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9章 金鞭打神(4)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109章 金鞭打神(4)(2 / 2)

此言一出,觀內氣氛瞬間變得凝重。楊方的神識此時也悄然浮現,他隱匿在一旁,靜靜觀察著鷓鴣哨三人。對於雮塵珠,他也隻是從一些古老的典籍中略有耳聞,據說此珠與破解詛咒、長生等神秘之事息息相關。

澹台明月眼神複雜地看了看趙寶義,又看向鷓鴣哨:“龍脈異動確實發生過,不過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我們並未發現與雮塵珠有關的線索。”

鷓鴣哨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如常:“即便如此,還望能在觀中叨擾幾日,我們也想在此處探查一番。”

接下來的日子裡,鷓鴣哨三人便在正氣觀住了下來。白天,他們會在青冥山附近探查;夜晚,則與趙寶義等人交流一些江湖見聞和盜墓之術。林墨對鷓鴣哨的那把武器——追魂索十分感興趣,時常向他請教。鷓鴣哨倒也不藏私,耐心地為林墨講解追魂索的用法和技巧。

一日深夜,林墨正在房間休息,突然聽到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他迅速起身,拿起打神鞭衝了出去。隻見鷓鴣哨和他的師妹正在與一群身著黑衣的人激戰。那些黑衣人身手矯健,手中拿著的武器上泛著幽藍的光芒,一看就淬了毒。

“林兄弟,來得正好!這些不知哪來的賊子,竟想趁著夜色闖入觀中!”鷓鴣哨大聲喊道。

林墨揮舞著打神鞭加入戰鬥。打神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線,與黑衣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然而,黑衣人數量眾多,且攻勢凶猛,儘管鷓鴣哨三人武藝高強,林墨也全力相助,一時之間,他們竟也落入了下風。

趙寶義、澹台明月以及觀中的弟子們也紛紛趕來支援。楊方的神識察覺到異常,也暗中施展法力,助眾人一臂之力。在眾人的合力之下,黑衣人漸漸抵擋不住,開始往後撤退。

“想跑?沒那麼容易!”鷓鴣哨的師弟怒吼一聲,手持長槍追了上去。

“彆追!小心有詐!”鷓鴣哨大聲提醒,但為時已晚。隻見黑衣人突然停下腳步,從懷中掏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撒向空中。粉末在空中炸開,頓時形成一片黑霧,黑霧中隱隱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一隻巨大的怪物從黑霧中緩緩走出。這怪物身形如牛,卻長著三個腦袋,每個腦袋上都布滿了尖刺,口中噴出的氣息所到之處,地麵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個深坑。

“這是...三目毒獸!沒想到這些人竟能豢養如此邪物!”趙寶義臉色大變。

鷓鴣哨眼神凝重,握緊追魂索:“大家小心,這毒獸皮糙肉厚,普通攻擊難以傷其分毫!”

林墨看著毒獸,想起楊方曾教過他的一些對付邪物的方法。他咬破舌尖,將一口精血噴在打神鞭上,打神鞭頓時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天地正氣,蕩滌邪祟!”他大喝一聲,揮動打神鞭朝著毒獸的眼睛抽去。

鷓鴣哨見狀,也抓住時機,追魂索如靈蛇般纏住毒獸的一隻爪子,用力一拉。毒獸吃痛,發出一聲怒吼,另一隻爪子朝著林墨拍來。千鈞一發之際,澹台明月的峨眉刺及時刺向毒獸的爪子,迫使它改變攻擊方向。

眾人與毒獸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然而毒獸實在太過強大,儘管眾人拚儘全力,卻始終無法將其徹底擊敗。就在眾人漸漸力不從心之時,楊方的神識凝聚成一道金光,直衝毒獸的腦袋。毒獸被金光擊中,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趁現在!”鷓鴣哨大喊。眾人抓住機會,紛紛使出全力攻擊毒獸的要害。林墨的打神鞭、鷓鴣哨的追魂索、澹台明月的峨眉刺等武器同時攻向毒獸,終於,在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中,毒獸倒在地上,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

黑衣人見勢不妙,紛紛逃竄。鷓鴣哨想要去追,卻被趙寶義攔住:“窮寇莫追,先看看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曆。”

眾人在觀外搜尋,發現了一些黑衣人的屍體,從他們身上搜出了一些奇怪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骷髏頭,周圍環繞著火焰。

