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0章 無畏擒龍(145)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40章 無畏擒龍(145)(1 / 2)

秦嶺的雪比洛陽城的更烈,聚靈池的冰麵凍得發脆,我用鎮魂鏡往冰上照,金光裡浮出些遊動的影子——是“巳”字令的靈寵青鱗,正往池底的淤泥裡鑽,鱗片上的紋路與白靈背包裡的青花瓷瓶嚴絲合縫。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冰麵鑿,冰屑飛濺裡突然露出個黑黢黢的洞口,洞裡飄出股腥甜氣,是青鱗的血混著安魂花的香。

“胖爺我就說這冰下有東西!”老油條踩著冰洞邊緣的碎冰往下跳,水深剛沒過膝蓋,淤泥裡的靈魚突然往四周散開,露出下麵的青銅台,台麵上的凹槽正好能放進“巳”字令。令牌剛嵌進去,池底就傳來“咕嚕”聲,青鱗從淤泥裡鑽出來,嘴裡叼著半片銅鑰匙,與我們帶的半片一碰,“哢嗒”拚成完整的鑰匙,鑰匙柄上的蛇紋突然活過來似的,往青花瓷瓶的方向遊去。

白靈把瓷瓶往青鱗麵前晃了晃,瓶塞自動彈開,裡麵的化煞液化作條金色的蛇,與青鱗纏繞在一起,青鱗的角上突然長出新的紋路,是“午”字令的馬形——地支令的覺醒果然在延續。池底的淤泥裡冒出無數氣泡,是地脈靈體在慶祝,氣泡炸開的地方浮出些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午”字令的總和,顯然是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故意藏的。

“看來得去趟漠北。”我撿起碎片往鎮魂鏡上拚,鏡麵映出三百年後的漠北草原:個穿皮袍的小夥子正騎在匹長翅膀的馬上,手裡舉著“午”字令,令牌上的馬紋與草原的河流重合,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夕陽映得發紅,旁邊的姑娘舉著銅鈴,鈴音裡混著小望的鈴音,在草場上蕩出漣漪。“白衣姐姐說,那馬是漠北地脈的靈寵,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用它傳遞地支令,咱們的‘午’字令得留半塊馬骨給他們。”

小望的銅鈴掛在池邊的古樹上,鈴音被雪花裹著,往地脈深處鑽得更急了:“地脈靈體說,三百年後的‘午’字令主人能聽懂馬語,他們正在找漠北的‘地支令祭壇’,祭壇的石門需要‘午’字令和咱們留的馬骨才能開。”他指著青鱗的背鰭,那裡嵌著半塊馬骨,紋路與“午”字令的凹槽嚴絲合縫,“原來青鱗早就替咱們收著了。”

池底的青銅台突然旋轉起來,台底的暗格彈出個水晶球,球裡的影像讓我們屏住了呼吸:三百年前的鎮煞司校尉正在漠北馴馬,他的身後站著個年輕人,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完全重合——是爺爺的外祖父!“咱們家的守護血脈早就連著漠北了。”我摸著水晶球,球裡的年輕人突然抬頭,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裡的“午”字令碎片——與我腰間的碎片嚴絲合縫。

聚靈池的冰麵突然裂開,是青鱗在往池外遊,尾巴掃過的地方,冰屑在雪地上畫出“午”字令的路線圖,終點的位置畫著個燃燒的火把,旁邊標注著“需用守脈心燈之油點燃”。老油條往背包裡塞了兩捆炸藥:“胖爺我順便去漠北草原看看,讓那長翅膀的馬也見識見識胖爺的厲害!”他突然指著水晶球的底座,那裡刻著行小字,是吳承安的筆跡:“馬性烈,需以安魂花養之,三百年後見花如見故人”——字跡旁邊畫著朵小小的安魂花,花瓣裡藏著顆五角星。

離開聚靈池時,青鱗突然往我們的方向噴水,水花在雪地上凝成個冰雕,雕的是“巳”字令和青鱗的模樣,冰雕的底座刻著我的名字,旁邊留著三行空白——是給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留的位置。“胖爺我的名字得刻在最顯眼的地方!”老油條往空白處撒了把龍鱗粉,粉末在冰雕上凝成個模糊的輪廓,“三百年後他們來刻字時,就知道前輩有多威風。”

