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3章 有我無敵(188)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983章 有我無敵(188)(1 / 2)

新通天鈴的龍紋在晨光裡泛著啞光,我數到第五道山風掠過樹梢時,終於在龍王溝的界碑前停下腳步。界碑上的“龍王在此”四個字被歲月磨得模糊,卻在碑底新刻了行小字:“庚辰年秋,鈴歸原處”,是我的筆跡,刻痕裡還嵌著鎮母鈴的碎片,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身後傳來窸窣的響動,回頭看見隻通體烏黑的獵犬,叼著塊染血的黑布從樹林裡鑽出來。布片上繡著的鈴鐺徽章已經被撕爛,邊角還掛著半片金蟲的背殼——是武鈴守的東西。獵犬將布片放在我腳邊,喉嚨裡發出嗚咽的低吼,尾巴卻朝著西北方劇烈搖晃。

“還有漏網的。”我摸出木盒裡的金蟲鈴,鈴身的龍紋突然亮起,在獵犬頭頂投射出幅動態的影子:三個穿黑襯衫的人影正往終南山的方向跑,其中一人背著個麻袋,袋口露出半截青銅劍穗,玉墜在影子裡閃著紅光,正是子明侯的佩劍。

獵犬突然朝著西北方狂吠,前爪在地上刨出個淺坑,裡麵埋著枚生鏽的彈殼,與憶鈴洞屍體旁的彈殼樣式不同,底火處刻著個微型的鈴鐺圖案——是鈴眼組織的“死士”專用彈,據說裡麵混了鈴蟲的粉末,中者會被金蟲啃噬內臟。

“他們想把佩劍帶去‘鑄鈴台’。”婆婆的聲音突然從樹後傳來,她的藍布衫沾滿了泥土,左臂纏著浸血的布條,手裡卻緊緊攥著半塊龜甲,“終南山的焚鈴窟隻是幌子,真正煉通天鈴的地方在鑄鈴台,那裡有子明氏的祖爐,能重鑄任何鈴鐺。”

龜甲上的裂紋在陽光下清晰可見,正好組成個“火”字。我突然想起鈴經最後一頁的記載:“祖爐燃,鈴魂聚,血為引,萬物寂。”原來武鈴守的真正目的不是打破封印,是想用子明侯的佩劍當引子,在祖爐裡煉出能吞噬萬物的“寂鈴”。

往終南山走的路上,金蟲鈴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路過片被燒毀的樹林時,發現焦黑的樹乾上掛著十幾個鈴鐺,都是之前散落在山林裡的小鈴,鈴口被熔成了封閉的球狀,裡麵隱約有蟲鳴——金蟲被封在了裡麵,成了活的鈴芯。

“是‘囚鈴術’。”婆婆用樹枝撬開一隻鈴球,裡麵的金蟲已經死去,背殼上的鈴舌卻還在微微顫動,“死士用自己的血凝固了鈴口,讓金蟲的怨氣留在裡麵,這是要給寂鈴當養料。”

樹林深處的空地上,堆著幾十具屍體,都是被鈴眼死士滅口的村民,每人的胸口都插著隻鈴球,屍體周圍的泥土泛著詭異的青黑色,踩上去能感覺到地下有東西在蠕動,像是無數隻鈴蟲在土壤裡穿行。

“祖爐的火快燃起來了。”婆婆突然指向終南山的方向,那裡的天空泛著淡淡的紅光,“鑄鈴台的位置在‘火燒坡’,傳說子明氏的先祖就是在那裡用天火煉出第一隻青銅鈴的。”

火燒坡的岩石果然是暗紅色的,像是被烈火焚燒過千年。越往上走,空氣裡的硫磺味越重,隱約能聽見風裡夾雜著金屬撞擊的叮當聲,與金蟲鈴的震動頻率漸漸重合。

半山腰的石縫裡卡著具屍體,是個鈴眼死士,胸口插著柄青銅短劍,劍柄上的雲雷紋還在發光,顯然是被子明氏的後人所殺。他的手指指向山頂的方向,指甲縫裡嵌著些銀白色的粉末,湊近了聞有股杏仁味——是“化骨粉”,鈴眼組織用來銷毀證據的東西,遇血會化作青煙。

“是‘守鈴人’乾的。”婆婆認出短劍上的刻痕,“子明氏除了逃到瓦窯村的一脈,還有支隱在終南山,世代守護鑄鈴台,他們的劍上都刻著‘守’字。”

屍體旁的泥土裡,藏著塊巴掌大的青銅片,上麵刻著半張地圖,標注著鑄鈴台的機關分布,其中祖爐的位置被紅筆圈出,旁邊寫著“需三物:侯劍、鈴魂、血親”。血親指的是誰?子明氏的後人?還是……

金蟲鈴突然飛起來,懸在我頭頂,鈴身的紅光投射出段影像:子明侯正將嬰兒時期的鈴母抱進祖爐,爐火燒得正旺,他的妻子跪在爐前痛哭,手裡舉著隻青銅鈴,正是鎮母鈴的另一半——原來鈴母不僅是子明侯的女兒,還是第一個被當作祭品的血親。

“他們要找庚辰年生的子明氏後人。”婆婆的臉色變得慘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深深嵌進我的皮膚,“老陳,你娘是不是姓陳?瓦窯村的陳?”