“這令牌...”鷓鴣哨眉頭緊皺,“我曾在一些邪道組織中見過類似的標誌,但具體是哪個組織,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經過此役,鷓鴣哨三人與正氣觀眾人的關係變得更加緊密。他們意識到,在青冥山附近,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或許與他們追尋的雮塵珠以及正氣觀所經曆的龍脈異動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雙方決定聯手,共同探尋這些神秘事件背後的真相。而隨著調查的深入,一個塵封已久的秘密也逐漸浮出水麵,將眾人卷入了一場更加驚心動魄的冒險之中...與此同時,楊方在暗中觀察著一切,他知道,鷓鴣哨三人的到來,或許會成為解開一些謎團的關鍵。他也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與鷓鴣哨等人坦誠相見,共同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寒風裹挾著血腥味在青冥山盤旋,眾人圍聚在正氣觀偏殿,燭火將令牌上的骷髏火焰圖案映得忽明忽暗。鷓鴣哨的師妹紅姑娘蹲下身,用峨眉刺挑起一枚令牌,金屬碰撞聲中,她突然發現令牌背麵刻著半朵曼陀羅花:“這標記我在古滇國遺址見過,那些祭司的法袍上就繡著類似花紋。”

趙寶義聞言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盞裡的水濺出:“古滇國?傳說他們擅養巫蠱,與邪道勾結煉製長生藥!當年屠黑虎在青冥山搞邪陣,說不定就和古滇國餘孽有關!”話音未落,林墨手腕突然傳來灼痛——被毒獸抓傷的傷口處,黑色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形狀竟與令牌上的火焰如出一轍。

“林兄弟!”鷓鴣哨眼疾手快,甩出追魂索纏住林墨手臂,“你中了屍毒蠱!這是古滇國最陰毒的巫術,得趕緊找解藥!”他從行囊裡翻出個小玉瓶,倒出幾粒褐色藥丸塞進林墨口中。藥丸下肚,林墨卻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灼燒,那些黑色紋路反而愈發活躍。

澹台明月突然扯開林墨衣袖,看著不斷遊走的紋路臉色驟變:“這不是普通屍毒,倒像是...有人在用秘術操控!”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楊方的神識上——那團若隱若現的金光此刻正在劇烈波動,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七八個村民跌跌撞撞闖進來,為首的老漢膝蓋還在滲血:“觀主救命!村西頭的義莊鬨起來了!白天埋進去的屍體,夜裡全爬出來吃人!”趙寶義臉色鐵青,抓起桃木劍就要往外衝,卻被鷓鴣哨攔住:“且慢!這般大規模屍變,怕是有人故意引我們分兵。”

紅姑娘已經爬上屋頂,掀開幾片瓦片觀察四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黑影移動,至少百人。他們舉著的火把上裹著屍油,正是古滇巫教的標記。”她話音未落,觀牆轟然倒塌,數十個身披獸皮的人蜂擁而入。這些人臉上塗著猩紅油彩,手中的骨刀泛著詭異的紫光,刀柄上還串著風乾的人耳。

“結陣!”趙寶義大喊一聲,觀中弟子迅速擺出八卦陣。林墨強撐著站起身,打神鞭卻在觸及敵人的瞬間失去光芒——那些骨刀上似乎塗著能克製法器的毒液。鷓鴣哨的師弟老洋人舞動長槍,槍頭挑飛兩個敵人,卻發現被殺死的人竟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胸口的傷口裡鑽出無數黑色甲蟲。

“是屍蟞王的子嗣!”楊方的神識突然化作一道金光,擊中一隻正在啃食觀中弟子的屍蟞。金光所過之處,甲蟲紛紛爆裂,但更多的屍蟞從地底鑽出,密密麻麻如同黑色潮水。紅姑娘從腰間掏出竹筒,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試試我的雄黃煙!”粉末散開的瞬間,前排的屍蟞發出“滋滋”慘叫,卻激怒了後方的敵人。

為首的巫師突然跳起詭異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他的動作,天空中烏雲密布,一道閃電劈下,正中觀中主殿。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巫師手中的青銅麵具——那麵具上的紋路,竟與林墨體內的黑色紋路完全一致。林墨感覺腦袋快要炸開,無數陌生的記憶碎片湧入腦海:祭壇上堆積如山的屍體、戴著同樣麵具的人將蠱蟲植入嬰兒體內、還有一把鑲嵌著雮塵珠的青銅劍...

