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6章 無畏擒龍(171)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66章 無畏擒龍(171)(1 / 2)

我是被凍醒的。

後頸的舊傷在零下三十度的寒氣裡突突直跳,像有隻冰蠍子正往骨縫裡鑽。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塊青黑色的石板上,石板邊緣的冰碴裡凍著半截青銅箭鏃,鏃尖的蛇形紋正在往我衣領裡爬——這是關東軍遺留的“鎮邪箭”,爺爺的筆記裡提過,偽滿時期他們在長白山挖過“萬蛇坑”,箭鏃上的蛇紋能鎮壓屍變。

“吳哥,你可算醒了。”胖子的大臉突然湊過來,他鼻尖凍得通紅,手裡舉著塊凍硬的壓縮餅乾,“這鬼地方零下三十七度,指南針轉得比電鑽還快,咱八成是掉進‘龍吸水’卷進來的冰窟裡了。”他往我身後指,昏黃的頭燈光柱裡,隱約能看見道冰牆,牆麵上嵌著密密麻麻的人影,像被凍在琥珀裡的蟲豸。

我掙紮著想坐起來,卻發現手腕被鐵鏈鎖著,鏈節上的關東軍徽記已經被冰蝕得模糊,唯獨“731”三個數字鑿得極深,冰碴都填不滿。用力拽了拽鐵鏈,另一端似乎釘在冰牆裡,拽動時冰牆傳來空洞的回響,像敲在巨大的空心琉璃上。

“彆白費力氣了。”冰牆的陰影裡突然傳出個女聲,嚇得胖子手裡的餅乾掉在地上。昏黃的光線下,慢慢顯露出個穿衝鋒衣的姑娘,她被鐵鏈鎖在我左邊三米處,衝鋒衣的左臂繡著個狼頭——是長白山“獵參客”的標記,這夥人專找關東軍遺留的秘密據點,據說手裡有張“萬蛇坑”的藏寶圖。

姑娘往冰牆上啐了口唾沫,冰屑簌簌往下掉:“這牆是空心的,裡麵灌了水銀,凍了快八十年了。”她晃了晃手腕,鐵鏈上的鎖扣突然“哢噠”一聲彈開,“老娘帶了磁石鑰匙,你們倆傻小子被坑了。”說著往我腳邊扔了塊黑乎乎的東西,是塊嵌著磁石的青銅片,片上的蛇紋與箭鏃上的完全吻合。

解開鐵鏈的瞬間,冰牆突然震顫,嵌在裡麵的人影似乎動了動。我湊近冰麵細看,才發現那些不是人影——是被凍住的蛇!每條蛇的七寸都插著支青銅箭,箭尾的編號從“一”排到“十二”,最中間的位置空著,冰麵的裂痕正好組成個“十三”的形狀,像被硬生生挖走了。

“關東軍當年在這兒養‘冰蛇’。”姑娘用匕首刮著冰麵,冰層下露出排日文刻字,“翻譯過來是‘蛇母十三棺,鎮於汞心’。”她突然指向冰牆頂端,那裡的冰棱正在往下滴水,水珠落在地上的瞬間化作細小的蛇影,鑽進磚縫裡不見了,“這地方的水銀揮發了,冰蛇快醒了。”

胖子突然指著我後頸:“吳哥你脖子咋了?”我摸了摸,指尖沾著層黏糊糊的東西,湊到鼻尖一聞,有股淡淡的腥味,像極了爺爺筆記裡描述的“蛇母血”。借著燈光往冰麵照,地上的血痕正往冰牆的裂縫裡滲,滲過的地方,裂縫突然擴大,露出裡麵的青銅棺蓋,蓋麵上的蛇形浮雕張著嘴,嘴裡似乎叼著什麼東西。

“是‘十三棺’!”姑娘突然激動起來,掙紮著想往冰牆爬,“關東軍把最值錢的東西藏在這兒了!”她的話沒說完,冰牆突然發出刺耳的碎裂聲,無數冰棱從天而降,砸在地上碎成齏粉。昏黃的燈光中,那些被凍住的冰蛇正在蛻皮,蛻下的蛇皮在空中化作青銅色的霧氣,霧氣裡浮出個巨大的蛇頭虛影,虛影的眼睛正好對著我後頸的傷口,瞳孔裡映出爺爺的臉,正無聲地說著什麼。

