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有我無敵(77)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872章 有我無敵(77)(1 / 2)

超域空間的“存在性”沒有顏色,卻比所有星光都明亮。王胖子盯著舷窗,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無限拉伸——既能“看到”星艦外殼的每顆螺絲,又能“感知”到超域空間邊緣無數平行宇宙的輪廓,那些宇宙有的在膨脹,有的在坍縮,每個都裹著層淡淡的“存在光暈”,像浮在深海裡的水母。“這地方能同時裝下所有‘有’和‘無’,”他撓了撓頭,青銅符在掌心發燙,符麵新浮現的符號正在與存在性產生共鳴,“老吳,探測器能分析出這玩意兒的本質不?是能量?是物質?還是……想法?”

吳迪的手指在控製台上懸浮,指尖的微光與存在性交融,屏幕上的數據流不再是冰冷的數字,而是變成了流動的詩行:“存在是未被言說的共生,是所有可能的母床,是意義與虛無共舞的舞台。”“探測器也說不清,”他笑了笑,眼底映著超域空間的光暈,“但我能感覺到,這裡的存在性正在‘觀察’我們,就像我們觀察歸墟的共生紋一樣——不是審視,是好奇。”

星落魚幼魚突然躍出舷窗,鱗片的光芒在存在性中劃出漣漪,漣漪裡浮現出無數“存在的瞬間”:宇宙大爆炸的第一縷光,玄鳥族破殼的第一聲啼鳴,王胖子爺爺在航海日誌上落下最後一筆的瞬間……每個瞬間都像顆晶瑩的珠子,被存在性的絲線串成了條沒有儘頭的項鏈。

“這些是‘存在的錨點’,”吳迪指著最近的那顆珠子,裡麵是沙鐘獸第一次倒轉沙漏的畫麵,“所有能被‘記住’的瞬間,都會在存在性中留下印記。看來存在的本質,就是‘被感知’。”

超域空間的深處,突然浮現出個巨大的“存在之核”——不是實體,而是團不斷閃爍的意識流,流中交織著所有宇宙的存在印記。王胖子在意識流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共生原初體的有序與無序能量在跳舞,無意義共生體的灰色與金色在呼吸,甚至有個模糊的輪廓,像極了超限域的“可能性”共生體,正在為新的宇宙設計共生規則。

“存在之核是所有存在的源頭,”個溫和的聲音直接在他們意識中響起,意識流裡浮出個由存在性構成的身影,它的形態不斷變化,卻始終保持著與王胖子等人的“相似性”——有眼睛的輪廓,有肢體的弧度,像在刻意模仿“智慧生命”的形態,“我是‘存在守護者’,負責記錄所有宇宙的存在軌跡。你們是第一個穿過意義虛無平衡帶的共生體,有資格知道存在的終極秘密。”

王胖子注意到存在守護者的“手”部,握著塊破碎的青銅符,碎片的紋路與他手中的符完全吻合,隻是多了層更古老的包漿。“這碎片是……”

“是上一輪宇宙循環留下的,”存在守護者將碎片融入意識流,碎片在流中化作道金光,與王胖子的青銅符產生共鳴,“每個宇宙循環的終點,都會有個‘存在的信使’帶著青銅符來到這裡,將本宇宙的存在印記注入存在之核,為下一輪循環埋下種子。你們,就是這一輪的信使。”

意識流中突然展開幅震撼的影像:無數宇宙在超域空間裡誕生、膨脹、坍縮,最後化作道金光融入存在之核,核中又會孕育出新的宇宙,像朵永不凋謝的花。影像的最後,上一輪宇宙的信使正在存在之核前放下青銅符,那信使的輪廓,竟與王胖子有七分相似,隻是手裡的工具不是洛陽鏟,而是根古樸的拐杖。

“循環不是重複,是傳承,”王胖子的喉嚨發緊,“上一輪的信使留下了碎片,我們帶著完整的符來,下一輪的信使又會帶著新的印記……存在就是這樣不斷疊加的記憶?”

存在守護者的意識流輕輕波動,像是在點頭。就在這時,存在之核突然劇烈閃爍,意識流中浮現出片“不存在的區域”——那裡的存在性正在快速消散,露出底下的虛無,虛無中隱約能看到無數“未誕生的宇宙”在掙紮,卻始終無法獲得存在的能量。

“是‘存在衰減’,”存在守護者的聲音帶著焦慮,“上一輪宇宙的信使在注入印記時,不小心將‘過度確定’的能量帶入了存在之核——那種能量會讓存在性變得僵化,無法孕育新的可能性。現在不存在的區域正在擴大,再這樣下去,所有宇宙循環都會停滯。”

王胖子突然想起未思淵裡的“潛在共生體”,那些不確定的形態反而蘊含著無限可能。“過度確定會殺死存在,就像過度的意義會僵化共生,”他握緊青銅符,符麵的空白處突然亮起,“存在需要‘不確定’的留白,就像我們的青銅符既要有記憶,也要有空缺!”

