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無畏擒龍(137)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32章 無畏擒龍(137)(1 / 2)

洛陽城的晨霧裹著槐花香,把老宅的屋簷泡得發潮。我蹲在石榴樹下,看著新抽的枝椏往東南方向歪——那裡是三百年後血月決戰的戰場,地脈的引力正悄悄指引著樹的生長。

“畏哥,快來看這玩意兒!”老油條舉著個黃銅羅盤衝進院子,盤麵的指針瘋了似的轉圈,指針對著石榴樹時突然定格,針尖泛著血月的紅光,“胖爺我從舊貨市場淘的‘輪回盤’,能照出三百年後的物件!你看這樹影裡,是不是有把鎮魂鏡?”

樹影果然映出半塊鎮魂鏡的輪廓,鏡麵的裂紋正在慢慢愈合,邊緣纏著圈安魂花的藤蔓——是三百年後修複好的鎮魂鏡!白靈的玉佩突然飛向樹影,紅光與鏡麵上的藤蔓產生共鳴,映出三百年後的修複場景:個手背上有月牙胎記的年輕人,正用幼龍的逆鱗粉末填補裂紋,旁邊擺著我們留下的牛皮本。

“他們在按‘生存指南’修鏡子。”白靈的指尖劃過玉佩,影像裡的年輕人突然抬頭,對著我們的方向笑了笑,像是能透過時空看到我們,“白衣姐姐說,這叫‘跨世共鳴’,隻有信念完全契合的守脈人才能做到。”

小望的銅鈴掛在石榴樹最高的枝椏上,鈴音順著晨光往地脈裡鑽:“地脈靈體說,血煞墓的鎮魂陣眼長出了根‘輪回草’,草葉上的紋路能顯示三百年後的戰況。你看,這片葉子上有五顆星星,是五靈守護陣完全激活了!”

輪回草的葉片在銅鈴的震動下微微顫動,果然有片葉子泛著金光,五顆星連成的線正往血月的方向延伸。我摸出守脈令,背麵的地脈圖上,中原腹地的血光已經變成淡淡的紅暈,像塊愈合的傷疤,隻有在血月升起時才會微微發燙。

爺爺的筆記在石桌上自動翻開,空白頁上浮現出幅新的插畫:三百年後的邙山,安魂花海中央立著塊石碑,上麵刻著“守脈人碑”,碑上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留著三行空白——是給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留的位置。插畫旁寫著行小字:“碑下藏著鎮魂鏡的最後一塊碎片,需以三靈信物的靈力才能取出。”

三叔公扛著塊青石板走進來,石板上刻著“守脈人之家”五個字:“我把這石板嵌在祠堂門口,三百年後他們看到,就知道是自家人。昨晚夢見你爺爺在石碑前種樹,樹苗上纏著銅鈴的繩子——肯定是說銅鈴要傳到三百年後。”

老太太往銅鈴上係了塊紅布,布角繡著安魂花的圖案:“這紅布用我的頭發混著絲線繡的,三百年後也不會褪色。對了,我把咱們四個的生辰八字寫在布裡麵,三百年後的人摸到紅布,就能算出咱們的故事。”

紅布在風中飄動,與銅鈴的響聲相和,像支古老的歌謠。我往石榴樹的根須上澆了些歸墟的海水,海水滲進泥土的瞬間,樹影裡的鎮魂鏡突然完整了,鏡麵映出三百年後的血月決戰:五靈守護陣的光芒從五個方向往邙山彙聚,三百年後的守護者舉著完整的鎮魂鏡,鏡麵對準血月,血月的光暈裡,雙生煞的影子正在慢慢消散。

“他們快贏了。”我摸著守脈令上的溫度,知道這不是幻覺,是地脈在傳遞三百年後的喜訊,“但雙生煞的本源還沒徹底消散,藏在血月的光暈裡,需要最後一擊。”

老油條往石桌上拍了張新畫的圖紙,上麵是“終極鎮魂陣”的畫法:“胖爺我研究了三個月,把五行煞氣的弱點都融進陣裡了。你看這陣眼,得用五大地脈的靈物當支點,三百年後他們肯定能湊齊。”圖紙上的陣眼位置畫著個小太陽,旁邊標著“龍晶焰”三個字。

白靈的玉佩突然飛向祠堂,紅光在供桌上的鎮魂鏡碎片上轉了圈,碎片竟微微顫動起來:“白衣姐姐說,三百年後的最後一擊需要現在的鎮魂鏡碎片共鳴,咱們得往碎片裡注入最後的靈力,藏在守脈人碑下。”

