央的斬靈台。
如此行為導致戒律堂弟子私下的不滿。
“斬靈台?文墨師兄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嗎?”
“就是,不過就是收些辛苦費而已,再說那人死的不明不白...”
“天真,這明顯就是在排除異己!”
“謝臨淵真是過分,這狗日的,早晚要遭天譴!”
“唉...要是張陽師兄在就好了。戒律堂也不至於被一個謝臨淵搞得烏煙瘴氣。”
“...”
台下很多弟子都受過文墨的恩惠,見他如此羞辱文墨,心中自是不滿。
但萬法佛尊親自下令,誰也沒有膽量站出來反駁。
“謝臨淵,非要搞得如此難看嗎?”
扶素臉色陰沉,竭力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清楚謝臨淵是在彰顯自己的威勢,但...如此羞辱自己手下任誰都無法接受。
“這是佛尊親自下的令,副堂主想抗命?”
謝臨淵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朝著台下的扶素看去。
“你...”
扶素明知道謝臨淵以萬法佛尊的名義壓他,但他卻毫無辦法。
現在的他不能與謝臨淵撕破臉皮,有這個副堂主的身份在,以後還能照拂成為凡人的文墨等人。
“扶素師兄!”
跪在斬靈台上的文墨衝著扶素搖了搖頭。
萬法佛尊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