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中間的蛇頭突然張開嘴,噴出的不再是毒液,而是一團暗紅色的霧氣,霧氣中裹著無數細小的光點,落在水麵上,竟化作一張張人臉——是那些被泡在紅色液體裡的盜墓賊,他們的表情痛苦而扭曲,像是在無聲地尖叫。
“這些都是我的食糧。”九頭蛇的聲音帶著得意,“他們的魂魄能讓我更快長成,等我完全吸收了獻王的骨血,就能衝破這地宮,到外麵的世界享用更多的靈魂。”它的尾巴突然從水裡甩出,卷向吳悠的腳踝,鱗片劃過船板,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吳悠迅速側身,權杖的紅光掃過蛇尾,鱗片瞬間脫落,露出底下的白色皮肉,皮肉上浮現出與金磚相同的蛇紋,顯然這頭蛇與獻王的蛇煞陣有著更深的聯係。他突然想起獸皮圖上的記載:“蛇母本體藏於血池,以九頭為引,以萬魂為食,若斷其首,需以金杖鎮魂。”
“金杖就是這權杖。”吳悠握緊權杖,礦燈照向九頭蛇的九個蛇頭,發現每個蛇頭的額頭上都有個細小的孔洞,形狀與權杖的杖頭完全吻合,“原來要逐個鎮魂。”
他將權杖對準最左邊的蛇頭,按下杖尾的機關,杖頭射出一道紅光,精準地刺入蛇頭的孔洞。蛇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身體劇烈抽搐,額頭上的孔洞滲出黑色的血液,血液滴落在紅色液體裡,激起一圈圈漣漪,液體中漂浮的人影突然停止了掙紮,表情變得安詳。
“你在破壞我的食糧!”九頭蛇怒吼著,另外八個蛇頭同時撲了過來,張開的嘴裡露出兩排鋸齒狀的獠牙,獠牙上掛著粘稠的綠色液體,滴落在船板上,立刻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吳悠駕著小船靈活躲閃,同時尋找機會攻擊其他蛇頭。他發現這些蛇頭雖然凶猛,但行動卻有規律,總是按照固定的順序進攻,像是被某種程序操控著。聯想到獻王屍身裡的蛇王,吳悠突然明白,這些蛇頭很可能是蛇王的分身,由蛇王的意識控製。
“難怪蛇王要保護蛇母的頭。”吳悠心裡暗道,“它們本就是一體的。”他瞅準一個空檔,將權杖刺入第二個蛇頭的孔洞,紅光再次爆發,蛇頭同樣抽搐著流出黑血,紅色液體中的人影又安詳了一批。
就在這時,宮殿的牆壁突然裂開,露出一個個暗格,暗格裡伸出無數隻手,抓向小船——是那些被泡在液體裡的盜墓賊屍體,他們的身體已經變得浮腫,皮膚呈現出青紫色,指甲長得像鳥爪,顯然被蛇母的氣息變成了僵屍。
“是‘血屍’。”吳悠認出這是爺爺筆記裡記載的最凶的粽子,用活人血浸泡百年而成,刀槍不入,唯獨怕雄黃酒和糯米。他迅速從背包裡掏出僅剩的糯米,撒向那些血屍,糯米接觸到血屍的皮膚,立刻冒出黑煙,血屍發出痛苦的嘶吼,暫時縮回了暗格。
但九頭蛇趁機發動攻擊,剩下的六個蛇頭同時噴出綠色毒液,將小船團團圍住。吳悠被困在中間,眼看就要被毒液淋到,突然想起權杖裡的金色液體。他再次按下杖尾的機關,這次不是發射紅光,而是將金色液體全部噴出,液體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毒液的進攻。
金色液體落在紅色液體裡,激起巨大的浪花,液體中的人影開始劇烈晃動,像是要從裡麵掙脫出來。宮殿穹頂上的巨大蛇蛻突然亮起金光,蛻上的鱗片開始脫落,化作無數金色的小蛇,朝著九頭蛇飛去,像是在攻擊它。
“是獻王的殘魂!”吳悠又驚又喜,看來獻王雖然被蛇母控製,但殘魂並未完全消散,金色液體刺激了他的意識,“他在幫我們!”