我們跟著玉佩走進祠堂,供桌上的鎮魂鏡碎片泛著微光,是當年從血煞墓帶回來的那半塊。我往碎片上滴了滴心頭血,老油條撒了把龍鱗粉,白靈注入了安魂花的精氣,小望讓銅鈴在碎片上繞了三圈——四股力量在碎片裡融合,凝成顆金色的光點。

“該去埋碎片了。”我用布裹好碎片,往邙山的方向走去。石榴樹的影子在地上跟著我們移動,像個沉默的向導。

守脈人碑的位置在邙山最高的土坡上,這裡能同時看到洛陽城和血煞墓。我們挖了個三尺深的坑,把碎片埋在坑底,上麵鋪著養煞土和安魂花的種子:“三百年後種子會開出花,剛好指著碎片的位置。”白靈往土裡澆了些聚靈池的水,水珠滲下去的瞬間,土坡上冒出片新綠,是輪回草的嫩芽。

老油條往坑邊插了塊木牌,上麵畫著個簡筆畫的胖人,舉著工兵鏟對著血月:“胖爺我留個記號,三百年後的小家夥們看到,就知道是我埋的。”

小望的銅鈴突然劇烈震動,鈴身的三靈紋映出幅緊急的畫麵:三百年後的血月光暈裡,雙生煞的影子突然暴漲,鎮魂鏡的光芒被壓得越來越小,守護者們的臉色都很凝重——他們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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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需要助力!”我往守脈人碑的方向注入守脈令的靈力,地脈突然劇烈震動,埋在地下的碎片發出嗡鳴,與三百年後的鎮魂鏡產生共鳴,“快!把所有力量都傳給他們!”

老油條往木牌上拍了掌,龍鱗粉的金光順著地脈往三百年後湧;白靈摘下玉佩,紅光像條絲帶,纏繞著守脈人碑;小望搖動銅鈴,最響亮的鈴音穿透時空,落在三百年後的邙山。

守脈人碑突然泛出金光,碑上的空白處開始自動浮現字跡,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刻下自己的名字!最後一個字刻完的瞬間,三百年後的鎮魂鏡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像顆小型的太陽,徹底驅散了血月光暈裡的雙生煞!

我們站在土坡上,看著守脈人碑的光芒漸漸褪去,知道終局已經到來。但心裡沒有結束的失落,反而有種溫暖的踏實——三百年的守護,終於在這一刻完成了接力。

洛陽城的方向傳來胡辣湯的香氣,是老太太在喊我們回家吃飯。石榴樹的影子已經回到院子裡,枝椏上的銅鈴輕輕作響,像在哼著首古老的歌謠。

我摸了摸口袋裡的守脈令,它的溫度已經變得平和,背麵的地脈圖上,五顆光點連成的線正在慢慢變淡,最終化作中原大地上普通的地脈紋路——守護陣完成了使命,回歸了地脈本身。

老油條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走了,胖爺我餓了,回去喝胡辣湯,加雙倍牛肉!”

白靈的玉佩裡,白衣人魂魄的身影越來越淡,她對著我們揮了揮手,化作道紅光,融進地脈——她終於解脫了。

小望的銅鈴不再指向遠方,隻是安靜地掛在樹上,鈴音裡混著槐花的香氣和洛陽城的煙火氣,像首關於生活的歌。

我們往洛陽城走去,夕陽把影子拉得很長,像條連接過去與未來的路。我知道,守脈人的故事還會繼續,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會像我們一樣,在某個清晨看著石榴樹的影子,想著三百年前的我們。

或許有一天,某個手背上有月牙胎記的孩子,會在洛陽老宅的院子裡,發現塊刻著胖人簡筆畫的木牌,或是在石榴樹下挖出片龍鱗,那時他會明白,守護從來不是孤單的事。

風穿過槐樹林,帶著胡辣湯的香氣,和三百年未變的,家的味道。這故事,會在這樣的味道裡,繼續流傳下去,沒有結尾,也不需要結尾。

洛陽城的第一場秋雨落下來時,石榴樹的葉子開始泛黃,一片葉子打著旋兒落在祠堂的供桌上,正好蓋住爺爺筆記裡“守脈人碑”的插畫。我拾起葉子,葉脈的紋路竟與五靈守護陣的五角星重合,葉柄處還沾著點金色的粉末——是幼龍的龍晶焰灰燼,順著地脈飄了回來。

“畏哥,你看這玩意兒!”老油條舉著個陶甕衝進祠堂,甕口飄出淡淡的酒香,“這是我用安魂花的花瓣泡的酒,埋在石榴樹下三年,今天挖出來正好嘗嘗。你聞,是不是有股龍鱗粉的味兒?”

