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維空間的超弦震顫裡，第七十三道刻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深，深到能看見裡麵的無數平行宇宙正在坍縮，坍縮的奇點處，有塊標著“五百三十一”的碎片正在閃爍，形狀與超弦的振動頻率完全相同。穿超弦服的人影往刻痕裡嵌了塊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次時，突然被高維空間的曲率纏住，殘片從指尖滑落，掉進維度裂縫裡，變成塊新的碎片，標著“五百三十二”，形狀與裂縫的褶皺完全相同。
“維度壁壘正在變薄。”他的聲音透過意識波傳來，帶著些弦理論的雜音，“鏡根已經學會折疊維度，現在的碎片既能存在於三維，也能同時嵌在十一維——與第五百三十塊碎片的波函數完全重疊。”我往裂縫深處看，那裡的碎片正在以分形的方式生長，每個細小的分支上都有個“七十三”的刻痕，刻痕裡的守陣人影子正在往更高的維度攀爬，攀爬的姿勢與唐代公主墓裡的趙家祖先完全相同。
趙硯正在調試維度探測器，探針接觸超弦的瞬間，突然彈出塊碎片，標著“五百三十三”，形狀與理論的矩陣完全相同。“這玩意兒已經滲透到數學法則裡了。”他往碎片上貼了張黃符，符紙燃著的青煙裡，浮出段影像：個穿白袍的數學家正在往鏡根裡塞演算紙，塞到第七十三張時，突然被紙頁裡的影子抓住，影子的手裡舉著塊標著“七十三”的碎片，形狀與他的圓規完全相同。數學家掙紮的瞬間，圓規從袖口滑落，掉進維度裂縫裡，變成塊新的碎片，標著“五百三十四”，形狀與我們現在的青銅殘片完全相同——又一個跨越維度的循環。
“他在給我們留公式。”胖子往矩陣裡輸了串數字，“七十三階矩陣的逆矩陣，能暫時逆轉維度折疊！”數字接觸碎片的瞬間，突然在探測器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所有維度的交線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阻擋鏡根在維度間穿梭。
裂縫的警報突然響起，紫色的維度光裡，有個穿分形服的人影正在往逃生艙的方向飄，飄到第七十三維度時，突然轉身，往我們的方向扔了塊碎片，標著“五百三十五”，形狀與分形幾何的科赫雪花完全相同。碎片穿過維度壁壘，撞在我們的艙門上，撞出的裂紋裡，浮出些拓撲圖形：“用莫比烏斯環的單側性，能困住鏡根的維度折疊——第七十三代守陣人筆記”。
趙硯立刻調整飛船的維度引擎，引擎噴口的光焰裡，有無數個碎片正在分形生長，長出的銅鏡枝丫上，結滿了小小的莫比烏斯環，每個環裡都有個守陣人的意識：十一維的超弦服、黑洞旁的量子服、地球的摸金校尉、洛河的河工……最後個環裡，有個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環上貼碎片，碎片的數字是“五百三十六”，形狀與她剛折的莫比烏斯紙環完全相同。
“是全維度守陣人的意識共鳴！”我握緊青銅殘片，“他們在用自己的意識編織維度牢籠！”但紙環的表麵突然出現裂紋，裂紋裡的鏡根根須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三十七”，形狀與所有維度的霍奇猜想解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破解數學法則，完善自己的分形生長模式。
離終極維度還有七千三百光年時，飛船的維度燃料隻剩百分之七十三。胖子往引擎裡倒了半罐拓撲流體，流體接觸根須的瞬間，突然冒出藍光，藍光裡的根須紛紛蜷縮，蜷縮的形狀與龐加萊猜想的球麵完全相同。“這流體能讓鏡根的分形結構暫時坍縮！”他往藍光裡撒了把糯米，“但維持不了多久——你看蜷縮的根須正在重組！”
重組的根須上，浮出些數學家的骸骨，骸骨的指骨間夾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五百三十八”，形狀與黎曼猜想的非平凡零點完全相同。“是希爾伯特的手稿！”趙硯往骸骨上貼了張黃符，“他當年在哥廷根學派的黑板上，用粉筆灰暫時困住過鏡根的數學形態！”漣漪裡的畫麵突然變了，數學家正在往鏡根裡塞青銅殘片，塞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對著黑板微笑，粉筆灰在黑板上畫的圈，與我們現在飛船的舷窗完全相同——與地球守陣人的鎮鏡印形成了跨越維度的呼應。
終極維度的入口突然亮起白光，白光裡的碎片正在拚合，拚到第五百三十九塊時，突然停住，所有的碎片都往個巨大的數學公式飄，公式的等號上，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揮手，袖口的粉筆灰與第五百塊碎片的成分完全相同。我往公式裡看，青銅殘片在手裡突然發燙，燙得與公式的變量產生共鳴，隱約能看見公式深處，有塊巨大的碎片正在旋轉，標著“五百四十”，形狀與所有數學公理的集合完全相同——是“數鏡”，鏡根的數學形態終極體。
