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5章 有我無敵(110)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905章 有我無敵(110)(1 / 2)

時間河流的倒影在老槐樹的葉片上輕輕晃動,吳迪用指尖劃過葉麵上的波紋,觸到了些冰涼的顆粒——是火山灰。他猛地抬頭,看見念絲網的光帶正往南傾斜,像被什麼東西往下拽,網眼處滲出些暗紅色的光點,落在地上化作細小的熔渣,燙得記心草發出“滋滋”的聲響。

“是火山古城的信號。”皮夾克舉著憶鱗鏡衝進院子,鏡麵邊緣已經被高溫灼出焦痕,“那座被火山灰埋了三千年的城,青銅鼎的紋路全部亮了,鼎裡冒出的煙正順著地脈往龍穀爬,裡麵裹著‘時燼’!”

鏡麵映出的畫麵令人心驚:古城的斷壁殘垣正在震動,每塊火山岩的縫隙裡都嵌著青銅碎粒,組成個巨大的鼎形輪廓;中央的青銅鼎懸浮在半空,鼎口的煙柱直插雲霄,煙粒裡裹著無數扭曲的人影,都是被火山噴發困住的守爐人,他們的身體正在被煙粒吞噬,化作灰黑色的粉末,卻在消散前拚命往鼎外伸手,像在傳遞什麼。

“時燼是時噬霧和火山灰結合的怪物。”師傅的洛陽鏟突然變得滾燙,鏟頭的山巒紋裡滲出些暗紅色的結晶,“太爺爺的殘識說,這東西能把時間記憶燒成灰燼,卻保留著記憶的‘痛感’,那些人影不是真的守爐人,是被痛感困住的時間碎片。”

念想屋的座鐘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鐘盤上的時間河流開始沸騰,水麵浮起層暗紅色的油膜,像漂著層凝固的血。王大爺的搪瓷缸在桌上劇烈跳動,缸口的銅花突然枯萎,變回普通的銅絲,王大爺年輕時修補的記憶正在被強行剝離,他捂著頭蹲在地上,額頭滲出冷汗:“我……我想不起爹的臉了,隻記得他遞缸子時手上的傷……”

簷角的憶雀突然集體俯衝,用喙去啄念絲網上的熔渣,卻被燙得發出哀鳴,翅膀上的靈體紋路開始褪色。吳迪將博山爐舉過頭頂,九種靈體的光帶同時爆發,在網麵上織成個巨大的鐘形屏障,熔渣撞在屏障上,發出“劈啪”的聲響,化作縷縷青煙。

“必須去火山古城!”吳迪的聲音帶著決絕,“時燼在利用青銅鼎的共鳴放大痛感記憶,再這樣下去,龍穀的時間河流會被汙染,所有老物件的記憶都會隻剩下痛苦,沒有溫暖。”

張嬸往博山爐裡塞了把記心草的種子:“帶上這個,在古城種下去,說不定能長出新的錨點。”她又將那把雙音二胡塞進吳迪懷裡,“這琴能同時彈新舊兩個調子,或許能擾亂時燼的頻率。”

老李把青銅錘往吳迪手裡塞,錘頭的人名紋路在發燙:“拿著!我爹的力氣還在上麵呢,實在不行就給那破鼎一錘子,讓它知道守爐人的痛不是好啃的!”

皮夾克已經用憶鱗鏡定位了古城的方位,鏡麵裡的青銅鼎正在加速旋轉,鼎耳上的紋路與龍穀座鐘的河流紋越來越像,顯然是在強行同步兩地的時間頻率。“再晚就來不及了,”他指著鏡麵邊緣的裂紋,“我的鏡子快撐不住了,鼎裡的時燼已經開始腐蝕空間縫隙。”

吳迪最後看了眼龍穀,老槐樹的透明葉片上,時間河流的波紋越來越亂,念絲網的光帶傾斜得更厲害了。他握緊博山爐,轉身躍上憶雀們組成的光橋——這些靈物自發地用身體搭成通往南方的路,翅膀上的紋路在高溫下閃閃發亮,像無數個跳動的信念。

