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6章 有我無敵(171)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966章 有我無敵(171)(1 / 2)

凍土在鎬頭下發出脆響,謝爾蓋啐掉嘴裡的冰碴,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靴子陷在齊膝的積雪裡,靴底的防滑紋早就磨平了,每一次抬腳都像在和凍土拔河。三十米外,瓦西裡正用金屬探測器在雪地上畫圈,儀器的蜂鳴聲被寒風撕得粉碎,聽起來像瀕死的蚊子哼哼。

“挖到石頭了。”謝爾蓋用鎬頭敲了敲腳下的硬塊,凍土裂開的縫隙裡滲出黑褐色的汁液,帶著鐵鏽和腐爛的混合氣味。他扒開周圍的積雪,一塊鏽蝕的鋼板邊緣露了出來,上麵的納粹十字標記已經被腐蝕得隻剩輪廓,但鉚釘排列的密度騙不了人——這是德軍ju88轟炸機的機翼殘骸。

瓦西裡拖著探測器跑過來,金屬探盤壓在鋼板上時,儀器突然發出尖銳的長鳴,指示燈紅得像要燒起來。“下麵有大家夥。”他摘下結冰的護目鏡,睫毛上的冰珠簌簌往下掉,“至少三米厚的金屬層,範圍超過二十米,可能是個彈藥庫。”

謝爾蓋從背包裡掏出洛陽鏟——這是他從一個中國買家那裡換的,對方用三枚intact的莫辛納甘彈殼換了這把帶著神秘紋路的鐵鏟。鏟頭插進凍土的瞬間,他感覺到一種異樣的阻力,不像碰到了岩石,更像戳進了某種韌性的纖維組織。拔出來時,鏟頭上沾著的不是泥土,而是銀白色的絲狀物,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溫裡依舊保持著彈性,陽光下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

“這是什麼鬼東西?”瓦西裡用打火機燒了燒,絲狀物沒有燃燒,反而蜷縮起來,散發出淡淡的杏仁味。他突然臉色煞白,往後退了兩步,“是神經性毒劑?德國人當年在這裡實驗化學武器?”

謝爾蓋沒說話,他注意到絲狀物在鏟頭上緩慢蠕動,像某種單細胞生物在尋找宿主。他想起中國買家說過的話:“在西伯利亞的凍土帶,有些東西比地雷更危險,它們凍了上萬年,就等著有人把它們挖出來。”當時他隻當是東方人的迷信,現在後頸的汗毛卻全豎了起來。

探測器的警報聲突然變調,從持續的長鳴變成急促的脈衝音。兩人低頭,隻見雪地上的鋼板開始震動,邊緣的積雪像水一樣往地下滲,露出下麵密密麻麻的孔洞,每個孔洞裡都有銀白色的絲狀物在蠕動,很快就織成一張覆蓋整個探測區域的巨網。

“快跑!”謝爾蓋拽起瓦西裡就往雪地車的方向衝。身後傳來令人牙酸的撕裂聲,凍土像被剝開的橘子皮一樣翹起,一輛鏽跡斑斑的德軍半履帶車從地下翻了出來,車鬥裡的金屬桶傾倒在地,碎裂的桶片間湧出更多的絲狀物,它們落地後迅速凝結成冰,卻保持著詭異的彈性,順著車轍追向他們。

雪地車的引擎連打了三次火才啟動。謝爾蓋猛踩油門,履帶碾過新生的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後視鏡裡,那片銀白色的網正在擴大,所過之處,鬆樹被攔腰切斷,斷口處迅速被冰晶覆蓋,連最耐寒的苔蘚都變成了灰白色的粉末。

“那不是化學武器。”瓦西裡抱著凍得發僵的探測器,屏幕上的波形圖已經變成一條直線,“是活的,它在吸收金屬和熱量。”他突然指向儀表盤,溫度計的指針正在斷崖式下跌,從零下三十度跌到零下五十度,玻璃表麵瞬間結滿了冰花。