獻王的殘魂化作的金蛇纏住了九頭蛇的身體,九頭蛇的行動變得遲緩。吳悠趁機發動攻擊,連續刺穿了三個蛇頭的孔洞,蛇頭紛紛垂下,流出的黑血在紅色液體裡彙成一條小溪,液體中的人影已經有一半變得安詳。
還剩最後三個蛇頭時,九頭蛇突然發出一聲震耳的咆哮,身體猛地膨脹,將金蛇全部震開。它的中間那個蛇頭突然裂開,露出裡麵的一張人臉——正是水晶甕裡的蛇母人頭!人頭的眼睛死死盯著吳悠,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嗎?我還有最後的底牌。”
宮殿的地麵突然裂開,露出底下的一個巨大血池,血池裡翻滾著黑色的泥漿,泥漿中伸出無數條蛇尾,纏繞住九頭蛇的身體,將它往血池裡拖去。九頭蛇發出痛苦的嘶鳴,卻無法掙脫,顯然這血池是蛇母的最終殺招。
“這是‘萬蛇窟’,裡麵是我的本體。”蛇母人頭的聲音帶著瘋狂,“我要讓你和這些廢物一起,成為我本體的養料!”
血池裡的泥漿開始沸騰,冒出黑色的氣泡,氣泡破裂後,散發出刺鼻的腥氣,聞起來讓人頭暈目眩。吳悠感到一陣惡心,差點嘔吐出來,他知道這腥氣裡含有劇毒,必須儘快離開。
他駕著小船,朝著宮殿的出口駛去,同時不斷用權杖攻擊剩下的蛇頭。就在刺穿最後一個蛇頭的瞬間,九頭蛇的身體突然爆炸,化作無數黑色的碎片,落入血池裡。血池裡的泥漿劇烈翻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裡麵緩緩升起,形狀像一隻巨大的章魚,卻長著無數個蛇頭,每個蛇頭都長著一張人臉,正是那些被泡在紅色液體裡的盜墓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這才是我的本體!”蛇母的聲音從無數個蛇頭裡同時傳出,震得整個宮殿都在搖晃,“歡迎來到地獄!”
無數個蛇頭同時噴出黑色的霧氣,霧氣落在紅色液體裡,液體瞬間變成黑色,裡麵的人影全部消失,顯然被霧氣吞噬了。吳悠的小船在黑色液體裡劇烈搖晃,船板開始腐爛,顯然抵擋不住霧氣的腐蝕。
他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必須儘快找到出口。礦燈的光束在慌亂中掃過宮殿的牆壁,突然發現剛才血屍伸出的暗格後麵,有一條通道,通道的儘頭有微弱的光芒,像是出口。
吳悠駕著小船,朝著通道駛去,身後的蛇母本體發出憤怒的咆哮,無數個蛇頭朝著他追來,蛇尾拍打在水麵上,激起巨大的浪花。小船在浪花中上下顛簸,好幾次差點翻船,吳悠死死抓住權杖,任憑冰冷的液體濺在身上。
通道裡很狹窄,隻能容納小船勉強通過,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尖刺,顯然是防止有人逃脫的機關。吳悠小心翼翼地駕駛著小船,躲避著尖刺,同時還要提防身後的蛇母本體。
就在快要駛出通道時,蛇母本體的一個蛇頭突然從側麵鑽出,張開大嘴咬向吳悠。吳悠迅速低頭躲過,蛇頭咬在船尾,將小船的尾部咬掉了一塊。小船失去平衡,朝著一側傾斜,吳悠差點掉進黑色液體裡。
他穩住身形,用權杖刺向蛇頭的眼睛,蛇頭發出一聲慘叫,縮回了通道。吳悠趁機駕著小船駛出通道,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的頂部掛著無數鐘乳石,鐘乳石上滴下的水珠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溶洞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裡的水清澈見底,與宮殿裡的黑色液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水池的旁邊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與權杖相同的符號。
吳悠走上石台,打開青銅盒子,裡麵放著一卷羊皮紙,羊皮紙上畫著一張地圖,標注著獻王墓的全部結構,還有一個紅色的叉號,標注著蛇母本體的弱點——是血池底部的一塊黑色石頭,上麵刻著一個“鎮”字,顯然是獻王用來鎮壓蛇母的。
“原來如此。”吳悠恍然大悟,“隻要破壞那塊石頭,就能徹底消滅蛇母本體。”他將羊皮紙收好,準備返回宮殿,卻突然發現溶洞的入口處站著一個人影,正是老疤。
“悠哥,你沒事吧?”老疤的聲音帶著關切,但他的眼睛裡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手裡緊緊攥著一把匕首。
吳悠心裡咯噔一下,剛才在暗室裡明明把老疤推進了通風口,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他的表情很不對勁,像是被什麼東西控製了。