陶甕的泥封上印著銅鈴的紋路,是小望特意蓋的。我掀開泥封,酒香混著靈氣撲麵而來,酒液裡浮著些金色的光點,是地脈靈體的氣息。白靈的玉佩突然飛進陶甕,紅光在酒液裡轉了圈,光點竟凝成我們四個的影子,正舉著酒杯往嘴裡倒——是地脈在模仿我們的樣子。

小望的銅鈴掛在供桌旁,鈴身的三靈紋與酒液裡的光點共鳴,映出三百年後的守脈人碑:碑前擺著四個酒杯,裡麵的酒液泛著金光,顯然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在給我們“敬酒”。“地脈靈體說,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兒喝酒,特意用安魂花蜜釀了新酒,對著石碑澆了三杯。”

守脈令在供桌上輕輕顫動,背麵的地脈圖已經完全褪去了光芒,變成塊普通的木牌,隻有觸摸時才能感覺到裡麵流動的地脈精氣——它完成了使命,卻把守護的記憶刻進了木紋裡。我把守脈令放進祠堂的香爐旁,旁邊擺著鎮魂鏡的碎片和銅鈴,像個小小的紀念館。

爺爺的筆記最後一頁突然浮現出幅新畫:三百年後的洛陽老宅,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正蹲在石榴樹下,手裡拿著片龍鱗,龍鱗的光芒映出我們的影子。畫旁寫著:“守脈人的血脈,會像石榴樹的根須,在時光裡蔓延。”

三叔公抱著個木匣子走進來,裡麵裝著些舊物件:吳承安的懷表、爺爺的旱煙杆、我們用過的工兵鏟碎片。“我把這些東西封在祠堂的牆壁裡,三百年後他們重修祠堂時會發現,就知道咱們的故事沒斷。昨晚夢見你爺爺在牆上刻字,刻的是‘守脈者,非獨一人,乃代代相傳之心’——這話說得在理。”

老太太往銅鈴上係了串新的紅布,布角繡著我們四個的生肖:“這紅布得年年換,讓地脈知道,守脈人的家一直有人。對了,我在石榴樹的樹洞裡塞了本‘守脈日記’,記著咱們每天做了啥,三百年後他們掏出來看,就像跟咱們過日子似的。”

日記的最後一頁留著大片空白,我拿起筆,在上麵寫了句話:“今日秋雨,石榴葉落,飲安魂花酒,盼三百年後諸君安好。”筆尖的墨汁滴在紙上,竟暈開朵安魂花的圖案——是地脈在回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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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時,月亮從雲裡鑽出來,照在石榴樹上,樹影在地上晃成個圓,像枚銅錢。老油條突然指著樹影的中心:“你們看,那是不是鎮魂鏡的影子?”

樹影中心果然有個圓形的光斑,光斑裡映著三百年後的血月,血月的光暈裡,雙生煞的最後一縷邪氣正在消散,三百年後的守護者舉著鎮魂鏡,鏡麵對準月亮,鏡麵的反光裡,我們四個的影子正對著他們笑。

“他們真的做到了。”白靈的眼眶有點紅,玉佩裡的白衣人魂魄已經完全消散,隻留下片透明的花瓣,落在酒甕裡,“白衣姐姐說,她終於能去輪回了,下輩子想做個普通的洛陽姑娘,種安魂花。”

小望的銅鈴突然響了起來,鈴音順著地脈往邙山的方向飄,守脈人碑的位置傳來隱約的回響,像有人在回應我們的鈴聲。地脈靈體的意念順著鈴聲傳來:三百年後的守護者正在碑前種樹,樹苗是用我們留下的安魂花種子種的,已經抽出新芽。

我往石榴樹的樹洞裡又塞了瓶安魂花酒,酒塞用幼龍的逆鱗碎片做的:“讓三百年後的小家夥們也嘗嘗,就當咱們沒分開過。”

老油條往樹洞裡扔了塊魷魚乾,包裝紙上畫著個簡筆畫的胖人:“胖爺我的‘特產’也得留著,說不定三百年後的魚還愛吃。”