穿過念絲網的屏障時,吳迪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浪撲麵而來,帶著硫磺和青銅氧化的味道。下方的火山古城已經露出全貌,被厚厚的火山灰覆蓋,隻露出些青銅鼎的尖頂和斷壁,像座沉沒在灰海裡的島嶼。最中央的青銅鼎足有百米高,鼎身刻滿了與天地爐相似的山巒紋,隻是紋路裡流淌的不是金光,是暗紅色的時燼,像在流血。

“那鼎是座‘痛憶爐’。”師傅的聲音從博山爐裡傳來,他將太爺爺的殘識注入了爐靈,“三千年前景泰年間,守爐人在這裡用自己的痛感記憶鑄爐,想以此對抗影墟的侵蝕,沒想到反而被燼源利用了。”

吳迪落在青銅鼎前,腳下的火山灰燙得驚人,剛種下的記心草種子立刻冒出芽,卻在接觸到時燼的瞬間卷曲起來,葉片上浮現出些痛苦的人臉,是古城守爐人臨死前的模樣。他趕緊用二胡彈出雙音,一高一低,一老一新,草葉果然舒展了些,人臉漸漸淡化。

青銅鼎突然發出聲震耳的轟鳴,鼎口的煙柱猛地擴大,裹著無數時間碎片砸下來。吳迪看見其中一片碎片裡,有個穿盔甲的守爐人正在給青銅鼎刻紋,烙鐵燙傷了他的手,卻笑著說:“這點痛算什麼,隻要爐在,念想就在。”

“他們不是隻有痛苦!”吳迪突然明白,“時燼在篩選記憶,隻放大痛苦,掩蓋溫暖!”他將博山爐貼近鼎身,骨龍的金色靈體猛地竄出,順著鼎紋往裡鑽,試圖喚醒那些被掩蓋的溫暖記憶。

靈體鑽進鼎內的刹那,吳迪聽見無數重疊的聲音——有守爐人刻紋時的笑罵,有孩子們圍著鼎嬉戲的吵鬨,有情侶在鼎下許下的誓言……這些溫暖的記憶被時燼壓在鼎底,像被埋在火山灰下的種子,隻要有光就會發芽。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青銅鼎劇烈震動起來,鼎身的暗紅時燼與骨龍的金光激烈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吳迪趁機將雙音二胡的弦纏在鼎耳上,同時彈出《守爐謠》的新舊兩個版本,老調子蒼涼,新調子明快,兩種旋律在鼎內交織,像兩把梳子,正在梳理被攪亂的記憶。

“快把記心草種滿鼎身!”師傅的聲音帶著興奮,“溫暖的記憶能中和痛感!”吳迪立刻將種子撒向鼎壁,種子接觸到金光的刹那,瘋狂地生根發芽,長成片金色的草簾,將暗紅色的時燼層層包裹。

草葉上開始浮現出畫麵:盔甲守爐人燙傷的手被同伴用草藥包紮;刻紋的烙鐵下,藏著給孩子刻的小木馬;鼎底的縫隙裡,塞著情侶交換的信物……這些被遺忘的溫暖細節,像無數把鑰匙,打開了時燼的枷鎖。

青銅鼎的轟鳴漸漸變成低沉的嗡鳴,鼎身的山巒紋重新亮起金光,與博山爐的紋路產生共鳴。吳迪看見鼎內的時燼正在融化,化作透明的液體,裡麵浮著無數金色的光點,正是被解放的溫暖記憶。