“老疤,你怎麼會在這裡?”吳悠警惕地問,握緊了手裡的權杖。
“我……我擔心你,所以就跟過來了。”老疤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吳悠,“悠哥,我們快離開這裡吧,這裡太危險了。”
吳悠盯著老疤的眼睛,發現他的瞳孔又變成了豎瞳,顯然又被蛇母的殘魂附身了。他心裡一陣失望,沒想到老疤還是沒能逃脫。
“你不是老疤。”吳悠冷冷地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老疤的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重要的是,你手裡的羊皮紙,還有你這個人,都將成為我本體的養料。”他突然舉起匕首,朝著吳悠刺來。
吳悠早有防備,側身躲過,權杖的紅光掃過老疤的身體,老疤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抽搐,眼睛裡的豎瞳漸漸褪去,恢複了正常的黑色。
“悠哥……對不起……”老疤虛弱地說,“我控製不住自己……”
吳悠剛想扶起老疤,溶洞的地麵突然劇烈震動,蛇母本體的聲音從通道裡傳來:“彆白費力氣了,他已經被我種下了蛇種,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傀儡。”
無數個蛇頭從通道裡鑽出來,朝著溶洞裡的水池爬來,蛇尾拍打在地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水池裡的水開始變得渾濁,顯然被蛇母的氣息汙染了。
“悠哥,快走!”老疤突然推了吳悠一把,“彆管我,去破壞那塊石頭!”他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蛇頭砸去,卻被蛇頭一口咬住,拖進了蛇群裡。
“老疤!”吳悠大喊一聲,想要衝過去救他,卻被蛇頭擋住了去路。他看著老疤被蛇群吞噬,心裡一陣悲痛,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必須儘快去破壞那塊石頭。
他轉身跳進水池,朝著通道遊去,身後的蛇母本體發出憤怒的咆哮,無數個蛇頭朝著他追來。吳悠在水池裡奮力遊動,很快就回到了宮殿的血池邊。
血池裡的泥漿還在沸騰,蛇母本體的無數個蛇頭在泥漿裡翻滾。吳悠深吸一口氣,跳進血池,朝著池底的黑色石頭遊去。泥漿冰冷刺骨,還帶著劇毒,吳悠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但他還是咬緊牙關,繼續往下遊。
終於,他看到了那塊黑色石頭,上麵刻著的“鎮”字在泥漿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舉起權杖,朝著石頭砸去,權杖的紅光與石頭的光芒碰撞,激起巨大的浪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蛇母本體發出一聲震耳的慘叫,無數個蛇頭瘋狂地攻擊吳悠,想要阻止他。吳悠無視那些攻擊,用儘全身力氣,不斷用權杖砸向黑色石頭。
石頭上出現了一道裂縫,裂縫裡滲出黑色的液體,液體遇到泥漿,立刻冒出白煙。蛇母本體的攻擊變得越來越弱,顯然受到了重創。
吳悠看到希望,更加用力地砸向石頭,裂縫越來越大,最後“哢嚓”一聲,黑色石頭徹底碎裂。
蛇母本體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無數個蛇頭紛紛掉落,身體在泥漿裡迅速融化,化作一灘黑色的液體。血池裡的泥漿開始變得清澈,露出了池底的金磚。
吳悠浮出水麵,大口地喘著氣,看著蛇母本體被徹底消滅,心裡一陣輕鬆。他朝著溶洞的方向走去,想要去找老疤的屍體,卻突然發現宮殿的牆壁上出現了一道暗門,暗門裡透出金色的光芒。
他好奇地走進暗門,裡麵是一個巨大的藏寶室,裡麵堆滿了金銀珠寶、青銅器、玉器,還有無數的古籍和字畫,顯然是獻王的陪葬品。
藏寶室的中央有一個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與權杖相同的符號。吳悠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枚玉印,印上刻著“滇王之印”四個篆字,顯然是獻王的玉璽。
他拿起玉印,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幻象——他看到了古滇國的繁華,看到了獻王的登基,看到了蛇母的降臨,看到了古滇國的滅亡……