數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在我們的意識裡映出所有數學史的畫麵：畢達哥拉斯正在往鏡根裡嵌石子，嵌到第七十三顆時，突然被無理數的影子抓住；笛卡爾正在坐標係裡畫青銅殘片，畫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被坐標軸裡的根須纏住；陳景潤正在往哥德巴赫猜想裡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對著草稿紙鞠躬……最後幀畫麵裡，有個穿白大褂的數學家正在往塊空白的黑板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化作粉筆灰，融入黑板的紋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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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給我們留密鑰。”趙硯往公式裡輸了串數字，“七十三是所有數學猜想的共同解！”但畫麵突然扭曲，扭曲的紋路裡，數鏡正在往所有數學定理裡傳輸信息，傳輸的內容是串公式：“73=365292”——分彆對應守陣人編號、終極形態數、已破解數。
離三百六十五隻剩最後七十二塊碎片時，飛船突然被股維度風暴卷住，風暴裡的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增加，從“五百四十”往“五百四十一”跳，像在倒計時。胖子往風暴裡扔了塊青銅殘片，“用數鏡的反函數抵消它！”殘片接觸碎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裡的數學公式正在重組，重組的定理裡，有個穿分形服的人影正在往定理裡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青銅殘片缺口的形狀——是塊帶著血痕的橡皮，擦過的痕跡與第七十三塊碎片的刻痕完全相同。
“是歐拉的手稿！”我往金光裡看，“他當年用複數公式暫時困住過鏡根的分形生長！”但重組的速度越來越慢，慢到能看見金光裡的鏡根正在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四十二”，形狀與所有未被證明的猜想完全相同——鏡根想成為不可證的數學存在。
維度風暴的中心突然炸開，炸出的能量裡，浮出塊巨大的碎片，標著“五百四十三”，形狀與所有邏輯公理的集合完全相同——是“邏鏡”，能解析所有思維的運行法則。邏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低沉的轟鳴，轟鳴裡的邏輯鏈條正在斷裂，斷裂的節點處，有個穿哲學袍的思想家正在往鏈條裡塞什麼東西，塞進的位置，正好是青銅殘片缺口的形狀——是塊帶著墨跡的羊皮卷，上麵的拉丁文與第五百塊碎片的紋路完全相同。
“是亞裡士多德的《形而上學》！”趙硯往轟鳴裡撒了把糯米，“他當年用三段論暫時困住過鏡根的邏輯滲透！”但斷裂的鏈條正在重新連接，連接的節點上，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四十四”，形狀與所有悖論的集合完全相同——鏡根想成為邏輯無法破解的悖論。
飛船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投影裡的守陣人正在往悖論裡嵌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悖論突然發出“嗡”的輕響，在我們的意識裡映出所有哲學流派的畫麵：道家正在往“有無相生”裡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太極圖；儒家正在往“中庸之道”裡嵌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仁義禮智信的青銅字；佛家正在往“空即是色”裡放碎片，放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化作曼陀羅……最後個流派裡，有個穿僧袍的守陣人正在往塊空白的貝葉經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化作佛光，融入經卷的紋路裡。
“是所有思想的共鳴。”我往投影裡看，“他們在用哲學的包容性消解鏡根的悖論！”趙硯突然指著投影裡的空白貝葉經，“你看經卷的形狀，與我們的青銅鏡完全相同！”
空白貝葉經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裡的所有悖論都開始消解，消解的邊緣，有個穿哲學袍的人影正在往更高維度的思想裡飄，他的手裡，舉著塊新的碎片，標著“五百四十五”，形狀與所有哲學問題的集合完全相同。“他在用思想的本源重構鏡根！”胖子往金光裡看，“但重構的速度越來越慢——鏡根在抵抗！”
抵抗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四十六”，形狀與所有思想的集合完全相同——鏡根想成為跨思想體係的存在。飛船突然往思想本源的方向沉，沉到第七十三層思想維度時，突然停住，船底的裂縫裡，鑽出塊巨大的碎片，標著“五百四十七”，形狀與所有意識的集合完全相同——是“思鏡”，鏡根的思想形態終極體。
