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停留,繼續往上衝。四樓、五樓、六樓,每一層都有不同的怨魂,四樓的“食魂鼠”,體型有貓那麼大,牙齒鋒利,能咬碎骨頭,還能吸食魂魄;五樓的“縛魂絲”,看不見的絲線纏繞在身上,會越收越緊,最後將人勒死,還能吸走魂魄;六樓的“焚魂火”,藍色的火焰,燒不到身體,卻能燃燒魂魄,讓人在痛苦中死去。
幸好有聚怨盒的幫助,三人勉強闖過了六層,終於來到了七樓的鎖魂閣。鎖魂閣裡空蕩蕩的,隻有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塊青銅碎片,正是總符牌的第五塊碎片。碎片周圍纏繞著紅色的怨氣,比血池裡的還要濃,石台上刻滿了扭曲的符文,像是在保護碎片。
“終於找到碎片了!”林野興奮地說,剛要衝過去,鎖魂閣的門突然關上,周圍的牆壁上出現了無數的黑影,這些黑影是無數的怨魂凝聚而成的,形成了一隻巨大的“怨魂獸”。怨魂獸的身體是黑色的霧氣,眼睛是兩顆紅色的寶石,嘴巴裡滿是鋒利的牙齒,正朝著三人撲過來。
“是青烏子的‘怨魂守護’!”陳硯大喊著,“它是由所有困在鬼樓裡的怨魂凝聚而成的,力量比之前遇到的所有怨魂加起來還要強!”林野舉起聚怨盒,盒子表麵的紅光亮起,開始吸收怨魂獸的怨氣。可怨魂獸的怨氣實在太多,聚怨盒的紅光很快就被壓製,盒子上的裂縫再次出現,黑色的煙霧從裂縫裡冒出來。
“用符牌碎片的力量!”老周大喊著,他發現聚怨盒裡的四塊碎片正在微微發光,像是在呼應石台上的第五塊碎片。林野趕緊將聚怨盒對準石台上的碎片,盒子裡的碎片發出一道紅光,石台上的碎片也發出一道紅光,兩道紅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強大的光柱,對著怨魂獸射過去。
怨魂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黑色的霧氣不斷被光柱吸收,聚怨盒裡的碎片也越來越亮。終於,怨魂獸徹底消散,化作無數的黑色顆粒,被聚怨盒吸了進去。石台上的第五塊碎片也自動飛了起來,落進聚怨盒裡。
聚怨盒發出一道強烈的紅光,盒子上的裂縫消失了,表麵的符文變得更加複雜,體積也變大了一些,顯然吸收了怨魂獸的力量後,盒子變得更加強大。三人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林野的手臂被怨魂獸的霧氣燙傷了,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疤痕,不過幸好沒有大礙。
“已經找到五塊碎片了,還有兩塊,分彆在焚屍場和祭壇裡。”陳硯看著聚怨盒裡的碎片,眼裡充滿了希望,“隻要再找到這兩塊,我們就能在月圓之夜前集齊所有碎片,阻止青烏子複活。”老周的臉色卻很凝重,他懷裡的骨頭又開始發燙,而且比之前更劇烈:“焚屍場就在前麵,我能感覺到,那裡的怨氣比鬼樓還要重,而且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像是……我爹的氣息。”
林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管那裡有什麼,我們都要去。隻要能拿到碎片,阻止青烏子複活,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也值得。”三人朝著焚屍場的方向走去,鬼樓裡的霧氣已經消散,顯然怨魂獸被消滅後,鬼樓裡的怨魂也被聚怨盒吸收了。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焚屍場。焚屍場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建築,牆壁是用黑色的石頭砌成的,表麵刻滿了焚燒的痕跡,還沾著暗紅色的血跡。建築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火坑,火坑裡燃燒著藍色的火焰,正是之前在六樓遇到的焚魂火,火焰裡還能看到無數的人影在掙紮,發出淒厲的慘叫。火坑的邊緣放著一塊青銅碎片,正是總符牌的第六塊碎片,碎片周圍纏繞著藍色的火焰,顯然被焚魂火保護著。
“碎片在那裡!”林野指著火坑邊緣的碎片,剛要衝過去,火坑裡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老周父親的聲音!“兒子,彆過來,這裡危險!青烏子在火坑裡藏了‘焚魂獸’,專門吃人的魂魄!”聲音帶著痛苦,像是在忍受巨大的折磨。
老周的眼眶瞬間紅了,他朝著火坑大喊:“爹!你在哪裡?我來救你了!”火坑裡的火焰突然劇烈燃燒,一個模糊的人影從火焰裡顯現出來,正是老周的父親!他的身體被焚魂火包裹著,皮膚已經被燒得焦黑,卻還在掙紮著,想要從火坑裡爬出來。
“爹!”老周想要衝進火坑,卻被林野拉住了,“彆衝動!那是幻覺!焚魂火能製造出最逼真的幻覺,你進去就會被燒死!”老周卻不聽,他用力掙脫林野的手,朝著火坑衝過去。就在他即將衝進火坑的時候,聚怨盒突然發出一道紅光,照亮了火坑,老周父親的人影瞬間消失,露出了火坑裡真正的怪物——焚魂獸!
