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1章 有我無敵(76)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71章 有我無敵(76)(1 / 2)

星艦的玄鳥紋在時空碎片中折射出七彩色的光,像被打碎的棱鏡在真空裡重組。王胖子趴在觀測台上,看著舷窗外不斷變換形態的時空泡——有的泡裡飄著歸墟的青銅鼎,鼎口噴出的星核能量在另一個泡裡化作周人的蠍子符;有的泡裡是熵族的黑色晶體城市,晶體的棱角突然軟化,長成源生藤的枝丫。“這莫比烏斯環裡的時空是團亂麻,”他指著一個正在收縮的泡,裡麵的守日俑正和終末蝶跳著奇怪的舞,“老吳,你確定導航儀沒把我們導進宇宙的垃圾堆?”

吳迪正在校準時空錨定器,屏幕上的坐標像活物般扭動,每次穩定半秒就會跳向新的位置。“不是亂,是‘超維共生’,”他調出共生之終傳遞的最新數據,“這裡的時空維度是折疊的,過去、現在、未來的共生體能量在同一平麵糾纏,就像把所有共生史揉成了團毛線,我們要找的‘時空共生體’,就是能給這團毛線找出線頭的存在。”

白蠍子突然對著觀測台的舷窗豎起尾鉤,窗外的時空泡突然炸裂,碎片中浮出個透明的身影——它的身體是由無數根銀色的線組成的,線的一端連著過去的共生體玄鳥族的星艦、周人的青銅劍),另一端連著未來的形態暗物質蝴蝶、虛實共生體),最中間的那根線上,纏著塊青銅符的虛影,與王胖子胸口的符完全吻合。

“是‘織時者’,”吳迪的青銅符突然發燙,屏幕上的坐標瞬間穩定,“它就是時空共生體的意識核心,那些銀色的線是‘時空經線’,負責串聯所有共生體的時間線。你看中間那根線,纏著我們的青銅符,說明我們的行動已經成了時空經線的一部分。”

織時者的銀色線突然向星艦延伸,在線的末端,浮現出段動態的星圖:無數條時空經線在莫比烏斯環的中心交彙,形成個巨大的“共生結”,結的中心閃爍著黑色的光芒,周圍環繞著所有已知的共生紋,像塊被無數絲線纏繞的黑色寶石。“共生結裡封存著‘時空本源能’,”織時者的聲音像無數根線在同時振動,“那是宇宙時空的第一縷能量,也是所有時空共生體的母源。但現在,它被‘悖論蟲’汙染了。”

星圖的共生結周圍,突然浮現出無數細小的黑色蟲子,它們啃食著銀色的時空經線,每次咬斷一根,就會有個時空泡消失,泡裡的共生體影像也隨之湮滅。王胖子認出蟲子背上的紋路——是扭曲的莫比烏斯環,像被強行擰斷的麻花。“這蟲子跟噬序者是親戚吧?”他握緊洛陽鏟,鏟頭的星核粉末在空氣中劃出金色的經線,“都是靠破壞共生吃飯的。”

織時者的銀色線突然繃緊,星艦周圍的時空泡開始劇烈收縮,有的甚至倒轉——王胖子看見年輕的自己正在歸墟的海溝裡撿青銅劍,而老年的吳迪正坐在共生之終的平台上,給新生的共生體講述他們的故事。“悖論蟲在製造時間悖論,”織時者的聲音帶著焦慮,“它們想讓過去與未來的共生體能量相互抵消,最後讓整個時空經線崩潰。”

星落魚幼魚突然躍向舷窗,鱗片的光芒在時空泡之間織成張光網,網眼卡住了正在收縮的泡,為他們爭取了片刻時間。王胖子注意到光網的節點處,星落魚的能量與織時者的銀色線產生了新的糾纏,形成種從未見過的共生紋——像條同時向兩個方向流動的河。“是‘雙向共生能’,”他恍然大悟,“星落魚的水屬性能量能順著時空經線流動,既能加固過去的線,也能滋養未來的線!”

