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5章 無畏擒龍(150)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45章 無畏擒龍(150)(1 / 2)

北邙山亂葬崗的陰風卷著紙錢,在牌坊下打了個旋,旋出些青灰色的鱗片。趙野往牌坊柱上貼了張黃符,符紙剛碰到刻字就冒出黑煙,煙裡浮出國師的虛影,他正往柱裡灌青灰色的液體,液體裡沉浮著些細小的骨頭——是被換煞咒煉化的冤魂。

“這柱子裡藏著兌位假陣腳的核心。”趙野往背包裡掏炸藥,“我祖父的日記說,換煞咒需要活人的怨氣滋養,亂葬崗的陰氣最適合。”他突然指著牌坊頂端的石雕,雕的是隻銜著青銅鎖的魚,鎖孔的形狀與我們的銅魚符嚴絲合縫,“看來得先打開這鎖,才能把炸藥塞進去。”

沈硯將拚合的銅魚符往鎖孔裡嵌,石雕突然發出“哢嗒”的脆響,魚嘴張開,露出裡麵的暗格,暗格裡的竹簡上刻著“兌位換煞咒解”:“需用三枚月牙胎記者的血,混著鎮魂鈴的鈴音,方能破此咒。”竹簡旁的青銅盤裡盛著些暗紅色的粉末,聞著有股鐵鏽味——是三百年前鎮煞司弟子的血。

我往青銅盤裡滴了滴血,沈硯和趙野也跟著照做,三滴血在粉末裡融成個“鎖”字,鎮魂鈴突然自己響了,鈴音撞在牌坊上,震得石屑簌簌往下掉。青灰色的霧氣從柱縫裡湧出來,霧氣裡的冤魂紛紛往鈴音的方向飄,像是在求救。“他們快被咒術煉化了!”沈硯加快搖鈴的速度,鈴音裡混著些經文,是她祖母日記裡記的安魂咒。

趙野趁機往柱裡塞了捆炸藥,引線在血光裡燃得飛快。爆炸聲響起時,牌坊突然往兩側裂開,露出後麵的山道,道旁的老樹上掛著些破爛的鎮煞司製服,衣角的銅扣在風裡打轉,扣麵的魚紋與銅魚符完全相同。“這是我祖父他們留下的路標。”趙野撿起枚銅扣,“扣底的刻痕標著檔案室的方向,在亂葬崗最深處的白骨井。”

白骨井的井口堆著些骷髏頭,每個頭骨的眼窩都對著不同的方向,隻有對著西南方的頭骨裡嵌著塊青銅碎片——是兌位真陣腳的標記。沈硯往頭骨上撒了把糯米,頭骨突然“哢嗒”作響,在地麵上拚出張地圖,標注著檔案室的入口在井壁的暗門,門環是雙魚交尾的形狀。

“我祖母說過,檔案室的卷宗分兩層,明層是假的水煞記載,暗層藏著國師煉煞的真相。”沈硯的鎮魂鈴在井邊晃了晃,井裡突然傳來“嘩啦”的水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攪動井水。趙野往井裡扔了個火把,火光照亮的地方,水麵上漂著些青灰色的鱗片,鱗片拚成的圖案是隻巨大的魚,魚腹裡的位置畫著個鎖形——顯然兌位真陣腳的陣眼在那裡。

井壁的暗門需要三枚銅魚符合力才能打開,我們將各自的信物往門環上貼,暗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麵的檔案室積著厚厚的灰塵,書架上的卷宗大多朽爛,隻有最上層的鐵盒完好無損,盒蓋上的浮雕是鎮煞司的令牌,令牌上的“鎮”字被人用刀劃掉了,改成了“守”字。

鐵盒裡的卷宗用防水布裹著,打開的瞬間,股腥氣撲麵而來,像是被水泡過的紙墨味。卷宗的首頁畫著幅地圖,標注著洛河沿岸的七個真陣腳位置,每個位置旁都寫著對應的激活方法:坎位用銅魚符,坤位用鎮魂鈴,離位用鐵鏈,兌位用河靈鱗片,艮位用月牙胎記人的頭發,震位用守脈人的血,巽位用……最後個字被蟲蛀了,隻剩個“水”字的殘筆。