我突然想起爺爺臨終前的話:“萬蛇坑的水銀棺,要用至親的血才能開。”心一橫,撿起地上的青銅匕首往手腕劃了道口子,鮮血滴在棺蓋蛇嘴的瞬間,青銅突然發燙,燙出的紅光順著蛇紋蔓延,整個棺蓋像活了過來,緩緩向上抬起。

棺蓋打開的刹那,一股腥甜的氣息撲麵而來,比凍土下的腐殖質還要濃烈。昏黃的燈光裡,慢慢顯露出棺內的東西——不是金銀珠寶,是個蜷縮的人影!那人影穿著關東軍的軍服,肩上的軍銜是少將,最詭異的是他的皮膚,呈現出青黑色,像覆蓋著層蛇鱗,七寸的位置插著支半截的青銅箭,箭尾的編號是“十三”。

“是石井四郎的副手!”姑娘的聲音帶著顫音,“傳說他當年把蛇母的‘心膽’藏在自己身上,想帶著跑路時被部下反殺,封進了水銀棺。”她突然用匕首指著屍體的胸口,那裡的軍服鼓鼓囊囊的,似乎藏著什麼東西,“快看看他懷裡!”

胖子剛要伸手去摸,屍體突然睜開眼!那雙眼睛裡沒有瞳仁,隻有青黑色的漩渦,漩渦裡浮出無數細小的蛇影,順著棺壁爬出來,落地的瞬間化作青銅色的粉末,粉末在地上組成個蛇形圖騰,圖騰的七寸位置正好對著我後頸的傷口。

“快跑!”姑娘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冰牆的另一側衝。我回頭看了眼,那具屍體正緩緩坐起來,胸口的軍服裂開道縫,露出裡麵的東西——不是心膽,是塊巴掌大的青銅鏡!鏡麵嵌著十二塊殘片,最中間的位置空著,形狀與地上的蛇形圖騰完全吻合。

冰牆在身後炸裂,無數冰蛇從裂縫裡湧出來,每條蛇的七寸都插著青銅箭,箭尾的編號在黑暗中閃著幽光。姑娘拽著我鑽進個狹窄的冰縫,縫裡的寒氣像刀割,能聽見身後傳來胖子的慘叫,嚇得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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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回頭!”姑娘的聲音帶著哭腔,“胖子那體型鑽不過來,他得引開冰蛇!”她突然往冰縫深處拐,眼前豁然開朗——是個巨大的冰窟,窟頂懸掛著無數冰棱,棱尖的形狀都像蛇頭,正對著窟底的圓形石台。石台上擺著十二口青銅棺,棺蓋的浮雕與剛才那口完全相同,隻是編號從“一”排到“十二”。

石台中央的地麵刻著個巨大的八卦圖,卦象的每個節點都嵌著塊青銅片,片上的蛇紋與青銅鏡的殘片完全吻合。我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萬蛇坑,是個祭祀場!關東軍想用人血和蛇母心膽,激活這十二口棺裡的東西。

姑娘突然指著最左邊的青銅棺:“那是‘蛇母鏡’的基座!”棺蓋的側麵刻著排日文,翻譯過來是“以十三血,喚蛇母醒”。她往我手裡塞了塊東西,是從屍體懷裡搶來的青銅鏡,“你後頸的血能激活它,快把最後一塊殘片找出來!”

冰窟的震動越來越劇烈,十二口青銅棺同時發出“咯吱”聲,棺蓋正在緩緩打開。我往鏡麵的缺口裡滴了滴後頸的血,鏡麵突然發出紅光,紅光在石台上投射出個蛇形軌跡,軌跡的終點指向最右邊的青銅棺,編號是“十二”。

跑到“十二”號棺前的瞬間,棺蓋突然彈開,裡麵的屍體坐了起來!這具屍體穿著和服,看樣子是個日本女人,她的手裡緊緊攥著塊青銅殘片,編號正是“十三”!女人的眼睛突然轉向我,瞳孔裡浮出爺爺的臉,正無聲地說著什麼。