就在這時,鼎底突然裂開道縫,裡麵鑽出團巨大的灰黑色影子,形狀像無數隻手在拉扯,正是時燼的核心,它放棄了青銅鼎,轉而朝著吳迪撲來,想吞噬博山爐裡的九種靈體。

“用痛感反殺它!”師傅大喊,“讓它看看守爐人的痛裡藏著什麼!”吳迪猛地將自己在斷爐台的傷疤貼近影子,同時催動老李父親的記憶、王大爺爹的傷痛、張嬸娘的犧牲……所有守爐人的痛苦記憶像潮水般湧出,卻在接觸到影子的刹那爆發出金光。

因為這些痛苦裡,都藏著守護的決心。

影子發出淒厲的尖叫,在金光中迅速縮小,最終化作顆暗紅色的珠子,被吳迪用博山爐收了起來。珠子裡流動著無數痛苦的畫麵,卻在爐內九種靈體的光芒中,漸漸染上了層溫暖的金色。

青銅鼎徹底恢複了平靜,鼎口飄出的不再是時燼,是無數金色的光粒,像蒲公英的種子,順著地脈往龍穀的方向飄去。吳迪知道,這些是被淨化的記憶,能修複龍穀被汙染的時間河流。

他坐在鼎頂,看著記心草在鼎身蔓延,草葉上的畫麵越來越豐富,有古城守爐人的日常,有他們的歡笑與淚水,有他們對未來的期盼。這些畫麵與龍穀的記憶在念絲網上空交織,形成道新的光帶,連接著過去與現在。

皮夾克的憶鱗鏡已經修複,鏡麵映出的龍穀正在恢複生機,時間河流的波紋重新變得流暢,念想屋的座鐘發出規律的滴答聲。但鏡麵的邊緣,又出現了新的陰影——那片沉入海底的遺址正在發光,石柱上的刻痕組成的圖案,與青銅鼎、座鐘的紋路形成了三角,像個未完成的陣法。

“燼源還在布局。”吳迪握緊博山爐,裡麵的暗紅色珠子正在與九種靈體產生共鳴,發出柔和的光,“它想集齊時間、空間、痛感的記憶碎片,完成某個更大的陰謀。”

遠處的海平線上,烏雲正在聚集,隱約能看見些巨大的陰影在水下移動,像無數隻蟄伏的巨獸。吳迪知道,下一站就是海底遺址,那裡藏著關於空間記憶的秘密,也藏著燼源最狡猾的手段。

但他沒有立刻出發,而是坐在青銅鼎頂,看著記心草的種子隨著海風往更遠的地方飄。他知道,守護不是一路狂奔,而是在每個被修複的記憶錨點上,種下新的希望,讓溫暖的記憶像草一樣蔓延,覆蓋那些曾經的痛苦。

博山爐在他手中輕輕發燙,九種靈體的光芒與那顆暗紅珠子的光交織在一起,形成道溫暖的虹光,順著青銅鼎的紋路往地脈深處流去,像在給這片古老的土地注入新的生機。

吳迪知道,故事還遠未結束。火山古城的危機解除了,但海底遺址的陰影還在,燼源的陰謀還在,那些關於時間、空間、記憶的秘密,都在等著他去揭開。但他不再急於前行,因為他明白,真正的守護,是讓每個被拯救的記憶都能生根發芽,長成新的念絲網,在時間的長河裡,永遠守護著那些值得被記住的瞬間。

夕陽西下,青銅鼎的金光與晚霞交織在一起,變成片溫暖的橘紅色。吳迪站起身,將雙音二胡背在肩上,青銅錘握在手中,博山爐的光芒在他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像條通往未知的路。遠處的海底遺址方向,烏雲越來越厚,卻擋不住念絲網延伸的光帶,那些光帶穿過雲層,落在海麵上,化作無數個跳動的光點,像在呼喚著新的守護。

他知道,下一段旅程即將開始,帶著火山古城的溫暖與傷痛,帶著龍穀的期盼與念想,帶著這把能彈新舊雙調的二胡,他將走向那片深邃的海底,去麵對那些藏在空間縫隙裡的記憶,去續寫這個關於守護與記憶的、永遠不會結束的故事。