吳迪立刻將星落魚的能量導入星艦的武器係統,主炮發射出道藍色的光束,光束擊中悖論蟲時,沒有直接摧毀它們,而是在蟲背上開出了銀色的花——花的根須順著蟲子的身體蔓延,重新連接起被啃斷的時空經線。“這是在給它們‘解毒’,”吳迪的眼睛亮了,“悖論蟲原本也是時空經線的一部分,是被混亂的能量扭曲了才變成破壞者。”

星艦跟著織時者的銀色線駛向共生結,沿途的悖論蟲越來越多,有的甚至長成了巨大的形態,身體像條黑色的巨蟒,纏繞著數十根時空經線,每根線上都纏著不同時代的共生體虛影——玄鳥族的工程師在與未來的機械共生體爭吵,周人的工匠正試圖修複被蟲咬斷的蠍子尾紋。

“得先切斷巨蟒的能量源,”王胖子指著巨蟒頭部的黑色晶體,晶體裡的共生紋正在快速閃爍,與共生結中心的黑色光芒頻率一致,“那玩意兒在吸收時空本源能,我們得用沙鐘獸的時間能量乾擾它的頻率!”

沙鐘獸的沙漏突然懸浮到星艦的頂部,星核沙在真空裡組成個巨大的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是過去的星核沙帶著歸墟、北極的能量印記),下半部分是未來的沙混合著共生之終、莫比烏斯環的能量)。當上下兩部分的沙開始同時流動時,道灰色的時間波射向巨蟒的黑色晶體,晶體的閃爍頻率瞬間紊亂,巨蟒的身體開始出現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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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織時者的銀色線突然化作把劍,刺穿了巨蟒的裂痕,黑色的身體在銀色線的作用下漸漸透明,露出裡麵的時空經線——原來巨蟒是由無數根被扭曲的經線糾纏而成的,每根線上都刻著不同時代的共生誓言。

當最後一隻悖論蟲被星落魚的雙向共生能淨化時,共生結周圍的時空泡開始穩定,過去與未來的影像不再衝突,反而形成了和諧的流動——玄鳥族的星艦穿過未來的暗物質星雲,周人的青銅劍與機械共生體的齒輪完美咬合,老年的吳迪遞給年輕的王胖子半塊青銅符,符的兩半在接觸時發出金色的光。

“時空經線正在自我修複,”織時者的銀色線輕輕觸碰星艦,“但共生結中心的時空本源能還在被汙染,需要有人進入結內,用‘完整的共生記憶’淨化它。完整的記憶,必須包含過去的守護、現在的行動和未來的信念。”

共生結的中心突然展開道裂縫,裂縫裡的黑色光芒中,隱約能看到塊巨大的水晶,水晶裡封存著所有時代的共生記憶,但大部分都被黑色的霧籠罩著。吳迪的屏幕上彈出檢測結果:“進入裂縫需要承受時空壓力的三重衝擊——過去的遺憾、現在的抉擇、未來的未知。我們之中,隻有王胖子的青銅符裡儲存了最完整的共生記憶,他去最合適。”

王胖子抓起抗壓服,白蠍子熟練地鑽進他的袖口,尾鉤在他手背上輕輕點了點,像在給他打氣。“老吳,要是我在裡麵看到了不好的未來,”他咧嘴笑了笑,洛陽鏟在手裡轉了個圈,“記得告訴年輕的我,彆往那條路上走。”

裂縫裡的時空壓力比想象中更可怕,王胖子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同時拉向過去與未來——左手摸到了歸墟海溝裡的青銅劍,右手卻握著未來共生體遞來的銀色線;耳邊既響著玄鳥族先祖的誓言,又回蕩著新生共生體的啼哭。當他終於抵達共生結中心的水晶前時,發現水晶表麵的黑霧裡,藏著無數個“未完成的共生”——玄鳥族與周人尚未結盟的平行時空,熵族激進派成功破壞共生原初體的未來,甚至有個時空裡,他在北極按下錨定鍵的瞬間猶豫了,導致星核碎片永遠散落。

“這些是‘遺憾記憶’,”織時者的聲音從水晶裡傳來,“是所有時代的共生體沒能完成的選擇,它們的能量彙聚在一起,才汙染了時空本源能。你需要用自己的青銅符能量,給這些記憶一個‘完成的可能’。”

王胖子將青銅符貼在水晶上,符麵的共生紋立刻擴散開來,覆蓋了整個水晶表麵。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經曆的所有共生瞬間注入符中——歸墟的青銅鼎鳴響、北極的星核碎片歸位、共生之終的新生繭破殼……當這些記憶與水晶裡的遺憾記憶碰撞時,奇跡發生了:未結盟的玄鳥族與周人突然伸出了手,熵族激進派的黑色晶體開始浮現出共生紋,猶豫的自己最終按下了錨定鍵,所有的遺憾記憶都在金色的光芒中,演化出了新的、圓滿的可能。