我猛地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她說我們家祖上是從終南山遷來的,祠堂裡供奉著隻青銅鈴。當時隻當是老人的胡話,現在想來,母親很可能就是子明氏的後人,而我——既是庚辰年生,又流著子明氏的血,正是鑄鈴台需要的最後一樣東西。

山頂的鑄鈴台已經近在眼前,那是個巨大的圓形平台,中央立著座青銅熔爐,爐口的火焰呈碧綠色,跳動的火苗裡隱約能看見無數隻鈴鐺的影子。三個死士正圍著熔爐,其中一人舉著子明侯的佩劍,準備往爐裡扔,另一人拿著個麻袋,裡麵傳來微弱的掙紮聲,像是有活人被塞在裡麵。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是守鈴人。”婆婆指著麻袋,“他們抓了守鈴人當人質,逼他說出祖爐的秘密。”

金蟲鈴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鳴響,平台上的死士立刻警覺起來,舉著槍朝我們的方向射擊。子彈打在岩石上,濺起的碎石擦過我的臉頰,帶著灼熱的氣息。我拽著婆婆躲到塊巨石後麵,看著死士將佩劍插進祖爐的凹槽裡,爐口的碧火突然暴漲,將整個平台都照得如同白晝。

“時辰到了!”舉劍的死士大喊著,從懷裡掏出個黑色的鈴鐺,正是武鈴守的萬魂鈴,“把血親帶上來!”

麻袋被解開,裡麵果然是個穿青布衫的年輕人,胸口繡著個“守”字,他的臉上滿是血汙,卻死死地咬著牙,不肯屈服。死士將他拖到祖爐前,舉起匕首就要劃開他的手腕,想用血祭爐。

“就是現在!”我舉起獵槍,朝著死士的手臂射擊。子彈打在他的胳膊上,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婆婆趁機將龜甲扔向平台中央,龜甲在空中裂開,碎片上的裂紋突然亮起金光,組成個巨大的“禁”字,將祖爐圍在裡麵。

死士們沒想到會遭到襲擊,一時之間亂了陣腳。我趁機衝上台子,撿起地上的匕首,朝著舉著萬魂鈴的死士撲過去。他反應極快,轉身用萬魂鈴砸我的頭,鈴口噴出的黑氣落在我的手臂上,立刻起了層紅疹,癢得鑽心——是鈴蟲的粉末。

“抓住他!他就是庚辰年的血親!”死士認出了我胸口的印記,瘋狂地大喊起來。另一個死士放棄了守鈴人,舉著槍朝我跑來,槍口的鈴鐺正對著我的心臟。

千鈞一發之際,守鈴人突然掙脫束縛,撲向舉槍的死士,兩人扭打在一起,滾到了平台邊緣。守鈴人抱著死士的腿,用力一掀,兩人同時掉下了懸崖,隻留下一聲淒厲的慘叫。

舉著萬魂鈴的死士見狀,更加瘋狂,揮舞著鈴鐺朝我砸來。我側身躲過,匕首劃開他的喉嚨,鮮血噴在萬魂鈴上,鈴身突然亮起紅光,無數隻冤魂從鈴口飛出,朝著祖爐飛去,被碧火吞噬,爐口的火焰更加旺盛。

子明侯的佩劍在祖爐裡發出嗡鳴,劍身上的雲雷紋與碧火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衝雲霄。我能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正在沸騰,與祖爐產生了強烈的共鳴,胸口的印記燙得像塊烙鐵,仿佛要被吸進爐裡。

“快毀掉祖爐!”婆婆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正被最後一個死士纏住,布條纏繞的左臂已經被砍傷,鮮血滴在平台上,立刻被土壤吸收,冒出細小的白煙,“用金蟲鈴!它是唯一能克製祖爐的東西!”