海底遺址的陰影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像塊巨大的墨玉沉在百米深的海溝裡。吳迪坐在憶雀們搭成的光筏上,看著博山爐的九色光帶往海水裡滲,在礁石上凝成透明的冰殼——這是雪蛟靈體在抵禦深海的壓強,冰殼上布滿了細小的裂紋,每道裂紋裡都嵌著些發光的鱗片,是玄龜靈體留下的路標,指向遺址的核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那不是普通的遺址。”皮夾克的憶鱗鏡懸浮在水麵,鏡麵映出的海底景象正在扭曲,石柱的影子比實物長三倍,門洞的形狀忽圓忽方,像幅被揉皺又展開的畫,“是座‘錯位墟’,三千年前景泰年間的守爐人用空間術法建的,想以此藏匿天地爐的半塊殘片,沒想到術法失控,讓整座城掉進了空間縫隙。”

光筏剛靠近遺址邊緣,周圍的海水突然變得粘稠,像在穿過蜂蜜。吳迪伸出手,指尖的光帶與海水接觸,竟折射出三個不同的影子——一個在前方十米,一個在身後,還有一個懸在半空,像被無形的線吊住。“是空間褶皺。”他收回手,影子卻沒有消失,反而開始自主活動,前方的影子撿起塊礁石,身後的影子往回遊,半空的影子正對著他笑,“錯位墟的空間是碎的,每個褶皺裡都藏著個‘可能的過去’。”

青銅錘突然變得異常沉重,錘頭的人名紋路在海水裡舒展,變成張漁網的形狀,網住了條透明的魚。魚身布滿了細小的門形紋路,被網住後竟開始分裂,變成兩條、四條、八條……最終化作群魚群,順著不同的空間褶皺遊向遺址深處。“是‘界隙魚’,”老李的聲音透過博山爐傳來,帶著海水的嗡鳴,“太爺爺的手劄裡提過,這魚靠吞噬空間縫隙為生,它們遊過的地方,空間會變得更脆,稍微用力就能撕開。”

吳迪將雙音二胡抵在礁石上,弓弦拉動時,海水裡泛起圈圈漣漪,每個漣漪裡都浮出個不同的音符——有的是龍穀的鐘鳴,有的是火山古城的鼎響,還有的是從未聽過的、類似海螺的嗚咽。那些自主活動的影子聽到音樂,動作突然變得僵硬,像斷了線的木偶。“二胡的雙音能暫時錨定空間褶皺,”他趁機往前遊,“但撐不了太久,界隙魚在啃食音符的頻率。”

穿過第一道石門時,吳迪感覺身體被拉伸成了麵條,眼前的景象突然清晰又模糊——石柱上的刻痕是反的,“守”字變成了“寸”在上“宀”在下;地麵的磚塊鋪成螺旋形,順著走會回到原點,逆著走卻能上到房頂;最詭異的是座石雕像,正麵是泰然自若的守爐人,背麵卻是影墟的觸須,兩個麵在交界處融合,像張正在變臉的麵具。

“是‘雙生像’。”師傅的聲音從博山爐裡傳來,光帶在雕像周圍織成個小網,防止空間褶皺進一步扭曲,“當年建城的守爐人裡出了叛徒,想把殘片獻給影墟,這雕像記錄的就是他一半守爐人、一半影墟仆役的瞬間,也是空間術法失控的根源。”

話音剛落,雕像的眼睛突然亮起紅光,正麵的守爐人麵孔開始融化,露出底下的影墟觸須,背麵的觸須卻在凝結,變成守爐人的手指。吳迪的三個影子突然同時衝向雕像,前方的影子想用礁石砸,身後的影子想抱住,半空的影子卻在給觸須喂界隙魚。“它們在重複‘可能的選擇’,”吳迪拉響二胡的最高音,紅光頓時黯淡,“叛徒當年就是這樣,既想守護殘片,又想獻給影墟,在兩個選擇間拉扯,才撕裂了空間。”

深入遺址百米後,周圍的空間褶皺越來越密集,吳迪甚至能看到五個不同的自己在不同的褶皺裡行動:有的在和影墟戰鬥,有的在修補石柱,有的在往鼎裡投祭品,還有兩個在互相廝殺。“是燼源在放大這些‘可能的過去’,”皮夾克的憶鱗鏡突然炸裂,碎片飄向不同的褶皺,“它想讓我們困在自己的選擇裡,忘記真正的目標——錯位墟的核心,那座‘界心爐’,天地爐的半塊殘片就在裡麵!”