謝爾蓋突然想起祖父的日記。那個參加過列寧格勒戰役的老兵在日記裡寫過,1943年冬天,他們在清理德軍防線時,發現過一個被完全凍住的村莊,所有村民都保持著生前的姿勢,但皮膚下有銀白色的紋路在流動,像結冰的河流。當時的政委說這是德軍的新武器,後來整個村莊被炮彈夷平,知情者都簽了保密協議。

“是‘冰蠶’。”謝爾蓋的聲音在顫抖,他終於明白中國買家為什麼要用高價換一把洛陽鏟,“那些中國人早就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雪地車突然打滑,右側履帶脫軌了。謝爾蓋跳下車檢查,發現履帶的金屬銷全被某種晶體取代,脆弱得像冰糖。他抬頭,看到銀白色的絲狀物已經追到車後十米處,它們在雪地上凝結成冰錐,尖端閃爍著和洛陽鏟紋路相似的暗光。

瓦西裡突然指著遠處的山脊,那裡有個黑色的影子在移動,看起來像個人,但移動速度快得不正常,在雪地上滑行時留下藍色的軌跡。“是那個中國買家!”瓦西裡認出了對方的衝鋒衣,“他在跟著我們!”

黑色影子越來越近,謝爾蓋終於看清對方手裡拿著的東西——不是探測器,也不是武器,而是一根纏著紅繩的青銅棍,棍頭雕刻著盤旋的龍紋,和他洛陽鏟上的紋路一模一樣。中國人舉起青銅棍,朝著銀白色的冰錐群揮動,棍頭的龍紋突然亮起紅光,冰錐接觸到紅光的瞬間,像鹽一樣融化在雪地裡。

“快上車!”中國人的俄語帶著生硬的口音,他幫謝爾蓋重新固定好履帶,“這東西被吵醒了,整個凍土層都會變成它的獵場。”

雪地車重新啟動時,謝爾蓋才發現中國人的背包裡露出半截古籍,書頁上的插圖和祖父日記裡的村莊素描驚人地相似,隻是旁邊多了一行紅色的批注:“昆侖冰蠶,食金飲血,遇龍氣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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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銀白色的冰錐群還在蔓延,但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中國人用青銅棍在雪地上畫出奇怪的符號,每個符號落地都會升起一道紅色的光牆,將冰錐暫時阻擋在外麵。他告訴謝爾蓋,這片凍土下埋著的不是德軍彈藥庫,而是一個公元前的祭祀坑,冰蠶是古人用來守護祭品的“活封印”,德軍隻是碰巧挖到了這裡。

“祭品是什麼?”謝爾蓋追問,他注意到中國人的青銅棍在靠近某個區域時會發燙,那裡正是探測器最初發出警報的地方。

中國人突然沉默,他指著雪地車雷達上的圖像——在冰層之下五十米處,有個巨大的橢圓形物體,輪廓像一顆心臟,周圍環繞著十二根金屬柱,每根柱子裡都有銀白色的絲線通向中心,形成一個完整的循環係統。

“是‘定魂棺’。”中國人的聲音低沉下來,“裡麵躺著的東西,比冰蠶危險一百倍。”他的青銅棍突然劇烈震動,棍頭的龍紋光芒大作,“它醒了,冰蠶隻是它的先頭部隊。”

謝爾蓋的祖父日記裡有張被撕掉一角的地圖,現在他終於明白那缺失的部分畫的是什麼——不是德軍防線,而是十二根金屬柱的分布圖,祖父當年所在的部隊根本不是在清理戰場,而是在執行封鎖任務。日記最後一頁的字跡潦草得幾乎辨認不出:“它們在保護什麼,或者說,在囚禁什麼……”

雪地車突然衝進一片濃霧,能見度瞬間降到零。謝爾蓋猛踩刹車,車停穩後,外麵傳來密集的敲擊聲,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金屬外殼。中國人舉起青銅棍,紅光在濃霧中撕開一道口子,謝爾蓋透過口子看到,外麵的雪地上站滿了人影,他們穿著德軍製服和蘇軍大衣,甚至還有古代的皮甲,皮膚下都流動著銀白色的紋路,雙眼是空洞的灰白色。

