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同知的命令，尤其是他，格外受霍同知重用。”左邊的黑衣人再次截胡，還給抹黑了一筆。
“我去你娘的，二十五號，你個王八蛋！”右邊的黑衣人都快被氣瘋了。
“我先說了，他後說的。”二十五號急忙提醒陳鬆偉。
陳鬆偉笑眯眯地應道：“好好好，郝總役，按住他的頭，我要給他喂大糞了。”
“不要，我說，我都說。”右邊的黑衣人還在掙紮著，“我可以給你們作證，指認嚴奉先。喂他，隻要喂他一碗，我遂你們上京城作證！”
“我也可以，我還知道嚴奉先在京城外麵訓練死士的地方。我可以給你們引路，還能想辦法給你們找到嚴奉先訓練死士的證據。”左邊的黑衣人已經掌握了維持住靈魂的訣竅。
然後，陳鬆偉就一勺子汙穢物送進了右邊黑衣人的嘴裡。
右邊黑衣人的靈魂再次抵達奈何橋畔，久久不肯回歸身軀。
很快，左邊的黑衣人就被放了下來，範通拍著他的肩膀：“你今日得記住我的大恩大德！”
二十五號聞言，看了一眼已經失去知覺的同伴，輕聲道：“謝謝！”
要不是範通今日兩次猜拳都贏了的話，那他此時就不乾淨了。
範通笑著：“話雖如此，但此時也沒有完全信任你的可能，你還是跟我一道去見見江大人吧！”
這二十五號的雙腳還栓著鐵鏈，範通跟他交過手，自信有能力能製住他。
陳鬆偉讓郝猛留下來看著剩下的一名黑衣人，帶著範通和二十五號去見江珣。
在路上，範通好奇地問道：“你沒有名字嗎？”
二十五搖搖頭：“我們自小就在京城郊外的莊園地窖裡接受訓練，隻有代號，沒有名字。我的代號是二十五，你們可以叫我二十五。”
陳鬆偉點點頭：“二十五，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吧！”二十五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抗拒的心思了。
“你們作為死士，按理說，寧願死都不會出賣自己的主子，為何你……”陳鬆偉目露警惕地盯著他。
“我本來也是寧願死也不說的，你以為是誰逼得？”二十五冷哼了一聲。
陳鬆偉眯了眯眼：“你說什麼？誰逼你的？”
二十五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們在煙台府裡過了十年，接觸了外麵很多事情，世界那麼美好，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死了。”
範通笑哈哈地拍了拍二十五的肩膀：“你小子若是能夠棄暗投明，應該不會死得那麼早。”
“誰知道呢？我現在背叛了主人，往後還不知道要遭受多少刺殺！”二十五想到這裡，就有些泄氣。
“放心，隻要江大人把後軍都督嚴奉先給拉下馬，就不會有人還會再對你動手了！”陳鬆偉說著，讓他在二院大廳等著，自個兒去了偏院。
江珣在偏院裡陪著顏子苒一陣，聽到陳鬆偉的腳步聲，連忙打開了房門。
“如何，可有收獲？”
陳鬆偉笑著說道：“有個人已經被我策反了，另一個人估計可能活不了。”
江珣眯了眯眼，沉聲道：“你下重手了？”
“嗯，非常之時，隻能用非常手段了！”陳鬆偉混不在意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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