白靈把玉佩的碎片放進樹洞——她的玉佩在淨化煞母殘魂時裂了道縫,卻更亮了:“白衣姐姐說,碎片能聚靈,三百年後會自己拚起來,變成新的玉佩。”

小望的銅鈴響了最後一聲,鈴身的三靈紋突然暗了下去,像耗儘了靈力,卻在樹洞裡發出柔和的光:“地脈靈體說,銅鈴要在這裡睡三百年,等三百年後的孩子來搖它,那時它會把所有故事都講出來。”

我們站在石榴樹下,看著樹洞裡的微光,聽著遠處守脈人碑傳來的回響,知道該做的都做完了。守脈的接力棒已經交出去,剩下的,是等待,是生活,是讓守護的信念像安魂花一樣,在時光裡靜靜綻放。

老油條打了個哈欠:“走了走了,胖爺我困了,回去睡覺,明天還得給安魂花澆水呢。”

白靈的指尖劃過石榴樹的樹乾,留下道淡淡的紅光:“明年花開時,記得來摘最大的那朵,它會映出三百年後的樣子。”

小望抱著銅鈴的繩子晃了晃,鈴音裡混著笑意:“地脈靈體說,等我們老了,魂魄會變成地脈靈體,繼續守著這裡。”

我最後看了眼祠堂裡的守脈令,它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像爺爺的眼睛。轉身往堂屋走時,一片泛黃的石榴葉落在我的肩頭,葉脈的五角星紋路對著三百年後的方向,像在指引,又像在告彆。

雨又開始下了,淅淅瀝瀝的,打在槐樹葉上沙沙響,混著遠處的犬吠和洛陽城的夜市聲,像首永遠唱不完的歌。我們的身影消失在老宅的門後,樹洞裡的微光還在跳動,守脈人碑的回響還在繼續,三百年後的故事正在時光的另一端,慢慢展開。

這故事,沒有驚天動地的結尾,隻有日複一日的生活,和藏在生活裡的,永不褪色的守護。它會在洛陽城的每一場雨裡,在石榴樹的每一次開花結果裡,在三百年後的每一個尋常清晨裡,繼續下去,永遠,沒有結尾。

洛陽城的雪落了整整三天,石榴樹的枝椏裹著層薄冰,像串晶瑩的玉珊瑚。我踩著積雪往祠堂走,鞋底碾過冰碴的聲響裡,混著些細碎的鈴音——是小望的銅鈴在樹洞裡醒了,正隨著風雪輕輕顫動。

祠堂的門軸凍得發僵,推開時發出“嘎吱”的聲響,驚起梁上的幾隻麻雀,撲棱棱地撞在窗紙上,留下幾片帶雪的羽毛。供桌上的守脈令蒙著層白霜,我用指尖拂去,霜花竟凝成五靈守護陣的形狀,在陽光下泛著七彩的光。

“吳畏哥,快來!”白靈舉著個青瓷碗衝進祠堂,碗裡盛著些暗紅色的東西,“這是我在石榴樹下挖的,雪化後露出個陶甕,裡麵的安魂花酒凍成了冰塊,冰塊裡還有東西在動!”

冰塊裡果然有團金色的光點,像隻被困住的螢火蟲,正往碗壁上撞。我摸出爺爺的筆記,書頁自動翻到“地脈靈物”那章,上麵的插畫突然活了過來:畫中的“輪回蟲”正啃食著時光的絲線,蟲背上的紋路與冰塊裡的光點一模一樣!“是輪回蟲!”我盯著光點,“地脈靈體說過,這種蟲能在時光裡穿行,三百年前和三百年後都能看見。”

老油條抱著個炭盆走進來,冰塊遇熱開始融化,輪回蟲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竟是隻長著翅膀的甲蟲,翅膀上的紋路是守脈令的五角星。“胖爺我就說這酒埋得值!連時光裡的蟲子都來捧場。”他往碗裡撒了把龍鱗粉,輪回蟲突然展開翅膀,在祠堂裡盤旋了三圈,往守脈人碑的方向飛去。

小望的銅鈴從樹洞裡滾出來,鈴身的三靈紋泛著紅光,顯然是被輪回蟲驚動了:“地脈靈體說,輪回蟲是從三百年後飛來的,它帶來了個消息——守脈人碑的背麵長出了新的紋路,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刻的,說他們在安魂花海下挖出了個青銅匣,裡麵裝著咱們當年沒來得及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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