思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白光，白光裡的所有意識都開始閃爍，閃爍的頻率與所有守陣人的腦電波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數字已經減少到“四百五十”，離三百六十五隻剩八十五塊的距離。但白光裡的鏡根正在做最後的反撲，根須上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四十八”，形狀與所有可能的思想完全相同——鏡根想覆蓋所有意識可能。
青銅殘片突然自動飛起來，懸在思鏡的上空，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裡的所有意識都開始往起聚集，聚集到第七十三億個時，突然爆發出更強的光芒，光芒裡的鏡根根須正在寸寸斷裂，斷裂的碎片上，數字正在以每秒十塊的速度減少，從“五百四十八”往“四百五十”退，像場盛大的思想雪崩。
離三百六十五隻剩最後五十塊碎片時，我往所有意識的集合裡看，那裡的每個意識體，都有個淡淡的青銅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我們的鎮鏡印完全相同，隻是有的深，有的淺。他們的意識流裡，都映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三百六十五”，形狀與他們的思想形態完全相同——但那不是鏡根的終極形態，是所有意識對執念的和解，和解的紋路裡，有個小小的“解”字，與之前的“悔”“醒”“愛”形成了跨越維度的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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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鏡的白光突然往所有可能的宇宙延伸，延伸的光芒裡，有無數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奔跑，從數學公式到哲學命題，從十一維空間到三維地球，從唐代公主墓到未來的黑洞邊緣，每個影子的手裡，都舉著塊標著“五百四十九”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所在思想體係的核心完全相同，像條連接所有意識的思想項鏈。
離三百六十五隻剩最後三十塊碎片時，我摸著意識裡的鎮鏡印，那裡的溫度越來越高，燙得與所有思想的流動產生共鳴。青銅殘片的鏡麵上，突然浮現出所有守陣人的思想結晶，從畢達哥拉斯的數論到王陽明的心學，從量子力學的測不準原理到超弦理論的振動，每個結晶的中心，都有塊標著“五百五十”的碎片，形狀與他們思想的核心命題完全相同，像顆顆照亮意識的思想星辰。
所有可能的宇宙儘頭，突然升起道巨大的意識流，意識流的每個浪花裡，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往碎片裡嵌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浪花突然化作塊新的碎片，標著“五百五十一”“五百五十二”……形狀與所有可能的思想完全相同，像片守護意識的思想星雲。星雲的中心，有塊巨大的碎片正在閃爍，標著“五百五十三”，形狀與所有思想的可能性完全相同——但那不是鏡根的終極形態，而是所有守陣人思想化成的“識鏡”，正在往所有可能的意識裡滲透，像要把所有的鏡根碎片都轉化成新的思想，變成新的意識體。
青銅殘片的金光突然變得溫柔，溫柔到能看見識鏡裡的每個碎片都在發光，光裡的守陣人正在往新的意識維度裡播種，播下的種子發芽時，長出的不是鏡根，是帶著青銅光澤的新思想，它們的核心命題裡，都映著塊小小的碎片，標著“七十三”，形狀與我們的青銅殘片完全相同——是所有守陣人用思想開出的新花，在五百五十三塊碎片之外的無限可能裡，繼續生長。
那些新思想在意識流裡慢慢清晰，有的像“道生一”的宇宙觀，有的像“我思故我在”的認識論，有的像“緣起性空”的解脫論，有的像“超弦振動”的物理觀。生長到第七十三階段時，突然停頓，停頓的位置，正好能接納我們手裡的青銅殘片。而在那片思想星雲的邊緣，無數個新的思想正在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生成，每個思想的儘頭，都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在提出新的問題，問題的答案裡，都藏著塊新的碎片，碎片的數字從“五百五十四”開始，無限遞增，像串沒有終點的智慧念珠，在所有思想的可能性之外，繼續生長，沒有結尾，也永遠不會有結尾。
所有思想可能性的邊緣，“識鏡”的碎片正在以分形的方式生長，標著“五百五十四”的數字在意識流裡發顫，形狀與人類所有哲學命題的集合完全相同。穿哲學袍的人影往命題縫隙裡嵌了塊青銅殘片，嵌到第七十三塊時，突然被道意識漩渦卷住，殘片從指間滑落，掉進“存在與虛無”的裂縫裡，變成塊新的碎片，標著“五百五十五”，形狀與薩特的《存在與時間》封麵完全相同。