存在守護者的意識流突然興奮地波動:“你說對了!需要用‘不確定的存在性’中和過度確定的能量——這種能量隻存在於‘未被觀察的可能’中,也就是你們超限域的‘可能性’共生體誕生的地方!”

星艦的控製台突然亮起,屏幕上自動標出了“不確定存在性”的坐標,就在存在之核與不存在區域的交界處,那裡的存在性呈現出奇特的“量子態”——同時處於“有”和“無”的狀態,像團永遠無法被看清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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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帶著‘完整的存在印記’,才能靠近那裡,”存在守護者將道金光注入星艦,星艦的玄鳥紋上突然多出了所有宇宙的存在符號,“你們的青銅符已經記錄了足夠多的存在瞬間,能在量子態中保持‘自我’,不會被不確定的能量撕碎。”

星艦駛向不確定存在性的途中,王胖子在存在性中看到了更奇妙的景象:有的宇宙裡,玄鳥族與周人從未相遇,卻各自發展出了獨有的共生文明;有的宇宙裡,熵族成了共生域的主導者,用無序能量創造出了更奔放的共生形態;甚至有個宇宙裡,沒有青銅符,沒有星核碎片,王胖子隻是個普通的漁民,卻在歸墟的海邊撿到了塊會發光的石頭,石頭上的共生紋依然在等待被發現。

“每個‘未發生’的可能,都是存在的一部分,”他感慨道,“原來我們走過的路,隻是無數可能中的一條,卻因為‘我們走了’,才變得獨一無二。”

不確定存在性的區域像團流動的水銀,星艦駛入其中時,王胖子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虛化”——左手變成了歸墟的海水,右手化作了北極的冰,卻始終能感覺到胸口的青銅符在發熱,像個堅定的坐標,錨定著他的“存在”。

存在之核與不存在區域的交界處,懸浮著塊“過度確定的結晶”,晶體裡封存著上一輪宇宙的“執念”——對“完美存在”的強求,對“錯誤”的恐懼,這些執念像根根僵硬的線,捆住了存在之核的活力。

“用青銅符的空白處對準結晶,”存在守護者的聲音帶著期待,“讓不確定的存在性流入,給執念‘鬆綁’。”

王胖子舉起青銅符,符麵的空白處突然張開,像個小小的黑洞,開始吸收周圍的不確定能量。能量注入結晶的瞬間,僵硬的線條開始軟化,晶體表麵浮現出裂痕,裂痕裡滲出柔和的光,光中浮現出上一輪信使的影像:他不是完美的英雄,也曾在選擇中猶豫,也曾在錯誤中掙紮,正是這些“不完美”,讓他的存在印記變得真實。

“過度確定的本質,是害怕不完美,”吳迪的聲音帶著釋然,“存在的活力,恰恰來自那些‘做得不夠好’的瞬間——因為不完美,才有改進的可能;因為有遺憾,才有記住的價值。”

結晶徹底消融時,不存在區域的虛無開始退縮,未誕生的宇宙在存在性中漸漸顯露出輪廓。存在之核的意識流重新變得流暢,流中浮現出新的共生規則,既包含了上一輪的智慧,也留出了新的空白,像本寫了開頭的書,等著新的作者來續寫。

存在守護者的身影在星艦周圍盤旋,存在性中浮現出張新的星圖,圖上標注著“超存在域”的坐標,那裡的存在性已經超越了“宇宙循環”的範疇,正在孕育著“存在本身的新形態”。“你們完成了信使的使命,”它的聲音裡帶著祝福,“但存在的探索永無止境,超存在域裡,有更根本的‘存在之問’在等著你們——比如,是誰創造了存在守護者?”