“林墨!清醒點!”鷓鴣哨揮出追魂索纏住林墨的腰,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踉蹌。林墨的雙眼變成血紅色,打神鞭不受控製地飛向巫師。楊方的神識焦急地在林墨身邊盤旋,卻發現他體內有一股熟悉又邪惡的力量——正是當年屠黑虎試圖喚醒的魔神殘魂!

千鈞一發之際,澹台明月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峨眉刺上。劍刃燃起青色火焰,直取巫師咽喉。巫師怪笑一聲,麵具脫落,露出一張半人半蟲的臉。他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團黑色霧氣,霧氣中浮現出七具魔神虛影,正是林墨大戰七煞陣時見過的景象。

“原來你們一直在暗中盯著!”趙寶義揮舞桃木劍,卻發現普通攻擊對虛影毫無作用。老洋人突然想起什麼,從行囊裡翻出個陶罐:“這是在古滇遺址找到的隕鐵,據說能克製邪祟!”他將隕鐵砸向其中一具魔神虛影,虛影發出刺耳的尖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

然而,更多的敵人從四麵八方湧來。巫師趁機將蠱蟲吹向林墨,林墨痛苦地跪倒在地,打神鞭上黯淡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楊方的神識猛地一震,終於明白這些年的布局——古滇國餘孽一直在等待打神鞭的傳人,他們要用林墨的身體作為容器,重新喚醒被封印的魔神!

“不能讓他們得逞!”鷓鴣哨將追魂索纏在腰間,縱身躍向巫師。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卻在接近對方的瞬間,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紅姑娘趁機甩出袖箭,卻見巫師不慌不忙地掏出半塊刻著曼陀羅花的玉玨,玉玨與令牌上的圖案合二為一,整個青冥山開始劇烈震動。

地底傳來沉悶的轟鳴聲,觀內的地麵裂開縫隙,無數藤蔓從裂縫中鑽出,纏住眾人的手腳。藤蔓上長滿尖刺,刺中皮膚後,傷口處迅速發黑。林墨在痛苦中掙紮,恍惚間看到楊方的神識化作人形,正與他體內的魔神殘魂激烈搏鬥。兩股力量碰撞產生的餘波,將整個正氣觀震得搖搖欲墜。

此時,鷓鴣哨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古籍。他快速翻閱,目光停留在一頁插圖上——圖中畫著一個持鞭人站在陰陽魚中央,周圍環繞著七顆隕星。“或許還有辦法!”他大喊道,“需要七塊隕鐵,擺成北鬥七星陣,才能壓製魔神殘魂!”

趙寶義聞言,立刻召集觀中弟子:“後山藏著我們收集的隕鐵碎片,快取來!”弟子們冒死衝向後山,卻發現道路已被屍蟞群和邪祟堵住。老洋人揮舞長槍開路,紅姑娘則不斷撒出各種藥粉牽製敵人。而林墨的情況越來越危急,他的皮膚開始裂開,黑色紋路爬滿全身,眼看就要被魔神殘魂完全占據。

楊方的神識在林墨體內越戰越弱,他知道,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破解之法,不僅林墨會淪為魔神的傀儡,整個青冥山乃至天下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而此時,鷓鴣哨手中的古籍突然發出一道金光,指向青冥山深處——那裡,似乎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古籍迸發的金光如利劍般刺破彌漫在青冥山的黑霧,直指主峰北側一處終年積雪的斷崖。鷓鴣哨將古籍緊緊攥在手中,書頁上燙金的文字在光芒映照下竟如活物般遊動,顯現出“七星墜地,龍淵現形”八個古篆。他轉頭望向趙寶義,目光中透著決絕:“觀主,那斷崖下必有蹊蹺,或許正是我們尋得隕鐵、破解困局的關鍵。”

趙寶義望著被屍蟞與邪祟層層圍困的道觀,又看了眼陷入痛苦掙紮的林墨,咬牙道:“我與明月留守此處,拖延時間!你們速去速回!”話音未落,澹台明月已揮起峨眉刺,在身前劃出一道三丈長的青色劍幕,將撲來的屍群逼退數丈。

鷓鴣哨帶著紅姑娘與老洋人疾奔而去。寒風裹挾著雪粒如刀割般劃過麵頰,但三人步伐未減分毫。行至山腰,老洋人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前方林間,數十具身著古滇服飾的乾屍倒掛在樹上,空洞的眼窩中插著燃燒的火把,火苗呈詭異的幽綠色,將四周映照得宛如鬼蜮。