焚魂獸的身體是由焚魂火組成的,體型有大象那麼大,眼睛是兩顆黑色的石子,嘴巴裡滿是藍色的火焰,正朝著老周撲過來。老周嚇得趕緊後退,林野趁機衝過去,將聚怨盒舉到身前,盒子表麵的符文亮起,開始吸收焚魂獸的火焰。焚魂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火焰也漸漸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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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碎片!”陳硯大喊著,林野趁機衝到火坑邊緣,撿起了第六塊符牌碎片,將碎片放進聚怨盒裡。聚怨盒發出一道強烈的藍光,盒子上的符文又增加了新的圖案,開始瘋狂地吸收焚魂火的火焰。火坑裡的火焰漸漸熄滅,焚魂獸也徹底消散,化作一道藍色的光芒,被聚怨盒吸了進去。
火坑冷卻後,露出了裡麵的白骨,這些都是被焚魂火焚燒的人的骨頭,其中一根骨頭上纏著的黑色布條,正是老周父親的。老周撿起骨頭,眼眶通紅,淚水滴在骨頭上:“爹,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會帶你離開這裡,讓你安息。”
三人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繼續朝著祭壇的方向走去。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塊碎片了,隻要拿到它,就能集齊所有九塊碎片,阻止青烏子複活。可他們心裡都清楚,祭壇是青烏子的最後據點,那裡的危險肯定比之前遇到的所有地方都要大,青烏子的主魂很可能就在那裡等著他們。
走了大約兩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祭壇。祭壇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平台,平台上刻滿了複雜的符文,符文裡流淌著暗紅色的光芒,像是在流動的血。平台中央立著一根黑色的石柱,石柱上插著最後一塊符牌碎片,正是總符牌的第九塊碎片此處修正:應為第七塊)。碎片周圍纏繞著黑色的霧氣,霧氣裡隱約能看到青烏子主魂的影子,正對著他們冷笑。
“你們終於來了。”青烏子的聲音冰冷而沙啞,“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隻要你們把聚怨盒裡的碎片給我,我可以饒你們一命,讓你們成為我的手下,永遠統治黑鬆嶺。”林野握緊聚怨盒,眼神堅定:“我們絕不會讓你得逞!就算拚了命,也要阻止你複活!”
青烏子的主魂發出一陣狂笑:“不自量力!你們以為憑你們三個就能阻止我?今天就是我的複活之日,誰也彆想攔著我!”他揮動手臂,平台上的符文突然亮起,無數的黑色霧氣從符文裡冒出來,凝聚成無數的怨魂,朝著三人撲過來。
“準備戰鬥!”林野大喊著,舉起聚怨盒,盒子表麵的符文亮起,開始吸收周圍的怨氣。陳硯和老周也舉起武器,對著怨魂砍過去。一場激烈的戰鬥開始了,三人在怨魂的包圍中艱難地前進,朝著石柱上的最後一塊碎片走去。他們知道,隻要拿到這塊碎片,就能集齊所有碎片,徹底吸收青烏子的主魂,阻止他的複活。
可青烏子的主魂力量實在太強,怨魂源源不斷地從符文裡冒出來,聚怨盒吸收怨氣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怨魂產生的速度。林野的手臂被怨魂抓傷了,老周的肩膀也被怨魂咬傷了,陳硯的腿被怨魂纏住,差點被拖進黑色的霧氣裡。
就在這時,聚怨盒裡的六塊碎片突然同時亮起,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祭壇。光芒照在怨魂身上,怨魂紛紛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消散,被聚怨盒吸了進去。青烏子的主魂也被光芒照到,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不!我不會就這樣失敗的!”