“看來巽位陣腳與水有關。”我翻到記載國師煉煞的頁麵,上麵畫著青銅棺的剖麵圖,棺內分三層,外層是煞氣,中層是河靈的靈體,內層藏著顆發光的珠子——標注著“河靈本源”。圖旁的注解寫著:“本源珠乃洛河地脈的核心,國師想用它控製整條河流,鎮煞司偷換了本源珠的位置,藏在巽位陣腳,需用活水才能引出。”

檔案室的地麵突然震動,是水煞被驚動了!牆角的陰影裡伸出無數青灰色的手,指甲縫裡嵌著些卷宗碎片,正往我們的腳踝抓來。趙野往陰影裡扔了捆炸藥,引線在火光裡燃得飛快,“這些是被煞氣困住的鎮煞司弟子,隻能用炸藥逼退!”爆炸聲響起時,手影突然潰散,化作無數個光點往井裡飄——是在指引我們去兌位真陣腳。

離開檔案室時,井壁的暗門突然自動關閉,門縫裡滲出些金色的汁液——是河靈的本源珠氣息,汁液在地麵上彙成兌位陣腳的圖案,圖案中心的凹槽裡嵌著塊青銅碎片,碎片上的鱗紋正在發光,顯然在等我們激活。沈硯將三個人的血滴在碎片上,碎片突然飛起來,往洛河的方向飄去,飄到水麵的瞬間,河水突然往兩側分開,露出下麵的青銅陣眼,陣眼的形狀是隻巨大的魚嘴,正往我們的方向張開。

“看來得下去。”趙野往腰間係了根繩索,“我祖父說過,兌位陣腳連接著河靈的靈脈,激活它能暫時穩住本源珠的氣息,不讓國師的殘咒感應到。”他剛要往下跳,就被沈硯攔住:“等等,你看陣眼周圍的水草,在往逆時針方向轉,是換煞咒的餘威!”她往水裡撒了把混合著鎮魂鈴粉末的糯米,水草突然往順時針方向轉,露出下麵的青石板,板上的刻字是“鎮煞司弟子以身殉陣”——是三百年前守陣人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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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踩著青石板往陣眼中心走,石板下的河水泛著金色的光,光裡浮著無數個鎮煞司弟子的影子,他們正往陣眼裡注入靈力,影子的手背上都有月牙胎記,與我們的位置完全相同。“原來我們不是第一批守護者。”我摸著後頸的胎記,突然覺得發燙,燙得像是在與河靈共鳴。

陣眼中心的石台上擺著顆拳頭大的珠子,珠子裡的光影正在流動,映出三百年前的鎮煞司總舵:掌令使正往珠子裡注入靈力,旁邊的弟子舉著銅魚符,符牌的光芒與珠子的光芒在總舵裡連成環——是“守靈陣”的雛形,比鎖鱗陣更古老,更純粹。

“這是本源珠的仿製品!”沈硯的鎮魂鈴突然響了,鈴音與珠子的光芒產生共鳴,“我祖母說過,真的本源珠藏在更隱秘的地方,仿製品是用來迷惑國師的,裡麵藏著所有守陣人的記憶。”她將仿製品往懷裡揣,珠子突然發出“嗡”的輕響,在我們的腦海裡映出段記憶:三百年前的掌令使在臨終前,將真的本源珠藏在了洛河的暗河深處,隻有集齊七個真陣腳的碎片,才能打開暗河的閘門。

離開白骨井時,亂葬崗的霧氣突然散去,露出西南方的山道,道旁的石碑上刻著“艮位陣腳·血柳林”。趙野往石碑上貼了張黃符,符紙亮起的金光裡,浮現出三百年後的血柳林:個穿衝鋒衣的年輕人正往柳樹上貼青銅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記與我、沈硯、趙野的在紅光裡重疊,旁邊的姑娘舉著鎮魂鈴,鈴音裡混著我們的鈴音、三百年前的鈴音,在林子裡蕩出四重漣漪。他們的腳下,艮位真陣腳的圖案正在發光,圖案中心的石台上,放著把青銅鑰匙——與暗河閘門的鎖孔嚴絲合縫。

