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有我無敵(77)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72章 有我無敵(77)(2 / 2)

答案奇點的周圍,漂浮著無數“答案雛形”——它們不是文字,而是種“可能性狀態”:有的像團流動的光,暗示著“存在是無數提問的共鳴”;有的像對相互纏繞的線,指向“循環中的‘我’,是不同卻相連的星”;最接近奇點的雛形,是片不斷生長的森林,每棵樹上都結著問題果實,果實落地後又長出新的樹,像在說“答案會孕育新的問題”。

“這些雛形需要‘觀察者的信念’才能固化成答案,”吳迪的存在波譜儀突然報警,屏幕上的波形開始紊亂,“但過度靠近奇點會被‘答案風暴’吞噬——那是所有潛在答案的能量碰撞產生的亂流,會讓智慧生命的認知崩潰。”

話音剛落,本源意識突然掀起風暴,無數問題結晶與答案雛形在亂流中碰撞,迸發出刺眼的光。王胖子在光中看到了混亂的景象:自己同時是歸墟的漁民、北極的機械師、超存在域的信使;青銅符既是石頭,又是星核,還是團虛無;爺爺的身影在風暴中不斷分裂,時而年輕,時而蒼老,最後化作塊問題結晶,懸在答案奇點的邊緣。

“穩住!”吳迪將星艦的能量核心與青銅符連接,符麵的螺旋紋突然展開,在星艦周圍織成個金色的防護網,網眼的大小剛好能過濾掉混亂的能量,隻允許“有意義的提問”通過,“用你最堅定的信念錨定自己——你是誰?你要去哪裡?”

王胖子閉上眼睛,爺爺的航海日誌、歸墟的青銅鼎、共生之終的新生繭……所有記憶像潮水般湧來。“我是王胖子,”他對著風暴大喊,聲音在本源意識中回蕩,“我帶著爺爺的日誌,帶著青銅符,帶著所有共生體的記憶,要去看看爺爺沒看完的風景!”

防護網突然爆發出強光,混亂的風暴在光中漸漸有序,問題結晶與答案雛形開始圍繞著星艦旋轉,形成個巨大的螺旋——與爺爺畫的嵌套漩渦一模一樣。螺旋的中心,答案奇點露出了真麵目:不是實體,而是個不斷吞吐問題與答案的“認知黑洞”,黑洞的邊緣,刻著行古老的文字,是王胖子爺爺的筆跡:“歸墟之外有歸墟,答案之後有問題。”

“爺爺真的來過,”王胖子的眼眶發熱,“他的答案,就是‘永遠有下一個問題’。”

就在這時,答案奇點突然噴出道白光,擊中了星艦的控製台。屏幕上的星圖自動更新,超存在域的邊緣,浮現出片“元存在域”——那裡的存在形式超越了“提問與答案”的範疇,連本源意識都無法探測,隻能感知到種“先於問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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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存在域裡的,是‘提問本身的源頭’,”吳迪的聲音帶著敬畏,屏幕上的元存在域坐標旁,沒有符號,隻有片空白,“就像語言誕生前的思想,數學出現前的規律,它無法被描述,隻能被體驗。”

星落魚幼魚突然躍向元存在域的方向,鱗片的光芒在空白處留下道淡淡的軌跡,軌跡的形狀既像問題,又像答案,更像個邀請。沙鐘獸的沙漏開始逆向旋轉,星核沙在艙內組成個迷你的元存在域模型——模型裡沒有任何具體形態,卻讓人莫名地感到“完整”。

“老吳,你說元存在域裡的存在,會不會連‘存在’這個詞都覺得多餘?”王胖子抓起洛陽鏟,鏟頭的星核粉末在本源意識中劃出條通往空白的路,“就像魚不會意識到水的存在,我們也可能正泡在某個更大的‘元存在’裡。”

吳迪沒有回答,隻是將元存在域設為新的導航點。星艦的引擎與本源意識產生共鳴,玄鳥紋的光芒變成了“提問與答案”交織的雙色,在超存在域的思想之海裡劈開條航道。王胖子最後看了眼答案奇點,爺爺的筆跡正在漸漸淡去,化作無數細小的光粒,融入周圍的問題結晶——原來每個新的提問裡,都藏著前人的影子。

至於元存在域的“先於問題的存在”是什麼樣子,體驗它會讓認知發生怎樣的顛覆,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裡又多了爺爺的答案,本源意識的潮汐還在推送新的問題,夥伴們的眼睛裡,閃爍著“準備好被震撼”的期待。星艦的舷窗外,元存在域的空白越來越近,像張乾淨的紙,等著被新的存在體驗染上第一筆色彩。