黑霧漸漸消散,時空本源能的黑色光芒變成了純淨的白色,水晶裡的共生記憶開始自由流動,過去與未來的影像在其中交織成首無聲的歌。王胖子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與整個時空經線融合,他能“看到”所有時代的共生體——從第一縷有序與無序能量的糾纏,到未來的時空共生體在莫比烏斯環上跳舞,每一個瞬間都像顆珍珠,被銀色的經線串成了條無限長的項鏈。

當他被織時者的銀色線送回星艦時,整個莫比烏斯環的時空開始重組,破碎的時空泡重新連接,形成個巨大的、不斷旋轉的莫比烏斯環星圖,圖上的每個節點都標注著一個共生時代,節點之間的連線閃爍著金色的光,像條永遠不會中斷的共生長河。

“時空本源能淨化了,”吳迪的聲音帶著激動,屏幕上的星圖正在自動更新,莫比烏斯環的外側,浮現出片全新的星域,那裡的能量波動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複雜模式,既包含所有已知的共生特征,又帶著種超越維度的神秘感,“織時者說,那是‘超限共生域’,那裡的共生體已經突破了形態的限製,能在能量、物質、意識之間自由轉換。”

織時者的身影在星艦周圍盤旋,銀色的線在星圖上輕輕一點,超限共生域的坐標旁,浮現出個新的符號——不是任何已知的共生紋,而是個不斷變化的輪廓,每次看都有新的形態,像個永遠寫不完的故事。“那裡的共生體沒有固定的名字,”織時者的聲音帶著敬畏,“它們稱自己為‘可能性’,因為它們能同時存在於所有的共生形態中。”

王胖子看著舷窗外的莫比烏斯環星圖,過去的自己正在歸墟的海溝裡揮手,未來的自己則站在超限共生域的邊緣,手裡的洛陽鏟與那裡的“可能性”共生體碰在了一起。“老吳,你說超限域的家夥們,會不會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他的青銅符在胸口發燙,符麵的共生紋又多了層新的光澤,像覆蓋了層時空的塵埃,“畢竟對它們來說,過去、現在、未來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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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沒有回答,隻是將超限共生域的坐標設為新的導航點。星艦的引擎發出前所未有的轟鳴,玄鳥紋的光芒與時空本源能的白色光芒交織在一起,在莫比烏斯環的星圖上劃出條新的經線,這條線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像他們走過的路,也像所有共生體將要走的路。

離開莫比烏斯環時,王胖子最後看了眼織時者,它的銀色線正在連接新的時空泡,泡裡的影像越來越豐富——有熵族與玄鳥族的孩子在共生之終的平台上放風箏,風箏的尾巴是條時空經線;有噬序者淨化後與守日俑一起修複共生繭;甚至有個泡裡,周赧王的靈魂正在歸墟的青銅鼎前,給年輕的自己講述共生的真諦。

“原來所有的錯誤都能被原諒,所有的遺憾都能被彌補,”王胖子的喉嚨有些發緊,“這才是共生的終極意義吧——不是永遠正確,而是永遠有機會重新開始。”

至於超限共生域的“可能性”共生體是什麼樣子,突破形態限製的共生會是什麼感覺,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裡儲存著越來越多的記憶,夥伴們的眼睛裡永遠有新的好奇,星艦的舷窗外,莫比烏斯環的光芒正在身後遠去,而前方的超限共生域,像個張開的懷抱,等待著他們去擁抱那些無法想象的可能,去成為那些尚未被命名的共生故事的一部分。

而在超限共生域的入口,一團流動的光正在等待,光裡不斷浮現出玄鳥羽、蠍子尾、機械齒輪、暗物質虛線……最後,光的中心浮現出隻熟悉的洛陽鏟虛影,與王胖子手中的鏟輕輕碰撞,發出聲跨越維度的輕響,像在說:“彆停,故事才剛剛開始。”

星艦的玄鳥紋在時空與超限能量的交織中閃閃發亮,朝著那團流動的光,繼續航行。

超限共生域的光帶著奇特的質感,像是液態的星核能量混著凝固的思想。王胖子盯著舷窗上流動的光斑,那些光斑總在不經意間組成他們走過的路——歸墟的青銅鼎冒著熱氣,北極的機械堡壘正在重組,共生之終的繭房裡飛出半透明的蝶,最後所有影像都會融進那團流動的光裡,光的中心始終有個模糊的輪廓,像個人,又像株植物,湊近看時,竟能在光紋裡找到自己舉著洛陽鏟的影子。