“看來艮位陣腳需要我們的頭發才能激活。”沈硯拔下根頭發,往石碑上的凹槽裡塞,“我祖母的日記裡說,血柳的根須連著河靈的靈脈,用月牙胎記者的頭發能讓柳樹開花,花開的方向就是陣眼的位置。”她的頭發剛觸到石碑,道旁的柳樹突然抽出新芽,芽尖上的花苞泛著血紅色,正往西北方的方向傾斜。

血柳林的深處傳來“沙沙”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搖樹枝。趙野往林子裡扔了個火把,火光照亮的地方,柳樹的枝乾上纏著些青灰色的鱗片,鱗片拚成的圖案是國師的臉,正對著我們的方向獰笑。“是換煞咒的餘孽!”趙野往背包裡掏炸藥,“這些柳樹被煞氣汙染了,得用炸藥才能逼出真陣腳。”

爆炸聲響起時,血柳突然往兩側分開,露出中間的空地,空地上的石台上擺著個青銅鼎,鼎裡的灰燼裡嵌著塊青銅碎片——是艮位真陣腳的核心。沈硯將三個人的頭發放進鼎裡,頭發突然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裡浮出艮位陣腳的圖案,圖案的邊緣泛著紅光,與血柳的花苞完全吻合。

“花苞要開了!”我指著最粗的那棵柳樹,樹頂的花苞正在膨脹,花瓣的紋路是所有月牙胎記人的名字,從三百年前的鎮煞司弟子到我們,最後幾個名字的位置正在閃爍,顯然是更遙遠未來的守護者即將到來。花苞綻放的瞬間,裡麵飛出隻金色的蝴蝶,往西北方的方向飛去——是在指引震位陣腳的位置。

洛河的水位還在上漲,青灰色的鱗片順著水流往血柳林的方向漂,鱗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連成串,像條沒有儘頭的鎖鏈。沈硯的鎮魂鈴掛在趙野的背包上,鈴音裡混著三個月牙胎記的心跳聲,在林子裡蕩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漣漪碰到的血柳,都開出了紅色的花,花瓣的形狀像極了河靈的鱗片。

趙野突然指著蝴蝶飛去的方向,那裡的夜空正在泛紅光,紅光裡的雲層拚成個巨大的“震”字:“震位陣腳在洛河的老渡口,我祖父的日記裡說,那裡的水底埋著鎮煞司的最後一批火藥,還有能炸毀國師殘咒的‘破煞符’。”他往背包裡塞了兩捆炸藥和半袋糯米,“咱們得在七月半前找到剩下的三個陣腳,不然河靈的封印會徹底失效,到時候連仿製品都護不住它。”

血柳的花瓣落在我們的肩上,花瓣上的紋路正在慢慢清晰,顯出震位、巽位、最後一個陣腳的位置,最後一個陣腳的標記是隻巨大的魚,魚腹裡的位置畫著個發光的珠子——顯然是真的本源珠所在地。我握緊口袋裡的銅魚符,符牌上的鱗紋與花瓣上的紋路產生共鳴,發出細微的震動,像是在催促我們快點行動。

洛河的水聲裡,傳來河靈的低吟,像是在訴說三百年的孤獨。遠處的老渡口,青灰色的霧氣正在聚集,霧氣裡的人影越來越清晰,他們後頸的月牙胎記都在流血,血珠落地的地方,長出些綠色的水草,草葉上的露珠裡,映出所有守護者的笑臉。

這故事,還在鎮煞司的卷宗裡繼續,在河靈的鱗片上延伸,在三個月牙胎記的血脈裡向前,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洛河老渡口的晨霧裹著水汽,在碼頭的青石板上凝成層薄冰,冰裡凍著些青灰色的鱗片,鱗片上的紋路正往西北方亮——是震位陣腳的方向。趙野用工兵鏟撬開塊冰,冰下的泥土裡露出半截青銅管,管身上的魚紋與銅魚符嚴絲合縫,管口的鐵鏽裡嵌著些黑色的粉末,聞著有股硝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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