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
謝臨淵冷笑一聲。
連晚秋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扶素。
要不是忌憚張陽,今日上斬靈台的就是扶素,而不是文墨。
“死來!”
扶素眼睛赤紅,整個人連帶托羅之手直接襲向謝臨淵。
謝臨淵則是不屑看了眼,運起銅鐘煉體訣,一拳轟向扶素。
拳罡直接摧枯拉朽的擊碎了托羅之手,然後擊打在扶素胸腹。
“哢...”
扶素經受不住力道跌落下去,胸骨直接碎裂。
“副堂主...”
“扶素師兄!”
“...”
戒律堂一些弟子衝向前,擔心的扶起扶素,仇視著謝臨淵。
扶素這些年在戒律堂的聲望很高,眾多弟子或多或少的受過其恩惠。
“怎麼?想要造反?”
謝臨淵站在台上,凶狠的看著台下。
有自己師尊站台,他從來不怕這些人會造反。
“於情,扶素率先出手,我是被動反擊。
於理扶素搗亂斬靈台,違反戒律堂規章製度。
怎麼?就憑他是戒律堂副堂主?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身為戒律堂副堂主知法犯法...該...嗯?”
謝臨淵看向不斷落下的內門十大,皺了皺眉頭,停止了話頭。
他清楚今日是拿不下扶素了。
“謝臨淵,你想乾什麼?
以為有萬法佛尊,便能隻手遮天嗎?”
殷燭霄陰沉著落在扶素身前。
謝臨淵輕蔑一笑,“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
怎麼?你的黑市不想開了?”
殷燭霄聞言恨不得上去搞死謝臨淵,本以為謝臨淵放棄黑市生意,自己重新張羅起來。
沒想到這狗日的謝臨淵天天去搗亂。
而且還合規合理,讓自己無從下手。
“謝臨淵,你今日逼死文墨師兄,這件事我一定向我師尊稟報。
你且等著!”
殷燭霄咬牙切齒道。
“哼...文墨是自殺的,與我無關。
就算擎宇佛尊親來,也怪不到我頭上!”
謝臨淵心中早有說詞,也不怕擎宇佛尊。
“文墨師兄與張陽師弟交情匪淺,你就盼望著張陽師弟不會回來吧。
要不然...你會被一指頭按死!”
殷燭霄臉色陰沉道。
謝臨淵心中一凜,臉色難看的要死。
當初自己無力的那一幕,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每每夢醒時分,都被嚇出一身冷汗。
“哼...”
謝臨淵連狠話都不敢放,帶著人直接走了。
立馬有與文墨相好的師兄弟,把其從斬靈台上抱下來。
看著文墨的屍體,扶素整個仿佛要爆炸一般,恨不得與謝臨淵同歸於儘。
“扶素師弟,咱們先把文墨師弟的後事料理一下吧!”
晚秋歎了口氣提醒道。
扶素點點頭,“有勞眾位師兄弟了!”
其他人都點點頭沒說話,但心中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今日是文墨,但早晚會輪到他們。
這藥王殿...不知道何時變得烏煙瘴氣,倒不如像張陽師弟一般一走了之。
接下來幾天眾人都在忙活文墨的後事,好在謝臨淵沒再來搗亂。
三天後,文墨下葬在一座叫文彥峰的一棵鬆柏樹下。
看著文墨的墓碑,扶素喃喃道:“文墨,你放心。
你的仇我一定會報!”
眾人紛紛站在文墨墓前鞠躬道彆。
鬆柏樹隨風搖晃著樹枝,也像是在與眾人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