我握緊金蟲鈴,朝著祖爐衝過去。光柱的吸力越來越強,幾乎要將我整個人都吸進去。就在我即將靠近祖爐的瞬間,金蟲鈴突然飛了出去,撞在光柱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碧火突然熄滅,光柱也隨之消失。祖爐的爐口裂開一道縫隙,裡麵滲出黑色的黏液,像是在哭泣。子明侯的佩劍從爐裡掉出來,劍穗上的玉墜已經碎裂,散落在地上,化作無數隻細小的金蟲,朝著四麵八方爬去。

最後一個死士見勢不妙,轉身就想逃跑,卻被突然從地下鑽出的白草纏住了腳踝,草葉上的鈴球紛紛裂開,飛出死去的金蟲,落在他身上,瞬間將他啃噬成了一副骨架。

平台的震動越來越劇烈,祖爐開始坍塌,裂開的縫隙裡湧出無數隻鈴蟲,像是要將整個鑄鈴台都吞噬。我拽著婆婆往山下跑,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巨響,祖爐徹底崩塌,將所有的秘密都埋在了地下。

跑出火燒坡時,天已經黑了。終南山的天空恢複了正常,隻有鑄鈴台的方向還冒著黑煙,裡麵夾雜著細碎的銅鈴聲,像是在進行最後的告彆。婆婆靠在一棵大樹上,臉色蒼白,左臂的傷口還在流血,卻突然笑了起來:“終於……結束了……”

但我知道,沒有結束。那些從玉墜裡鑽出的金蟲散落在終南山裡,遲早會被有心人發現;守鈴人雖然犧牲了,但他的族人很可能還在終南山的某處,等待著複仇的時機;更重要的是,武鈴守的屍體始終沒有找到,他很可能還活著,正在策劃著更大的陰謀。

金蟲鈴在我掌心輕輕震動,鈴身的龍紋重新亮起,投射出一幅新的地圖,指向秦嶺之外的方向,那裡標注著個陌生的地名——“落鈴灘”。我知道,那裡一定還有未被發現的秘密,或許是散落在外的鈴經殘頁,或許是其他子明氏的後人,又或許,是武鈴守的藏身之處。

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從懷裡掏出個小小的布包,裡麵是些曬乾的鎮鈴草:“拿著吧,這東西能驅鈴蟲。記住,鈴鐺的事沒那麼容易了結,隻要還有人惦記著通天鈴的力量,禍事就不會停。”

我接過布包,緊緊握在手裡。遠處的山風吹過,帶著淡淡的銅鈴聲,像是在召喚,又像是在警告。我望著秦嶺之外的黑暗,眼神堅定。

前路還很長,挑戰還很多,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等待我的是什麼,我都會勇敢地麵對,因為這是我的宿命,也是無數像王奎、守鈴人一樣犧牲者的期望。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深吸一口氣,邁開腳步,朝著落鈴灘的方向走去。月光灑在我的身上,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永遠不會結束的故事。

金蟲鈴在掌心震動的第三日,落鈴灘的沙粒開始發燙。我蹲在退潮後的灘塗邊緣,看著那些青灰色的貝殼——每隻貝殼裡都嵌著細小的銅鈴碎片,潮水退去時,碎片碰撞的脆響像有人在數著永遠數不完的念珠。

“這些不是海裡的東西。”老漁民阿福蹲在我身邊,煙杆在貝殼堆裡撥弄,火星子濺在片鈴片上,竟燒出藍綠色的火苗,“上個月台風過後,灘塗就開始冒這些玩意兒,夜裡還能聽見鈴鐺響,像是有船在霧裡撞礁。”

我撿起片最大的鈴片,邊緣的雲雷紋與子明侯佩劍上的如出一轍。金蟲鈴突然從懷裡飛出,懸在灘塗上方,鈴身的紅光在沙地上投射出艘船的影子,船帆上繡著個巨大的鈴鐺圖案,船底正往外滲著黑紅色的液體,在沙地上積成細小的溪流。

“是‘鈴舟’。”阿福突然磕掉煙鍋裡的灰,聲音發緊,“我爹那輩人說過,民國時有艘運古董的船在這兒沉了,船上載著整艙的青銅鈴,沒一個漁民敢靠近打撈——說那船是活的,會把人的影子拖進水裡當祭品。”

退潮後的灘塗裸露出道裂縫,黑黢黢的像是被巨斧劈開。裂縫邊緣的沙粒裡嵌著些腐朽的木板,上麵釘著的銅釘都長成了鈴鐺的形狀,鈴口對著裂縫深處,發出微弱的嗡鳴。金蟲鈴的紅光突然收緊,在裂縫上方組成行字:“舟中藏母,灘下鎖子,血啟舟門。”

“母和子……指的是子母鈴?”我摸出隨身攜帶的鎮鈴草,粉末撒在裂縫邊緣,沙粒突然劇烈翻滾,露出下麵密密麻麻的指骨,每節指骨上都鑽著小孔,穿在腐爛的紅繩上,像串被水泡脹的佛珠。

阿福突然指著裂縫深處:“看!”