“是被同化的死者。”中國人的青銅棍紅光更盛,“冰蠶能複活凍土下的所有屍體,用它們當養料。”他指向人影群的中心,那裡有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沒有臉,胸口的位置鑲嵌著一塊墨綠色的玉石,玉石周圍的銀白色紋路比其他人影密集百倍,“那是棺槨的守衛,我們得在它完全破封前找到祭祀坑的入口。”

謝爾蓋突然想起自己挖到的機翼殘骸,那些鉚釘的排列方式和雷達上的金屬柱分布驚人地吻合。他掏出洛陽鏟,鏟頭的紋路在接觸到中國人的青銅棍時,竟然發出了相同的紅光。“入口在轟炸機殘骸下麵。”他肯定地說,“德軍當年是故意把飛機降在這裡的,他們想用車體壓住祭祀坑。”

濃霧中的人影開始進攻,他們用凍成冰塊的手指敲打車窗,玻璃上很快布滿裂紋。中國人讓瓦西裡啟動雪地車的暖風,開到最大檔位,熱空氣從縫隙漏出去的瞬間,靠近的人影皮膚開始融化,銀白色的紋路在高溫下變成黑色的煙灰。

“冰蠶怕熱,但定魂棺喜歡。”中國人一邊用青銅棍抵擋人影,一邊解釋,“德軍用轟炸機的發動機熱量鎮壓了它七十年,現在燃料耗儘,封印就失效了。”

雪地車在濃霧中朝著機翼殘骸的方向衝撞,謝爾蓋負責用洛陽鏟撬開凍土,中國人用青銅棍清理圍上來的人影,瓦西裡則死死踩著油門。當車鬥撞到轟炸機殘骸的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震動,仿佛腳下的凍土變成了液態,雪地車正在緩慢下沉。

“祭祀坑的機關被觸發了。”中國人的青銅棍插入冰層,紅光順著棍身流入地下,“十二根金屬柱正在收縮,定魂棺要出來了。”

謝爾蓋的洛陽鏟突然變得滾燙,鏟頭的紋路自動亮起,與地下傳來的能量產生共鳴。他看到冰層下的十二根金屬柱正在發光,銀白色的絲線從柱體中抽出,像血管一樣彙入中央的橢圓形物體,那顆“心臟”正在緩慢跳動,每跳一下,地麵就震動一次。

濃霧中,那個黑袍守衛的墨綠色玉石突然裂開,露出裡麵黑色的內核,看起來像一顆沒有瞳孔的眼珠。它朝著雪地車抬起手臂,所有的人影瞬間靜止,然後集體轉向,用身體組成一道冰牆,擋住了他們的退路。

“它在爭取時間。”中國人的額頭滲出汗水,青銅棍的紅光正在減弱,“定魂棺一旦吸收足夠的能量,就會釋放‘屍煞’,到時候整個西伯利亞都會變成死域。”

謝爾蓋突然想起祖父日記裡的最後一句話,被撕掉的一角上殘留著幾個字母:“龍……血……鑰匙……”他看向中國人的青銅棍,又看向自己發燙的洛陽鏟,一個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成型。

雪地車完全沉入凍土時,他們終於看到了祭祀坑的全貌。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十二根金屬柱環繞在四周,柱身上刻著和青銅棍相同的龍紋,隻是都覆蓋著厚厚的冰層。中央的定魂棺已經半露出來,棺蓋是透明的水晶,裡麵躺著的不是屍體,而是一團黑色的霧氣,霧氣中隱約能看到無數張人臉在掙紮,每個臉上都有銀白色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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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守衛站在棺槨前,墨綠色的玉石已經完全變成黑色,它伸出手,按在水晶棺蓋上,黑色霧氣立刻沸騰起來,順著守衛的手臂向上蔓延,將它的身體逐漸吞噬。

“它在和棺裡的東西融合。”中國人將青銅棍插入地麵,紅光在十二根金屬柱間流動,形成一個巨大的陣法,“隻有用龍紋武器同時刺入十二根柱子,才能重新啟動封印。”

謝爾蓋看了一眼瓦西裡,又看了看中國人。他突然抓起洛陽鏟,朝著最近的一根金屬柱衝去。瓦西裡愣了一下,也撿起地上的工兵鏟跟了上去。中國人的臉上露出驚訝,隨即化為決絕,他拔出青銅棍,衝向另一根柱子。

黑袍守衛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被黑色霧氣吞噬的身體突然膨脹,化作無數條黑色的觸手,朝著三人抽來。謝爾蓋用洛陽鏟格擋,鏟頭的紅光與觸手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觸手表麵迅速結冰,卻很快又融化,繼續襲來。

“快!”中國人已經將青銅棍刺入一根柱子,柱身的龍紋亮起紅光,定魂棺的黑色霧氣劇烈翻騰,“還差十根!”