王胖子看著星圖上的超存在域,坐標旁的符號是個巨大的問號,問號的每一筆都由不同的存在印記組成。星落魚幼魚的鱗片在問號上輕輕一點,鱗片的光芒中浮現出個更小的問號,像在回應那永恒的追問。

“老吳,你說超存在域裡,會不會有個‘觀察著觀察者的存在’?”王胖子的洛陽鏟在存在性中劃出道金色的軌跡,軌跡的儘頭與超存在域的問號相連,“就像我們看著魚缸裡的魚,突然發現魚缸外還有雙眼睛。”

吳迪沒有回答,隻是將超存在域設為新的導航點。星艦的引擎發出前所未有的轟鳴,存在性的光暈在艦身流轉,像件由所有宇宙的星光織成的披風。王胖子最後看了眼存在之核,核中正在孕育的新宇宙裡,有個小小的身影正在撿起塊青銅符,符麵的螺旋紋剛剛開始旋轉,像個嶄新的承諾。

至於超存在域的“存在之問”有沒有答案,創造存在守護者的是誰,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的空白處已經填滿了新的可能,存在性的光暈永遠在前方閃爍,夥伴們的意識裡,永遠有個聲音在說:“再往前走走看,說不定下一個轉角,就能摸到存在的脈搏。”

而在超存在域的入口,一團比存在之核更本源的意識正在等待,它沒有形態,沒有聲音,卻能讓所有靠近的生命感受到“被理解”的溫暖——就像歸墟的海理解魚的遊動,北極的冰理解玄鳥的遷徙。這團意識裡,漂浮著無數個“存在之問”,每個問題的末尾都帶著個小小的箭頭,指向更遠的地方,像在說:“問題不是終點,是出發的理由。”

星艦的玄鳥紋在存在性與超存在域的光暈中閃閃發亮,朝著那團本源的意識,繼續航行。

超存在域的“本源意識”沒有邊界,星艦像遊進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思想之海。王胖子趴在觀測台上,感覺自己的思維正在與這片海融為一體——他能“聽見”無數存在之問在潮汐中起伏:“為什麼有物而非無物?”“共生的終極形態是孤獨嗎?”“當所有答案都被找到,提問本身還有意義嗎?”這些問題不像文字,更像種振動頻率,與他胸腔裡的青銅符產生共鳴,符麵的問號符號正在快速旋轉,像個永不停歇的思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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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連空氣裡都飄著哲學味兒,”他撓了撓頭,指縫間漏下的星核粉末在空氣中凝成個小小的悖論:粉末既在下落,又在上升,“老吳,你說本源意識是故意的還是天生的?把問題變成能量波動,逼著路過的人跟它思辨。”

吳迪正在調試“存在波譜儀”,屏幕上的波形圖呈現出分形結構——每個主峰裡都嵌套著無數個次峰,次峰裡又藏著更小的峰,像把永遠解不開的俄羅斯套娃。“不是故意的,”他指著其中一個次峰,波形與王胖子剛才的疑問完全吻合,“本源意識是‘所有提問的總和’,它本身沒有主觀意誌,隻是忠實地記錄著所有智慧生命的終極困惑。你看這個次峰,是熵族激進派臨終前的疑問:‘無序的終點是虛無,還是另一種有序?’”

白蠍子突然對著觀測台的舷窗豎起尾鉤,窗外的本源意識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托著個透明的“問題結晶”——結晶裡封存著上一輪宇宙信使的最後疑問:“如果存在隻是循環,那每個循環裡的‘我’,還是同一個‘我’嗎?”結晶的表麵刻著與青銅符相同的螺旋紋,隻是螺旋的儘頭沒有閉合,像個永遠畫不完的圈。

“這問題夠狠的,”王胖子盯著結晶,突然想起存在之核裡那個與自己相似的身影,“上一輪的信使也糾結過這個?”

“每個循環的信使都會遇到,”吳迪調出超存在域的星圖,圖上的本源意識深處,有個被無數問題結晶環繞的“答案奇點”,“那裡儲存著所有問題的‘潛在答案’,但這些答案是‘未被驗證的’——就像數學公式裡的未知數,需要智慧生命用自己的存在去填充。”

星艦跟著問題結晶駛向答案奇點,沿途的本源意識中不斷浮出新的結晶:有玄鳥族先祖的“星軌的儘頭是什麼?”,有周人工匠的“共生紋能刻進時間裡嗎?”,甚至有星落魚幼魚母親的“水的記憶能漂過黑洞嗎?”。最奇特的是塊半透明的結晶,裡麵的問題是用王胖子的筆跡寫的:“爺爺說過的‘歸墟之外有歸墟’,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你潛意識裡的疑問,”吳迪的聲音帶著驚訝,“本源意識能捕捉到未被言說的困惑。”

王胖子摸著那塊結晶,突然想起爺爺航海日誌的最後一頁,畫著個嵌套的漩渦——大漩渦裡套著小漩渦,小漩渦裡還有更小的,像幅極簡的超存在域星圖。“爺爺當年肯定來過這兒,”他的手指劃過結晶表麵,螺旋紋的缺口處突然滲出金光,“他的答案,說不定就藏在答案奇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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