界隙魚突然集體轉向,朝著遺址中心遊去,魚群經過的地方,空間像玻璃般碎裂,露出裡麵的景象——座懸浮在空間縫隙裡的青銅爐,爐身刻滿了門形紋路,正是界心爐。爐口飄出的不是煙,是無數個旋轉的小空間,每個空間裡都有半塊殘片的虛影,卻沒有一個是真的。

“是‘殘片幻陣’,”吳迪認出這是守爐人的古法,“用無數個‘可能的殘片’掩護真的,隻有找到與博山爐紋路完全吻合的那個,才能破陣。”他將博山爐貼近最近的小空間,爐身的山巒紋與空間裡的殘片虛影產生共鳴,發出細微的嗡鳴,但很快就沉寂下去——不是這個。

就在這時,所有的小空間突然同時轉向,裡麵的殘片虛影都變成了影墟的觸須,朝著吳迪撲來。那些不同的自己影子也跟著行動,有的張開雙臂迎接,有的轉身逃跑,有的試圖用青銅錘砸向博山爐。“燼源在利用我們的‘選擇恐懼’,”師傅的聲音帶著焦急,“每個影子都是我們內心猶豫的化身,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自己的影子拖進空間縫隙!”

吳迪突然想起火山古城的青銅鼎,想起那些守爐人在痛苦中依然選擇守護的決心。他停止尋找殘片,轉而用二胡拉出《守爐謠》的單音——不是雙音,是最原始、最堅定的那個調子,龍穀老人們哼了一輩子的調子。

音樂響起的瞬間,所有的影子突然停住,那些撲來的觸須虛影開始淡化,界心爐的門形紋路裡滲出金色的光,與博山爐的光芒產生共鳴。吳迪順著光望去,在界心爐的最深處,有個小空間正在發光,裡麵的殘片虛影與博山爐的山巒紋完美咬合,像鑰匙插進鎖孔。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找到了!”他剛想遊過去,空間突然劇烈震動,界心爐周圍的縫隙開始擴大,露出裡麵的灰黑色——是燼源的本體,它一直藏在錯位墟的最深處,靠吞噬空間褶皺和可能的過去壯大,此刻正順著裂縫往外爬,形狀像團沒有固定形態的墨汁,卻帶著無數雙眼睛,每個眼睛裡都映著不同的守爐人。

“它在吸收所有‘未被選擇的可能’,”皮夾克的聲音帶著恐懼,他的憶鱗鏡碎片正在被墨汁吞噬,“那些我們沒走的路,沒做的選擇,都成了它的養料!”

吳迪將青銅錘擲向界心爐,錘頭的人名紋路在接觸到殘片虛影的刹那爆發出金光,與博山爐的九色光帶連成一片。界心爐的門形紋路全部打開,露出裡麵的真殘片——不是青銅,是塊透明的晶體,裡麵封存著個守爐人的影子,正用手指在晶體上畫著什麼,畫的正是《守爐謠》的旋律線。


最新小说: 獻祭辣條出紅光,拜金前任悔哭了 一人:師兄張之維,通滿級金光咒 全球異能:隻有我在修仙 奇俠係統 滬上來了個小神獸,叉腰旺全家! 末世重生,掠奪男女主異能會上癮欸 純恨夫妻雙重生,我嫁權貴你哭啥 怪物們說祂們愛我 舊愛晚成 安得一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