我把耳朵貼向地麵,震動的頻率裡藏著摩斯密碼,翻譯出來是:“青銅鏡的真正用途是封印——用十三塊殘片的倒影,在子時刺穿冰蛇的七寸”。

冰窟的頂部突然裂開道縫,月光順著裂縫漏下來,正好照在青銅鏡上。十二塊殘片同時發光,光在地麵拚出個蛇形軌跡,軌跡的終點正是我腳下的位置。而我後頸的血,正順著地麵的裂紋往軌跡裡流,流過的地方,軌跡突然亮起紅光,像條活的血管。

“子時快到了!”和服女人的屍體突然開口,聲音像生鏽的鐵片在摩擦,“當年沒能完成的祭祀,該由你來結束!”她突然把“十三”號殘片往我手裡塞,接觸的瞬間,青銅鏡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嗡鳴,十二口青銅棺裡同時飛出青銅箭,箭尾的編號在月光下組成個巨大的圓圈,圈住了整個冰窟。

我突然想起爺爺筆記裡的話:“冰蛇怕自己的倒影”。猛地舉起青銅鏡,鏡麵的紅光正好照在撲來的冰蛇身上,那些蛇突然僵住,化作冰雕,雕上的青銅箭開始融化,化作殘片飛向鏡麵,正好嵌進缺角的位置。

十三塊殘片同時亮起的刹那,冰窟的地麵突然塌陷,露出下麵的水銀池。池裡浮著無數青銅鏡的碎片,碎片反射的月光在窟頂拚出個蛇形虛影,虛影的七寸位置正好對著我手裡的青銅鏡。

和服女人的屍體突然化作光,融進青銅鏡裡。鏡麵上的殘片開始旋轉,轉出的紅光在水銀池裡凝成道血橋,橋的儘頭似乎有個模糊的人影,正往我這邊招手——是胖子!他沒死!

我剛要踏上血橋,冰窟的震動突然加劇,窟頂的冰棱開始往下砸。青銅鏡裡的蛇形虛影突然發出淒厲的慘叫,虛影的七寸位置裂開道縫,縫裡探出個巨大的蛇頭,蛇頭的眼睛裡浮出關東軍少將的臉,正瘋狂地笑著。

“快過來!”胖子的聲音從血橋儘頭傳來,他的身邊似乎還有個人影,穿著關東軍的軍服,手裡舉著個火把,照亮了周圍的景象——是個巨大的實驗室,牆上掛著無數蛇形標本,標本的標簽上寫著日文,翻譯過來是“蛇母基因實驗”。

我踏上血橋的瞬間,青銅鏡突然炸裂,十三塊殘片化作流光,鑽進我的後頸。劇痛中,我仿佛看到了無數記憶碎片:關東軍在實驗室裡解剖冰蛇,石井四郎往蛇膽裡注射水銀,爺爺年輕時在這兒埋下最後一塊殘片,還有個模糊的女人身影,正往青銅鏡裡嵌什麼東西……

血橋在身後消失,我重重摔在實驗室的地麵上。胖子撲過來抱住我,他的胳膊上纏著塊染血的布,布上的蛇紋正在發光。實驗室的角落裡,那個穿關東軍軍服的人影慢慢轉過身,手裡的火把照亮了他的臉——是爺爺!他沒死!

爺爺的手裡舉著塊青銅殘片,編號是“零”。他往我後頸的傷口貼了貼,殘片突然融入皮膚,劇痛瞬間消失。“畏兒,你終於來了。”爺爺的聲音帶著哭腔,“蛇母的真正秘密,藏在實驗室的保險櫃裡……”

他的話沒說完,實驗室的牆壁突然裂開,無數冰蛇從裂縫裡湧出來。爺爺突然把我往保險櫃推:“密碼是你的生日!記住,千萬彆相信那個女人!”他舉起火把衝向冰蛇,火焰中,他的身體突然化作青銅,化作最後一塊殘片,飛向保險櫃的鎖孔。

我跌跌撞撞跑到保險櫃前,胖子和那個姑娘跟在後麵。保險櫃的鎖孔形狀與爺爺化作的殘片完全相同,我剛要伸手去摸,姑娘突然拔出匕首刺向我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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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爺當年背叛了我們!”姑娘的眼睛裡閃著瘋狂的光,“他把蛇母的基因注射進了你母親的身體,你是個怪物!”匕首刺來的瞬間,胖子突然擋在我麵前,匕首深深紮進他的肩膀。