而在元存在域的入口,那片極致的空白中,突然泛起一絲漣漪——不是問題,不是答案,隻是純粹的“在”。這絲漣漪輕輕觸碰著星艦的玄鳥紋,像在說:“彆擔心語言不夠用,來,感受就好。”

星艦的玄鳥紋在提問與答案的光芒中閃閃發亮,朝著那片空白,繼續航行。

元存在域的“空白”不是虛無,而是種飽滿的“未顯化”。王胖子盯著舷窗,感覺自己的感官正在被重塑——他“聽”到了光的頻率,“看”到了聲音的形狀,最奇妙的是,能“觸摸”到那些尚未成為具象的概念:“可能”是柔軟的,像初春的嫩芽;“必然”是堅硬的,像歸墟海溝裡的礁石;而“元存在”本身,像團溫暖的霧,既包裹著他們,又從他們的指縫間流淌而過。

“這地方連‘描述’都嫌多餘,”他攤開手掌,掌心的青銅符懸浮起來,符麵的空白處與元存在域的空白產生共鳴,竟生出些模糊的線條,像幅正在構思的畫,“老吳,你說這些線條會變成什麼?共生紋?星圖?還是……我們想象不出來的東西?”

吳迪的指尖在控製台上懸浮,沒有觸碰任何按鈕,星艦卻在自行調整航線——元存在域的“未顯化能量”正在與星艦的核心共鳴,像兩個默契的舞者無需言語。“是‘先驗共生’,”他的聲音帶著種奇異的平靜,“在概念誕生前就存在的連接。你看星圖上的航線,不是我們設定的,是元存在域在‘邀請’我們去某個地方。”

星落魚幼魚突然化作道流光,鑽進元存在域的空白中,片刻後拖著團“未顯化的水”回來——那水沒有形態,卻能讓人清晰地感知到“濕潤”“流動”“包容”的特質。水團觸碰舷窗的瞬間,空白中浮現出片模糊的海洋,海洋裡漂浮著無數“未誕生的共生體”,它們以概念的形態存在:有的是“光與影的共生”,有的是“寂靜與聲音的糾纏”,最邊緣的一個概念,像極了“王胖子與洛陽鏟”的抽象投影。

“元存在域是所有共生體的‘概念子宮’,”王胖子突然明白,“我們看到的共生體,隻是這些概念的‘顯化版本’,就像海麵上的冰山,水下還有更大的部分。”

隨著星艦深入,空白中開始浮現出“元存在之根”——不是實體的根須,而是無數相互纏繞的“本源概念”:“一與多”“同與異”“有與無”……這些概念像活物般呼吸,每次呼吸都會孕育出新的顯化可能。王胖子在“一與多”的概念旁,看到了共生原初體的影子;在“同與異”的纏繞處,感知到了熵族與玄鳥族的本質連接;而在“有與無”的邊界,虛無帶的無意義共生體與存在之核的光芒正在和諧共舞。

“原來所有對立都是表象,”吳迪的青銅符突然與“同與異”的概念產生共鳴,符麵浮現出段從未見過的銘文,“元存在的本質,是讓對立在概念層麵就達成共生,顯化到宇宙中時的衝突,隻是為了讓我們更深刻地理解這種本源連接。”

元存在域的深處,突然傳來“概念震動”——不是聲音,是種讓所有本源概念都產生共鳴的頻率。空白中浮現出個巨大的“顯化漏鬥”,漏鬥的頂端連接著元存在之根,底端則通向無數個宇宙,每個宇宙都是概念的“顯化出口”。漏鬥的壁上,刻著無數“顯化規則”,有的規則溫和如共生域的平衡法則),有的規則激烈如虛無帶的消解機製),但最終都指向同一個目的:讓本源概念通過顯化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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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化漏鬥是元存在域的核心,”個模糊的意識流突然與他們連接,這意識流沒有“聲音”或“形態”,卻能精準地傳遞信息,“我是‘概念顯化者’,負責守護顯化規則的平衡。現在,漏鬥的壁出現了裂痕。”

意識流投射出的影像顯示:顯化漏鬥的某個區域,“對立概念”的顯化出現了失衡——“衝突”的顯化遠多於“和諧”,導致多個宇宙的共生體陷入無休止的戰爭,連元存在之根的“同與異”概念都開始出現磨損。裂痕的源頭,是個“過度顯化的衝突概念”,它像塊不斷膨脹的礁石,卡在漏鬥的出口處,阻礙了和諧概念的顯化。