林野趁機衝到石柱前,握住最後一塊符牌碎片,用力一拔,碎片被拔了出來。碎片剛一離開石柱,平台突然劇烈震動,符文裡的暗紅色光芒開始消失,黑色的霧氣也漸漸散去。青烏子的主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化作一團黑色的霧氣,被聚怨盒吸了進去。
聚怨盒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盒子表麵的符文變得無比複雜,體積也變得更大了,九塊符牌碎片在盒子裡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塊完整的總符牌!總符牌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黑鬆嶺,之前彌漫在黑鬆嶺的所有怨氣都被光芒吸引,朝著聚怨盒飛過來,被盒子吸了進去。
三人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他們終於集齊了所有的符牌碎片,形成了總符牌,吸收了黑鬆嶺的所有怨氣,阻止了青烏子的複活。老周抱著父親的骨頭,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爹,你可以安息了,青烏子被消滅了,黑鬆嶺的怨氣也消失了。”
可就在這時,總符牌突然發出“哢嚓”的聲響,表麵出現一道裂縫,黑色的霧氣從裂縫裡冒出來。“不好!青烏子的主魂還沒被徹底消滅!”陳硯的聲音帶著恐懼,“他在總符牌裡留下了後手,想要趁機奪取總符牌的力量!”
林野看著總符牌,裂縫越來越大,黑色的霧氣越來越濃,青烏子的主魂影子在霧氣裡顯現出來,正對著他們冷笑:“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消滅我?太天真了!總符牌的力量是我的,誰也彆想搶走!”
總符牌的光芒開始暗淡,黑色的霧氣越來越濃,整個祭壇開始劇烈震動,像是要坍塌一樣。林野握緊總符牌,想要將它重新放進聚怨盒裡,可總符牌像是長在了他的手上,怎麼也甩不掉。
黑色霧氣順著林野的手腕往上爬,所過之處傳來火燒火燎的疼,像是有無數根滾燙的針在紮進皮膚。他能清晰感覺到青烏子的主魂在霧氣裡狂笑,那笑聲順著血管鑽進耳朵,攪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總符牌的金光越來越暗,表麵的裂縫像蜘蛛網一樣蔓延,之前吸收的怨氣開始反噬,聚怨盒在他懷裡劇烈震動,盒身的符文忽明忽暗,像是隨時會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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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爺爺的符牌印記!”陳硯突然嘶吼起來,他拚儘全力踹開纏上來的怨魂,手指著林野的胸口,“你爺爺的符牌碎片雖然融進了總符牌,但你身上有他的血脈印記!快用印記壓製青烏子!”林野這才想起,爺爺臨終前曾用帶血的手指在他胸口按過一個印記,這些年那印記一直沒消失,隻是平時淡得幾乎看不見。他趕緊扯開衣領,露出胸口淡青色的印記,印記在黑霧的刺激下突然亮起,像一團小小的火焰,順著手臂往總符牌上爬。
印記的光芒剛碰到總符牌,青烏子的笑聲就戛然而止,黑霧劇烈翻滾,像是被潑了冷水的熱油。“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青烏子初代傳人的印記!”主魂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黑霧開始往回縮,試圖掙脫印記的束縛。林野趁機握緊總符牌,將胸口的印記死死按在符牌裂縫上,印記的光芒順著裂縫鑽進符牌內部,與裡麵的金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刺眼的光柱。
光柱瞬間籠罩整個祭壇,平台上的符文全部亮起,之前消散的怨魂被光柱重新吸回,化作黑色的顆粒融入總符牌。青烏子的主魂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黑霧徹底被光柱吞噬,符牌上的裂縫開始緩慢愈合。林野鬆了一口氣,剛要放下總符牌,卻發現符牌突然變得滾燙,表麵的符文開始重新排列,形成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圖案——圖案中央是一隻黑色的鳥雀,正是之前在鎮魂碑上看到的鎮魂雀,鳥雀的爪子下踩著一個圓形的印記,和他胸口的印記一模一樣。
“這是……鎮魂陣的啟動圖案!”陳硯湊過來,瞳孔因震驚而放大,他飛快地翻動《黑鬆嶺風物誌》,終於在最後一頁的夾層裡找到一張折疊的羊皮紙,紙上畫的圖案與總符牌上的一模一樣,旁邊還寫著一行小字:“鎮魂雀為引,血脈印記為匙,總符牌為核,可封黑鬆嶺千年怨氣。”他抬頭看向林野,聲音帶著激動,“我們之前都錯了!青烏子根本不是想複活,他是想利用我們集齊總符牌,啟動鎮魂陣!他當年設下雙生壇,根本不是為了養怨,而是為了壓製怨氣,隻是後來他的殘魂被怨氣侵蝕,才變得瘋狂!”