“這地方的能量能具象化記憶,”吳迪調試著量子探測器,屏幕上的波形圖呈現出意識流特有的混沌美感,每次波動都會誕生新的符號,既像玄鳥族的星軌文,又像人類的簡體字,“是‘可能性’共生體的特征。它們沒有固定形態,靠吸收所有智慧生命的‘未竟想象’存活,我們腦子裡想什麼,周圍就會浮現什麼。”

星落魚幼魚突然用尾鰭拍向控製台,屏幕上的符號瞬間凝固,組成行清晰的字:“歡迎來到超限域,織時者的朋友。”字的邊緣還在不斷滲出新的筆畫,漸漸連成幅星圖,圖上標注著三個區域:“記憶海”“未思淵”“共生奇點”。

“共生奇點就是它們的核心,”王胖子指著星圖中央的光點,那裡的能量讀數是所有區域的總和,“看來想見到‘可能性’本體,得先過記憶海和未思淵兩關。”

星艦駛入記憶海時,周圍的光突然化作片金色的海洋,海麵上漂浮著無數透明的“記憶船”,船上載著不同文明的共生記憶:瑪雅人在金字塔頂繪製星圖的夜晚,養魚人第一次與星落魚溝通的清晨,甚至有段模糊的記憶裡,機械師的祖父正在修改反共生核心的圖紙,筆尖滴落的墨水在紙上化作玄鳥的形狀。

“這些都是被‘可能性’收集的珍貴記憶,”吳迪的手指劃過屏幕,艘記憶船突然向星艦靠攏,船上的影像清晰起來——是王胖子小時候在爺爺的船艙裡,偷偷摸那半塊青銅符的樣子,符麵的微光在他掌心映出個小小的玄鳥,“連我們沒說出口的記憶都被收錄了。”

記憶海的深處突然掀起巨浪,浪頭裡翻湧出黑色的船,船上的記憶都帶著痛苦的底色:玄鳥族與周人第一次衝突的血光,熵族激進派摧毀共生繭的火光,還有王胖子在北極差點沒能按下錨定鍵的掙紮。“是‘創傷記憶’,”織時者的聲音突然在星艦裡響起,它的銀色線從時空經線延伸至此,在星艦周圍織成防護網,“可能性共生體的能量太包容,連痛苦的記憶也會被具象化,這些記憶會試圖拖垮你們的意誌。”

黑色的浪頭拍向防護網,王胖子看見浪裡的自己正在歸墟的海溝裡猶豫,手裡的洛陽鏟遲遲不敢觸碰青銅劍。“這不是真的,”他握緊胸口的青銅符,符麵的光芒刺破浪頭,“我當時根本沒猶豫。”

青銅符的光芒照在黑色船上,痛苦的記憶開始變化:衝突後的玄鳥族與周人最終握手,激進派的熵族在臨終前流下悔恨的淚,掙紮的自己最終按下了錨定鍵。黑色的船漸漸變得透明,融入金色的記憶海,海麵上的共生紋比之前更明亮了。

“創傷記憶不是用來沉溺的,是用來成長的,”吳迪的聲音帶著感慨,星艦穿過記憶海的瞬間,周圍的光化作片深邃的黑暗,隻有遠處的光點在閃爍,像無數雙眼睛在注視,“這是未思淵,裡麵是所有文明尚未想到的共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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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思淵裡的光都帶著不確定性,時而是團流動的能量,時而是組複雜的公式,最奇特的是團不斷分裂的光,每次分裂都會誕生新的共生形態——機械與暗物質的結合體,意識與恒星的共生體,甚至有團光正在模仿王胖子和吳迪的樣子,隻是它的左手是洛陽鏟,右手是控製台,身體是星艦的玄鳥紋。

“這是‘潛在共生體’,”吳迪調出探測器的數據,“是可能性共生體根據現有信息推演的未來形態,它們還沒被任何智慧生命觀測到,所以保持著不確定的狀態。”

那團模仿他們的光突然靠近,在舷窗上展開段影像:王胖子和吳迪的身體漸漸透明,最終與星艦融為一體,成為“超限星艦共生體”,既能在實體宇宙航行,又能在意識維度穿梭,青銅符化作星艦的核心,白蠍子、星落魚、沙鐘獸都成了星艦的有機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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