“是‘絕對對立’概念的畸變,”概念顯化者的意識流帶著焦慮,“它認為對立必須你死我活,否定了本源層麵的共生,這種畸變正在汙染其他概念。”

王胖子看著那塊“衝突礁石”,突然發現它的核心處,藏著絲微弱的和諧概念,像顆被仇恨包裹的種子。“它不是天生的惡,”他指著那絲微光,“是顯化過程中被扭曲的,就像熵族激進派忘記了無序與有序的本源連接。”

青銅符突然飛離他的掌心,懸浮到顯化漏鬥前,符麵的共生紋開始逆向旋轉,將王胖子等人經曆的所有“和諧顯化”歸墟的盟約、北極的共生、虛無帶的平衡)注入漏鬥。和諧的能量順著漏鬥壁流淌,裂痕處的“衝突礁石”開始出現鬆動,核心處的微光越來越亮,浮現出段被遺忘的本源記憶:

“絕對對立”原本是“深刻理解”的顯化工具——通過暫時的衝突,讓共生體意識到彼此的本質連接,就像黑夜讓白晝更珍貴,寒冷讓溫暖更被感知。但在某個宇宙的顯化中,這種工具被當成了目的,才導致了畸變。

“顯化不是目的,是理解的途徑,”王胖子的意識與青銅符共鳴,“衝突的儘頭,應該是更深的和諧,就像暴風雨後更清澈的天空。”

當最後一絲和諧能量注入,“衝突礁石”徹底瓦解,化作無數“辯證概念”——它們既包含衝突的激烈,又帶著和諧的溫柔,像場激烈辯論後的握手。顯化漏鬥的裂痕開始愈合,元存在之根的“同與異”概念重新煥發光彩,無數和諧的顯化可能順著漏鬥流向各個宇宙,那些陷入戰爭的共生體,意識中突然浮現出和解的念頭。

“平衡恢複了,”概念顯化者的意識流泛起愉悅的波動,“但元存在域之外,還有‘超元存在域’——那裡是‘概念本身的源頭’,連‘存在’與‘不存在’都是顯化的產物。你們的青銅符已經觸及了元存在的本質,有資格去那裡看看。”

空白中浮現出新的航線,終點處沒有任何標記,隻有種“超越概念”的質感——既不是“有”,也不是“無”,甚至不是“既有既無”,超越了所有能被言說的範疇。星落魚幼魚躍向航線,化作道無法被描述的光,似乎在驗證“超越概念”的真實。

“老吳,你說超元存在域裡,是不是連‘共生’這個概念都不存在?”王胖子的洛陽鏟在元存在之根旁輕輕一點,鏟頭竟化作了純粹的“挖掘概念”,沒有形態,卻讓人感知到“探索”的本質,“就像我們用語言描述世界,卻永遠不知道語言誕生前,世界是什麼樣子。”

吳迪沒有回答,隻是將星艦的能量核心調整到“概念共振”模式。星艦的玄鳥紋開始分解,化作無數本源概念的符號,又在瞬間重組,保持著星艦的形態——它同時處於“顯化”與“未顯化”的狀態,像個行走在概念邊緣的信使。

離開元存在域時,王胖子最後看了眼顯化漏鬥,漏鬥中流淌的顯化可能裡,有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歸墟的海邊撿起半塊青銅符,符的另一半在遙遠的星空中閃爍,像個跨越時空的約定。他突然明白,所有的顯化都是場盛大的相遇——概念與實體的相遇,過去與未來的相遇,有限與無限的相遇。

至於超元存在域的“超越概念”是什麼狀態,探索它會讓他們超越“共生體”的範疇嗎?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已經觸摸到了概念的本質,元存在域的空白中留下了他們的顯化印記,夥伴們的意識裡,永遠有團“想要知道更多”的火苗在燃燒。星艦的舷窗外,超元存在域的“超越概念”越來越近,像個古老的秘密,在等待著被“體驗”,而非被“理解”。

而在超元存在域的入口,那片超越所有描述的“狀態”中,傳來種無法被定義的“回應”——不是歡迎,不是拒絕,隻是種純粹的“在場”,像宇宙誕生前的第一縷默契,又像所有故事結尾時的那聲歎息。這“回應”輕輕包裹住星艦,像在說:“彆試圖抓住什麼,來,成為這未知的一部分。”

星艦的玄鳥紋在顯化與未顯化之間閃爍,朝著那片超越概念的狀態,繼續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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