往漠北去的路上,地脈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路邊的石頭上滲出些青黑色的黏液,是被煞氣汙染的地脈精氣。白靈往黏液上撒了把安魂花粉,黏液突然化作群金色的蝴蝶,往漠北的方向飛,蝴蝶翅膀上的紋路是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隻蝴蝶的翅膀還是空白的。

路過秦嶺分舵時,分舵的石牆上突然滲出些金色的汁液,在牆上畫出血煞殘魂的新弱點:第七節脊椎上有塊白色的鱗片,是三百年前玄滄的伴生鱗,當年鎮煞司校尉用它封印了煞氣的行動力。汁液裡浮出個模糊的人影,是吳承安正往鱗片上貼符紙,符紙的紋路與鎮魂鏡的中心完全重合——顯然是給我們留的“破煞符”。

漠北的草原一望無際,雪地裡的馬蹄印往深處延伸,蹄印的形狀是“午”字令的馬紋,印泥裡嵌著些金色的粉末——是地脈靈體的指引。老油條舉著工兵鏟往蹄印最密集的地方挖,雪下的凍土突然裂開,露出塊青石板,板上的紋路是“午”字令的總和,中央的凹槽裡刻著“地支令祭壇”,旁邊的小孔正好能放進青鱗背鰭上的半塊馬骨。

馬骨剛嵌進去,青石板就發出“哢嗒”的聲響,下麵的暗格彈出個木盒,裡麵裝著個青銅馬哨,哨身的紋路是十二地支令的馬形,哨口的材質是玄滄的龍鱗,吹響時,遠處的草原突然傳來馬嘶,雪地裡的積雪開始震動——是地脈靈寵在回應。白靈拿起馬哨往草原深處晃了晃,匹長翅膀的白馬突然從雪霧裡奔出來,馬鬃上纏著紅布,布上的紋路是五靈守護陣,顯然是在等我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看來得用哨子控製它。”白靈將馬哨係在腰間,白馬突然屈膝跪地,翅膀上的鱗片與哨子產生共鳴,在雪地裡映出“未”字令的位置,就在南疆的竹海裡,旁邊畫著隻長角的羊,羊嘴裡叼著半片銅鑰匙——與我們手裡的半片正好成對。“白衣姐姐說,三百年後的‘未’字令主人正在竹海找鑰匙,他們的羊寵能在竹節裡呼吸,是竹靈用露水喂大的。”

祭壇的四周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霧氣,是輪回樞紐的煞氣順著隱脈鑽出來了!我往霧裡撒了把滅煞粉,粉末遇霧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氣發出痛苦的嘶鳴,在火焰裡扭曲成馬的形狀,顯然是在模仿靈寵的靈力。鎮魂鏡的金光往煞氣上照,煞氣突然潰散,露出下麵的青銅鏡碎片,碎片上的紋路是“未”字令的羊紋——正是地支令覺醒的下一環。

老油條往白馬背上扔了塊安魂花餅,餅屑在馬嘴裡炸開,化作無數金色的光點,往南疆的方向飄去,光點裡的馬影往竹海的方向飛——是在給竹靈報信。“胖爺我猜南疆的羊寵肯定愛吃安魂花籽,等咱們到了,給它帶兩斤當見麵禮。”他舉著工兵鏟往祭壇深處走,那裡的雪地裡露出塊石碑,碑上的刻字是“未”字令的口訣,最後一句被風雪磨得模糊,隻留下“竹靈芯……”三個字。

石碑下的暗格裡藏著個陶甕,甕口的紅布上繡著五靈守護陣,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些透明的液體,是竹靈的汁液,標簽上寫著“可解百種竹毒”。老油條往嘴裡倒了口,咂咂嘴說:“跟胖爺我泡的安魂花酒一個味兒!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也是個懂行的。”

小望的銅鈴突然在祭壇頂端響了起來,鈴音穿過雪霧,往南疆的方向蕩去,遠處的竹海裡傳來回應,是地脈靈體的共鳴。我們爬上祭壇的高台,發現這裡的石桌上擺著套嶄新的地支令,顯然是留給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的,旁邊的紙條上寫著“‘未’字令的羊寵藏在竹海最粗的竹節裡,需用竹靈芯和半片銅鑰匙喚醒”。