“小心,這些乾屍被下了引魂咒。”紅姑娘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瓶口剛一打開,一股濃烈的艾草與朱砂混合的氣息便彌漫開來。然而,乾屍卻對尋常驅邪之物毫無反應,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關節響動,它們竟掙脫繩索,以違背常理的扭曲姿勢朝三人撲來。

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最近的一具乾屍,用力一拽,卻發現乾屍皮膚堅韌如鐵,索上的倒刺竟被生生崩斷。紅姑娘見狀,迅速抽出腰間軟劍,劍刃上早已塗抹了特製的屍毒解藥。她身形如蝶般穿梭在乾屍之間,每一劍刺入乾屍關節處的穴位,便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響。老洋人則舞動長槍,槍頭的三棱刃閃爍寒光,但凡被槍尖劃過的乾屍,瞬間便化作漫天木屑。

激戰正酣時,林間突然響起一陣空靈的笛聲。笛聲幽咽婉轉,卻透著說不出的陰森,無數黑色甲蟲順著笛聲方向如潮水般湧來。紅姑娘臉色驟變:“是古滇巫教的蟲笛!這些甲蟲沾之即腐,快退!”三人且戰且退,鷓鴣哨突然瞥見樹乾上的刻痕——那是用隕鐵匕首劃出的箭頭,指向斷崖更深處。

當他們終於抵達斷崖邊緣時,腳下的土地突然劇烈震動。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自崖邊延伸開來,裂縫中升騰起刺骨的寒氣,隱約可見穀底閃爍著點點銀光。鷓鴣哨俯身望去,隻見崖底竟有一座倒懸的古城,城牆由漆黑的巨石堆砌而成,城樓上懸掛的不是燈籠,而是一顆顆泛著青光的骷髏頭。

“那是...古滇國的幽冥城!”老洋人聲音發顫,“傳說此城隻有在月圓之夜才會現世,如今卻...”他的話被一陣尖銳的鷹唳打斷,一隻翼展足有兩丈的黑羽巨鷹從城中飛出,利爪寒光閃閃,直取鷓鴣哨咽喉。

鷓鴣哨反應極快,就地翻滾避開攻擊,同時從懷中掏出一把塗滿雄黃的飛蝗石。飛蝗石擊中巨鷹翅膀,卻隻換來它一聲憤怒的長鳴。巨鷹雙翅一扇,頓時卷起狂風,將三人吹得站立不穩。紅姑娘趁機甩出套索,纏住巨鷹的一隻爪子,卻被巨鷹帶著淩空飛起。

千鈞一發之際,鷓鴣哨猛地甩出追魂索,纏住紅姑娘的腰將她拽回。三人落地後,發現地麵不知何時已爬滿細小的青銅鎖鏈,鎖鏈一端連著斷崖,另一端則延伸至幽冥城。鎖鏈上刻滿古滇文字,每一個字符都在散發著微弱的紅光,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詛咒。

“古籍上記載,七星陣的關鍵在於找到七處隕鐵與地氣交彙之地。”鷓鴣哨指著鎖鏈上的星圖紋路,“這些鎖鏈或許就是線索!”他順著鎖鏈的方向望去,隻見幽冥城中央矗立著一座高聳入雲的祭壇,祭壇頂端,一顆巨大的黑色隕鐵懸浮在空中,隕鐵表麵布滿蛛網般的裂痕,隱隱有暗紅色的液體滲出。

然而,通往祭壇的道路布滿重重機關。剛踏上連接斷崖與幽冥城的鎖鏈橋,兩側便射出無數淬毒的弩箭。老洋人舉起長槍舞成槍花,將弩箭紛紛格開,但更多的機關被觸發——鎖鏈橋開始扭曲變形,化作無數條鐵蛇,鐵蛇張開布滿尖牙的蛇口,朝著三人咬來。

紅姑娘迅速掏出火藥包擲出,爆炸聲中,鐵蛇被炸成碎片。可硝煙未散,幽冥城的城門轟然洞開,一群頭戴青銅麵具、身披血色長袍的巫祝緩緩走出。他們手中的青銅鈴搖晃著,發出令人心神不寧的聲響,地麵開始滲出黑色的粘液,粘液所到之處,岩石瞬間被腐蝕。

鷓鴣哨握緊追魂索,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深知,想要獲取隕鐵、拯救林墨與青冥山,就必須闖過這幽冥城的重重關卡。而此時,在正氣觀內,林墨的情況愈發危急。他的皮膚已經完全被黑色紋路覆蓋,整個人懸浮在空中,打神鞭圍繞著他高速旋轉,鞭梢的銅錢碰撞出的火星,竟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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