老周突然發出一聲驚呼,他懷裡父親的骨頭開始發光,骨頭上的黑色布條自動飄起來,落在總符牌上,布條上的紋路與符牌圖案完美契合。骨頭表麵的裂紋裡滲出暗紅色的液體,順著符牌的紋路流淌,像是在為鎮魂陣注入最後的力量。“我爹的骨頭……在幫我們啟動鎮魂陣!”老周的聲音帶著哽咽,他能感覺到骨頭傳來的溫暖,像是父親的手在輕輕撫摸他的額頭。
總符牌的光芒越來越強,祭壇中央的石柱開始震動,石柱表麵的黑色石頭層層剝落,露出裡麵白色的玉石,玉石上刻滿了鎮魂雀的圖案。石柱頂端突然裂開,一隻黑色的鳥雀飛了出來——正是之前在鎮魂碑上看到的鎮魂雀!它的眼睛不再是血紅色,而是變成了金色,翅膀展開時,羽毛上的金光灑落在祭壇上,平台上的符文全部被激活,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陣法,將整個黑鬆嶺籠罩在內。
林野感覺到胸口的印記與總符牌產生了強烈的共鳴,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浮現出青烏子的記憶碎片——戰國時期,青烏子奉君主之命來到黑鬆嶺,發現這裡的怨氣能腐蝕人的魂魄,為了阻止怨氣蔓延,他設下雙生壇,將自己的一半魂魄注入鎮魂雀體內,另一半魂魄留在總符牌裡,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壓製怨氣。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留在符牌裡的魂魄被怨氣侵蝕,變得瘋狂,才產生了複活的執念,而注入鎮魂雀體內的魂魄,一直在等待有人能集齊總符牌,啟動真正的鎮魂陣。
“原來青烏子是個好人……”林野喃喃自語,總符牌突然從他手中飛起,懸浮在祭壇中央,與鎮魂雀的光芒交織在一起。黑鬆嶺的地麵開始震動,之前被怨氣侵蝕的血槐林、酆都古道、雙生壇等地方,都傳來金光,無數的黑色顆粒從這些地方飄向祭壇,被總符牌吸收。空氣中的腐臭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草木香,黑霧徹底消散,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黑鬆嶺上,照亮了這片被怨氣籠罩了千年的土地。
就在鎮魂陣即將完成最後一步時,祭壇突然劇烈震動,地麵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縫隙裡冒出黑色的霧氣——是之前被壓製在陰眼裡的千年怨氣!這些怨氣沒有被總符牌吸收,反而趁著鎮魂陣啟動的間隙,想要衝破封印!縫隙裡伸出無數隻黑色的手,抓住祭壇的邊緣,想要爬出來,無數的怨魂在縫隙裡哀嚎,聲音淒厲得讓人頭皮發麻。
“是千年怨魂的核心!”陳硯的聲音帶著恐懼,他指著縫隙深處,那裡有一團黑色的霧氣,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怨氣都要濃,“青烏子當年隻是壓製了怨氣,沒有徹底消滅它,這才是黑鬆嶺怨氣的根源!”鎮魂雀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朝著縫隙裡的黑霧俯衝過去,翅膀上的金光對著黑霧照射,黑霧卻毫發無損,反而將鎮魂雀的翅膀纏住,讓它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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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看著被纏住的鎮魂雀,又看了看縫隙裡不斷湧出的怨魂,突然想起爺爺臨終前的話:“符牌喂給守墓獸,不然……”他終於明白,守墓獸不是彆的,就是這千年怨魂的核心!他握緊總符牌,毫不猶豫地朝著縫隙走去,陳硯和老周想要攔住他,卻被他推開:“隻有用總符牌和我的血脈印記,才能徹底封印怨魂核心!你們彆過來,我會沒事的!”
林野走到縫隙邊緣,總符牌突然發出一道金光,將他籠罩在內。他縱身跳進縫隙,縫隙裡的怨魂紛紛朝著他撲過來,卻被金光彈開。他朝著怨魂核心飛去,核心周圍的黑霧越來越濃,裡麵傳來無數人的哀嚎,像是在訴說千年的痛苦。林野將總符牌舉到身前,胸口的印記再次亮起,與符牌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強大的光柱,對著怨魂核心射過去。
怨魂核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黑霧開始劇烈翻滾,無數的怨魂從核心裡分離出來,想要逃離縫隙。鎮魂雀趁機掙脫黑霧的束縛,飛過來與林野並肩作戰,翅膀上的金光與總符牌的光芒交織,形成一張巨大的光網,將所有的怨魂都困在縫隙裡。
林野能感覺到總符牌在吸收怨魂核心的力量,符牌表麵的圖案越來越清晰,鎮魂雀的圖案開始動起來,像是要從符牌裡飛出來。怨魂核心的黑霧越來越淡,裡麵的千年怨氣被一點點吸收,縫隙裡的震動也漸漸停止。
就在怨魂核心即將被徹底吸收的時候,黑霧突然凝聚成一個巨大的人臉,正是千年怨魂的意識體!它的眼睛是兩個黑洞洞的窟窿,嘴巴裡滿是黑色的霧氣,對著林野咆哮:“我被困在這裡千年,憑什麼你能決定我的命運!我要讓整個世界都嘗嘗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