微弱的光線下,能看見艘沉船的輪廓,船身被海沙半掩,甲板上的青銅鈴鐺還在輕輕搖晃,鈴口掛著些灰白色的東西,細看竟是人的頭發,隨著氣流飄動,發出細碎的響聲。

“得等到子時。”阿福往裂縫裡扔了塊石頭,回聲沉悶得像敲在棺材上,“漲潮時海水會灌滿裂縫,那時候船門才會開,老輩子叫‘水開棺’。”

子時的潮水帶著股鐵鏽味。我和阿福劃著小漁船靠近裂縫,船槳攪動海水時,能看見無數隻鈴鐺的影子在水裡遊動,像是被驚動的魚群。沉船的甲板漸漸浮出水麵,上麵的鈴鐺突然同時轉向我們,鈴口噴出細小的水柱,在月光下組成道水幕,映出幅詭異的畫麵:

十幾個穿長袍的人正往船上搬青銅鈴,為首的人舉著鈴經,船舷邊綁著個穿藍布衫的女人,她的懷裡抱著隻巨大的鈴鐺,正是鈴母棺上的那隻。女人的臉在水幕裡漸漸清晰,竟和婆婆有七分相似——是子明氏的後人!

“是民國那夥盜墓賊。”阿福的聲音發顫,“我爹說他們把龍王溝的寶貝偷出來,想運去海外,結果在落鈴灘遇了台風,整船人都沉了,連骨頭都沒浮上來。”

水幕突然碎裂,沉船的艙門“吱呀”一聲打開,裡麵湧出股黑色的霧氣,霧氣中飄著無數隻青銅鈴,鈴口都對著我們的漁船,發出蠱惑的聲響。阿福突然捂住耳朵,眼神變得呆滯,手裡的船槳不受控製地往艙門劃去。

“彆聽!”我將鎮鈴草粉末撒在他臉上,阿福打了個激靈,眼神恢複清明,卻突然指著我的身後——隻長滿綠毛的手正從水裡伸出來,抓住了船尾的舵,手背上嵌著隻青銅鈴,鈴口卡著半片人耳。

“是‘鈴屍’!”阿福抄起船槳砸過去,綠毛手被打得縮回水裡,水麵卻泛起更多的漣漪,無數隻手從水裡伸出來,抓住漁船的邊緣,船身開始劇烈搖晃,隨時可能翻覆。

金蟲鈴突然飛出,在漁船周圍形成道紅光屏障,鈴屍的手碰到紅光就化作白煙,發出淒厲的慘叫。艙門裡的黑霧似乎被激怒了,突然湧出隻巨大的鈴鐺,鈴身刻著無數張人臉,正是武鈴守的萬魂鈴!

“果然是你。”我握緊腰間的青銅劍,萬魂鈴的鈴口對準我的方向,裡麵傳來武鈴守的聲音,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冷笑,“子明氏的小崽子,沒想到你能找到這兒,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黑霧中浮出武鈴守的身影,他的半邊臉已經變成了青銅色,像是被鈴鐺的力量侵蝕,手裡舉著鈴經的另一半,與我身上的殘頁產生強烈的共鳴。“鈴舟裡藏著鈴母的真身,隻要用你的血祭鈴,就能讓她徹底蘇醒,到時候彆說通天鈴,整個天下的鈴鐺都會聽我號令!”

漁船突然被股巨大的力量往艙門拖去,船底傳來刺耳的摩擦聲,像是被什麼東西啃噬。我低頭一看,船底的木板上爬滿了細小的鈴蟲,它們正用尖刺鑽木板,船底已經出現了無數個小孔,海水開始往裡滲。

“阿福,跳船!”我將他推下水,自己則握緊青銅劍,朝著萬魂鈴衝過去。金蟲鈴的紅光與萬魂鈴的黑氣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的巨響,沉船的甲板開始碎裂,露出下麵的艙室,裡麵堆滿了青銅鈴,每隻鈴裡都沉著具嬰兒的骸骨。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鈴守突然將鈴經扔進萬魂鈴,黑霧暴漲,無數隻冤魂從鈴口飛出,朝著我撲過來。我揮舞著青銅劍,金光與冤魂碰撞,發出滋滋的響聲,但冤魂的數量太多,我漸漸被逼到船舷邊,身後就是漆黑的海水。

就在這時,艙室裡的青銅鈴突然同時響起,鈴口噴出紅光,組成個巨大的鈴鐺圖案,將萬魂鈴困在中央。我這才發現,每隻青銅鈴的鈴舌都是用人指骨做的,指骨上刻著“子明”二字——是子明氏的族人!

“不可能!”武鈴守發出難以置信的怒吼,萬魂鈴的黑氣開始潰散,“他們早就死了,怎麼還能反抗?”


最新小说: 奧特:我終將成為正義的夥伴 拳之下 我真是被迫加入樂隊的! 逆行諸天萬界 穿成極品惡婦,靠美食養崽逆風翻盤 從影評人到文娛大佬 獻祭辣條出紅光,拜金前任悔哭了 一人:師兄張之維,通滿級金光咒 全球異能:隻有我在修仙 奇俠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