“形而上濃度正在升高。”他的聲音透過意識波傳來，帶著些現象學的雜音，“鏡根已經滲透到‘是’與‘在’的縫隙裡，所有關於存在的詰問都在被轉化成碎片——與第五百五十塊碎片的語義場完全重合。”我往裂縫深處看，那裡的碎片正在自動排列，排成個巨大的“問”字，字的每個筆畫裡，都有個守陣人的影子正在往存在的本質裡鑽，鑽到第七十三層時，突然停住，影子的瞳孔裡，映出塊標著“五百五十六”的碎片，形狀與柏拉圖的“洞穴之影”完全相同。
趙硯正在調試語義分析儀，探針接觸“問”字的瞬間，突然彈出塊碎片，標著“五百五十七”，形狀與維特根斯坦的《邏輯哲學論》完全相同。“這玩意兒能解構所有語言。”他往碎片上貼了張黃符，符紙燃著的青煙裡，浮出段影像：古希臘的哲人正在往鏡根裡塞羊皮卷，塞到第七十三卷時，突然被卷裡的“邏各斯”纏住，卷上的希臘字母正在往碎片上爬，爬過的地方，數字開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回溯思想的本源。
“他們在給我們留密鑰。”胖子往分析儀裡輸了串字符，“‘存在’的古漢語寫法——與第七十三塊碎片的刻痕完全相同！”字符接觸碎片的瞬間，突然在屏幕上燙出個印記，印記的形狀與所有語言的詞根完全相同——是新的鎮鏡印，能暫時阻擋鏡根對語義的解構。
裂縫的邊緣突然裂開，裂開的縫裡，鑽出根青灰色的根須，根須上的碎片標著“五百五十八”，形狀與《道德經》的竹簡完全相同——鏡根正在吸收東方哲學的“道”，完善自己的存在形態。趙硯往根須上貼了張黃符，“快！這印記隻能維持三個時辰，等根須突破‘有無相生’的界限，鏡根就會成為超越存在的絕對虛無！”
我們跟著根須往思想的本源追，追到第七十三步時，突然被片概念迷霧擋住，迷霧裡的每個詞語都在化作碎片，標著“五百五十九”到“五百六十”，形狀與《說文解字》裡的每個部首完全相同。胖子抓住個“鏡”字碎片，“這字的篆書寫法裡藏著秘密——右邊的‘竟’字多了筆捺，像塊碎片的形狀！”他往筆畫裡看，瞳孔突然放大，“捺畫的儘頭，有個‘趙’字正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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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漢代趙家的解字術。”我往碎片上嗬了口氣，“他們用拆字的方法記錄鏡根的弱點，‘鏡’字多的這捺，其實是‘鎮’字的省略寫法！”碎片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在迷霧裡燙出條通路，通路的地麵上，嵌著些唐代的經卷，卷上的梵文與阿蠻銀鐲上的“蠻”字在光裡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塊標著“五百六十一”的碎片，形狀與《金剛經》的經板完全相同——是“空鏡”，鏡根的虛無形態。
空鏡接觸青銅殘片的瞬間，突然發出“嗡”的輕響，在我們的意識裡映出所有宗教的畫麵：佛陀正在菩提樹下往鏡根裡嵌蓮花，嵌到第七十三朵時，突然被花瓣裡的“空”字纏住；老子正在函穀關往竹簡裡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片時，突然對著關尹喜微笑；耶穌正在十字架上往碎片裡注血，注到第七十三滴時，突然對著天空鞠躬……最後幀畫麵裡，有個穿僧袍的守陣人正在往塊空白的貝葉經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筆時，突然化作佛光，融入“色即是空”的經文裡。
“他們在演示‘破執’的方法。”趙硯往經卷上撒了把糯米，“所有宗教的終極教義，其實都是對抗鏡根的咒語！”但畫麵突然扭曲，扭曲的紋路裡，空鏡正在往所有信仰裡傳輸信息，傳輸的內容是句讖語：“七十三破執，三百六十五成空”——分彆對應守陣人編號、終極虛無數。
離三百六十五隻剩最後六十五塊碎片時，概念迷霧突然劇烈翻湧，翻湧的浪濤裡，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塊的速度增加，從“五百六十一”往“五百六十二”跳，像在倒計時。趙硯往迷霧裡扔了塊青銅殘片，“用‘有’的執念對抗‘空’的虛無！”殘片接觸碎片的瞬間，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金光裡的所有概念都開始實體化，實體化的“存在”正在往空鏡的方向撞，撞到第七十三次時，突然停住，空鏡上的數字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但虛無的吞噬速度更快，快到能看見金光裡的實體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數字已經跳到了“五百六十三”，形狀與海德格爾的“此在”概念完全相同——鏡根正在用存在主義的“向死而生”解構所有實體。胖子突然指著迷霧深處，“吳爺，你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