瓦西裡在插入第二根柱子時被觸手纏住了腿,銀白色的紋路迅速從他的腳踝向上蔓延。他發出痛苦的嘶吼,卻死死握著工兵鏟,直到謝爾蓋將洛陽鏟刺入第三根柱子,紅光蔓延到他身上,才將紋路逼退。

當最後一根柱子被激活時,十二道紅光在祭祀坑中央彙聚,形成一個巨大的紅色光球,將定魂棺和黑袍守衛完全包裹。黑色霧氣在光球中發出淒厲的尖叫,黑袍守衛的身體逐漸透明,最後隻剩下那顆黑色的內核,在紅光中不斷縮小,最終化作一道青煙,被吸入水晶棺蓋。

定魂棺緩緩下沉,重新被凍土覆蓋,十二根金屬柱的紅光逐漸黯淡,恢複成冰冷的金屬色。祭祀坑的震動停止了,外麵的濃霧開始消散,那些人影也隨之化作雪水,滲入地下。

謝爾蓋癱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洛陽鏟,鏟頭的紋路已經變得黯淡,和普通的鐵鏟沒什麼區彆。瓦西裡的腿上留下了銀白色的疤痕,像冰雕的花紋,再也無法褪去。中國人收起青銅棍,黑袍守衛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塊黑色的玉石碎片,他用紅繩將碎片纏起來,放進背包。

“結束了?”謝爾蓋問,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中國人搖頭,他指向祭祀坑的角落,那裡有個不起眼的石門,門楣上雕刻著三個歪歪扭扭的漢字,雖然被腐蝕得厲害,但能辨認出是“鎮魂闕”。石門的縫隙裡,滲出和定魂棺相同的黑色霧氣,隻是更加稀薄,帶著一股海水的鹹味。

“這裡隻是個分支。”中國人的眼神凝重,“真正的主棺,在貝加爾湖底。”他拿出一張地圖,上麵用紅筆圈出了貝加爾湖的位置,旁邊標注著一行小字:“水煞出,龍脈動。”

謝爾蓋的祖父日記裡夾著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著潛水服的人,站在一艘破冰船的甲板上,背景是貝加爾湖的冰麵。照片背麵寫著日期:1945年4月30日,正是希特勒自殺的那天。

雪地車的引擎突然自動啟動,儀表盤上的指南針瘋狂旋轉,最終指向貝加爾湖的方向。瓦西裡的銀白色疤痕開始發燙,他痛苦地蜷縮起來,嘴裡吐出幾個模糊的詞語,聽起來像某種古老的咒語。

中國人握緊了青銅棍,棍頭的龍紋再次亮起微弱的紅光。他知道,定魂棺的封印隻是暫時的,黑袍守衛最後的力量已經傳到了貝加爾湖,那裡的水煞即將蘇醒。而他們,三個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時代的挖土黨,已經被卷入了一場跨越萬年的秘密戰爭。

濃霧完全散去時,陽光照在祭祀坑的入口處,那裡的雪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串巨大的腳印,每個腳印裡都凝結著黑色的冰晶,朝著貝加爾湖的方向延伸,仿佛有個無形的巨人剛剛從這裡走過。

謝爾蓋撿起祖父的日記,最後一頁被撕掉的一角不知何時回來了,上麵補全了那句話:“龍血為鑰,鎮魂為鎖,水煞不出,天下不寧。”他看向中國人背包裡露出的黑色玉石碎片,突然明白所謂的挖土黨,挖的從來都不是寶藏,而是被曆史掩埋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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