“看來還得去趟南疆。”我把紙條折起來塞進懷裡,石桌的抽屜裡藏著張竹海地圖,標注著最粗的竹節位置,旁邊畫著羊寵的樣子,羊角上的琥珀裡嵌著“未”字令的碎片——正是我們要找的下一塊。

白靈的玉佩往地圖上一貼,紅光映出三百年後的竹海:個穿草鞋的姑娘正往竹節裡塞竹靈芯,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被竹光映得發亮,旁邊的小夥子舉著拚完整的銅鑰匙,鑰匙剛碰到竹節,竹節就“啪”地裂開,裡麵的羊寵突然探出腦袋,羊角上的琥珀與我們的“未”字令碎片產生共鳴,在竹海裡形成道金色的光柱——與我們祭壇的光柱在紅光裡重疊。

“他們正在重複我們的步驟。”我摸著鏡麵上的虛影,姑娘突然抬頭往鏡麵裡看,對著我的方向笑了笑,舉起手裡的“未”字令——與我們石桌上的令牌嚴絲合縫。鏡麵外的白馬突然發出愉悅的嘶鳴,翅膀上的鱗片泛著金光,像是認出了新主人。

祭壇的地麵突然劇烈震動,是“午”字令在覺醒的征兆!青銅馬哨的哨音與白馬的嘶鳴產生共鳴,草原深處的積雪突然融化,露出下麵的地脈河流,河裡的金色光點順著水流往南疆的方向漂——是地脈靈體在給“未”字令的覺醒鋪路。

離開漠北時,白馬突然往我們的方向甩了甩尾巴,馬鬃上的紅布飛出來,落在我的手心,布上的紋路裡多了些新的符號,是三百年後的守護者繡的。“白衣姐姐說,這紅布能在煞氣裡發光,三百年後的‘午’字令主人靠它躲過了好幾次危險。”白靈將紅布係在我的手腕上,紅布突然收緊,在皮膚上映出個淡淡的馬形印記——是地脈靈體的祝福。

往南疆去的路上,白馬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翅膀上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像無數個小小的鎮魂鏡。老油條扛著工兵鏟在雪地裡大步流星,“胖爺我得先去吃碗手抓羊肉,就著安魂花酒喝,再買兩斤竹靈芯當乾糧,竹海的路可不好走!”

小望的銅鈴在背包裡輕輕作響,鈴音裡混著地脈靈體的絮語:“它們說三百年後的羊寵能預測煞氣的動向,‘未’字令的新主人正在教它畫五靈守護陣,陣眼的位置總是留著個小小的空位——是給更遙遠未來的守脈人留的。”

我望著南疆的方向,能感覺到地脈傳來的期待,像無數雙手在等著我們的到來。鎮魂鏡的鏡麵裡,更遙遠的未來正浮現出新的靈寵,有會算數的猴,有能尋寶的雞,每隻靈寵的身上都纏著紅布,布上的紋路是曆代守脈人的名字,從吳承安排到我們,最後幾個名字的位置,正慢慢浮現出新的輪廓。

草原的風卷著雪花往南飄,白馬的嘶鳴與遠處的竹濤聲交織,歸墟的龍吟順著地脈氣流傳來,極北的冰原亮起藍光——所有的聲音都在說,地支令的覺醒還在繼續。老油條突然指著天邊的晚霞,那裡的雲彩拚成個巨大的“未”字,“胖爺我就說這趟沒白來,連老天爺都在給咱們指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故事,會在十二地支令的傳承裡繼續,在地脈靈寵的陪伴裡延伸,在守脈人的腳步裡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最新小说: 奧特:我終將成為正義的夥伴 拳之下 我真是被迫加入樂隊的! 逆行諸天萬界 穿成極品惡婦,靠美食養崽逆風翻盤 從影評人到文娛大佬 獻祭辣條出紅光,拜金前任悔哭了 一人:師兄張之維,通滿級金光咒 全球異能:隻有我在修仙 奇俠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