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樓下,炸串燒烤應有儘有。
兩人手牽著手四處閒逛。
蘇魚環顧四周,一隻手摸了摸肚子,感覺剛才去餐廳有點沒吃飽啊。
三花這個沒良心的,光顧著自己吃,要不是他反應快,估摸著三花一個人就能全炫了。
飽腹之欲對他來說倒是沒什麼,主要是餐廳的玩意兒沒什麼滋味,太淡了。
你讓他品也品味不出來什麼。
還是燒烤麻辣燙什麼的比較實惠。
偏過頭,蘇魚和雲酥對視一眼。
“要不?”
“走!”
眼神交流的片刻兩人便達成了意見的統一,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先點他個十串八串小燒烤再說。
這味道實在勾人得很。
“小雲酥,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有多少軍師?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蘇魚興師問罪道。
他就說這段時間這些人的表現怪怪的,果然是有鬼。
雲酥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挽了挽頭發,小聲道:“少爺問的是哪一個?”
“如果問的是今天這場恰到好處的儀式的話,那是從少爺回來的第二天開始的。”
“如果問的是我什麼時候覬覦少爺的話,嗯...那我就是蓄謀已久啦。”
雙手撐在桌子上,手托著下巴,雲酥直勾勾地看著蘇魚。
蘇魚被看的有些害羞,心一狠,他也看回去。
自家貓娘,還能不能看是咋了?
兩人身穿常服,也掩蓋不了自身宛如黑夜明燈般的氣質。
吃著小燒烤,蘇魚一拍腦袋:“要不把老姐她們叫下來一起?我記得老姐也沒吃多少吧?”
雲酥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蘇魚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家中,客廳,蘇禾叉著腰和三花對峙。
“又不是我吃了雞腿,再說了,你都吃了多少了?這胃是無底洞嗎?”
“要不你老實告訴我,其實,你是一頭豬,對不對?”
旁觀的繪梨衣噗嗤一笑。
三花卻是氣得牙根癢癢,夭壽啊,欺負一隻貓,她不過就是吃的多了點而已。
“哦?小魚叫我們下去吃燒烤,還有炸串什麼的,還吵啥啊,快走快走。”
蘇禾放下電話,跑去換了身衣服,免得把她睡衣沾了油煙味。
三花一想,這具身體還是太過不便了,便化形成人,等在門口。
不多時,三人便趕到了樓下,在蘇魚兩人身邊坐下。
二話不說就開始炫。
蘇魚見狀,嚇得立馬再點二十串。
“老姐,你餓死鬼投胎啊?”
蘇禾聞言兩眼一翻:“嗬,你以為我這幾天很閒嗎?而且為了你小子,剛才在餐廳我都沒吃啥,回家吃點吧,又被三花背刺。”
“唉,本美少女果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啊。”
聽到蘇禾指向性滿滿的吐槽,蘇魚撇了撇嘴,還說呢,哪有算計自己家老弟的?
不過嘛,乾得還不錯。
“行行,你儘管吃,我請客。”
“這還差不多。”
蘇禾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家老弟多少還是有點良心在的。
拿起剛送上來的燒烤,雲酥吹了吹,送到了蘇魚的嘴邊。
蘇魚眼裡是止不住的笑意,哎呀,是誰吃飯還得自己動手啊?
蘇禾瞪著眼睛,咯吱咯吱磨了磨牙,這家夥成心的吧?
之前在家裡還有所收斂,現在反正都攤牌了,就不裝了是吧?
索性化悲憤為食欲,蘇禾埋頭就是炫。
蘇魚則是和雲酥瞎扯起了天南地北。
吃飽喝足,蘇禾摸了摸肚子,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