胖子咳出一口血:“吳哥快跑!這娘們是日本遺孤,她要拿你去複活蛇母!”他突然抱住姑娘往冰蛇堆裡滾,兩人的身影很快被蛇群吞沒,隻留下淒厲的慘叫。

我顫抖著輸入生日,保險櫃突然彈開。裡麵的東西讓我愣住了——不是蛇母的秘密,是個繈褓,繈褓裡裹著個嬰兒,嬰兒的後頸有個蛇形疤痕,像極了我自己。繈褓的旁邊放著封信,信封上寫著“吾兒吳畏親啟”,是爺爺的筆跡。

實驗室的震動越來越劇烈,牆壁開始倒塌。我抓起繈褓往外衝,身後傳來青銅鏡的嗡鳴,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衝出實驗室的瞬間,我回頭看了眼,整個冰窟正在化作青銅,青銅的表麵浮現出無數蛇形紋路,紋路的節點上,無數殘片正在生成,編號從“十四”開始,一直延伸到黑暗的儘頭。

外麵的雪下得很大,掩蓋了所有痕跡。我抱著繈褓站在長白山的主峰上,後頸的十三塊殘片正在發燙,燙出的紅光在雪地上拚出個新的坐標:北緯41度,東經128度——是朝鮮半島的妙香山,那裡據說有個“蛇母廟”,藏著最後一塊殘片。

繈褓裡的嬰兒突然哭了起來,哭聲在寂靜的雪地裡格外清晰。我低頭看了看,嬰兒的手裡攥著塊青銅殘片,編號是“十三”,與我後頸的完全相同。殘片的背麵刻著行小字,是爺爺的筆跡:“蛇母的秘密不在基因裡,在血脈裡。每代吳家人都是容器,也是鑰匙。”

遠處的雪地裡,突然傳來狗叫聲。我抱著嬰兒往密林裡鑽,身後的長白山主峰正在發出青銅色的光芒,光芒裡似乎有個巨大的蛇影正在緩緩升起,蛇影的七寸位置嵌著塊殘片,編號是“零”,與爺爺化作的那塊完全相同。

密林深處,隱約能看見個小村莊的輪廓。村口的老槐樹上掛著個紅燈籠,燈籠的光線下,似乎有個人影正在往我這邊望,手裡舉著塊青銅鏡,鏡麵的紅光在雪地裡畫出條蜿蜒的路,路的儘頭,妙香山的方向正傳來隱隱的雷聲,像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

我知道,我的旅程才剛剛開始。繈褓裡的嬰兒突然停止了哭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睛裡的瞳孔似乎是個漩渦,漩渦裡浮出無數青銅殘片的影子,編號從“十四”開始,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未來。

後頸的殘片開始發燙,燙出的紋路裡,一個新的數字正在浮現:“十五”。我抱緊嬰兒,往村莊的方向走去,雪地上的腳印很快被新的落雪覆蓋,像從未有人走過。但我知道,那些腳印會永遠留在那裡,像個無聲的標記,指引著後來者,也警示著所有想探尋蛇母秘密的人。

村莊的狗叫聲越來越近,紅燈籠的光芒也越來越亮。我能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視著我,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但我不害怕,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走這條路。爺爺的殘片在我身體裡,母親的影子在我記憶裡,胖子和那個姑娘的犧牲在我心裡,還有懷裡這個嬰兒,他是新的希望,也是新的開始。

走到村莊的村口,那個舉著青銅鏡的人影慢慢轉過身,是個穿韓服的老人,他的後頸也有個蛇形疤痕。老人往我手裡塞了張地圖,地圖上的路線用蛇血畫成,終點標著個骷髏頭,旁邊寫著韓文,翻譯過來是“蛇母廟的祭壇”。

老人的眼睛裡突然流出眼淚,滴在地圖上的瞬間化作蛇形圖騰:“孩子,去吧。蛇母的蘇醒不是末日,是新生。每塊殘片都是一個輪回,每個輪回都需要有人守護。”他突然往密林裡跑,身後傳來無數腳步聲,像有大隊人馬正在趕來。

我抱著嬰兒往地圖指引的方向跑,身後的村莊突然燃起大火,火光中似乎有無數人影正在廝殺,刀光劍影裡,青銅鏡的紅光格外刺眼。妙香山的方向,雷聲越來越響,像有什麼巨大的東西正在掙脫束縛,往這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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