幻象消失後,吳悠發現自己還在藏寶室裡,但手裡的玉印卻發出了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藏寶室。他突然明白,這枚玉印不僅是獻王的玉璽,還是打開古滇國秘密的鑰匙。
就在這時,藏寶室的入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吳悠警惕地回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青銅麵具,麵具上刻著三隻蛇頭共用一個身體的符號。
“你是誰?”吳悠握緊了手裡的權杖,警惕地問。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舉起了手裡的一把槍,對準了吳悠。
吳悠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新的危險,而且這個危險可能比蛇母還要可怕。他看著男人手裡的槍,又看了看手裡的玉印和權杖,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念頭:這場冒險,還遠遠沒有結束。
青銅麵具反射著玉印的金光,在男人顴骨位置刻著的蛇紋恰好與權杖杖頭重合。吳悠注意到他持槍的手腕上有塊刺青,是個微型的羅盤圖案,指針始終指向藏寶室西北角——那裡的石壁後隱約傳來空氣流動的聲音,顯然藏著密道。
“把玉印放下。”男人的聲音經過麵具過濾,帶著金屬摩擦的質感。槍口的黑洞穩穩對著吳悠的胸口,他手指扣在扳機上的力度剛好,既不會走火,也能在半秒內完成射擊。這種持槍姿勢吳悠在爺爺的舊照片裡見過,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特殊部隊的標準動作。
吳悠緩緩將玉印放在石台上,右手卻悄悄握住了權杖的防滑紋。藏寶室穹頂的鐘乳石滴下水珠,在地麵彙成細小的水流,順著金磚縫隙往西北角蔓延——密道的入口很可能在水下。他突然想起老疤被拖走前說的話:“蛇母殿裡有好多人”,看來這些人不是普通盜墓賊,而是有組織的團夥。
麵具男彎腰去拿玉印的瞬間,吳悠猛地將權杖砸向旁邊的青銅鼎。鼎身發出震耳的轟鳴,藏寶室的油燈應聲熄滅,黑暗中傳來子彈上膛的脆響。他借著玉印最後的餘光撲向西北角,膝蓋撞在石壁上的刹那,果然摸到塊鬆動的石板,石板下湧出的水流帶著股機油味,與現代潛水設備的潤滑油氣味完全一致。
“抓住他!”麵具男的吼聲在黑暗中回蕩。吳悠掀開石板鑽進密道,冰冷的河水瞬間沒過胸口,礦燈在慌亂中掃過通道兩側,發現岩壁上釘著許多登山扣,扣上的安全繩還在微微晃動,顯然不久前有人從這裡經過。
密道儘頭的換氣口蓋著偽裝成岩石的合金板,吳悠用權杖撬開縫隙,突然看見外麵的溶洞裡站著十幾個黑影,每人手裡都拿著探測儀,設備屏幕上跳動的綠線與獻王墓的蛇紋陣圖頻率相同。他們的製服左臂都繡著銀線蛇徽,與麵具男的麵具圖案一致。
“是‘蛇徽會’。”吳悠突然想起爺爺筆記裡夾著的剪報,1992年哀牢山曾發生過考古隊失蹤案,現場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枚蛇形徽章。當時報紙推測是盜墓團夥所為,現在看來,這夥人追尋獻王墓至少三十年了。
他屏住呼吸躲在換氣口後,看見麵具男帶著兩個人走進溶洞,手裡的玉印正被一台儀器掃描,屏幕上浮現出三維立體圖——是整個哀牢山的地下溶洞網絡,其中一條紅色線路從獻王墓延伸至百公裡外的撫仙湖,終點標注著“祭壇”二字。
“玉印裡的星圖果然對應著水眼祭壇。”麵具男的聲音帶著興奮,“通知總部,準備啟動‘喚蛇儀式’。”他將玉印交給副手,轉身走向溶洞深處,那裡停著艘小型潛艇,艇身編號被打磨掉了,但流線型設計明顯是軍用改裝款。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吳悠趁他們調試設備的間隙,悄悄從換氣口爬出來,貼著岩壁往潛艇方向移動。溶洞頂部垂下的石幔成了天然掩護,他摸到潛艇尾部時,發現外掛的儲物箱裡裝著些奇怪的設備:有纏滿銅絲的金屬罐,有刻著蛇紋的聲波發生器,還有幾支裝滿綠色液體的注射器——標簽上的化學式與蛇翼蟲毒液的成分高度相似,隻是濃度更高。
“還有三分鐘啟動聲呐。”副手的聲音傳來,“老板說必須在子時前到達撫仙湖,錯過今天的雙星交彙,就要再等六十年。”
吳悠的心猛地一沉。雙星交彙指的是木星與天狼星在子夜時分形成直線,這種天象每六十年出現一次。爺爺的筆記裡記載,古滇國曆法將這一天稱為“蛇醒日”,認為蛇神會在此時從水眼蘇醒。結合“喚蛇儀式”和聲波發生器,這夥人顯然想用某種技術喚醒沉睡在撫仙湖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