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陳默舉著槍,“‘樓蘭玉髓’是國家的文物,你休想把它帶走!”
刀疤臉臉色一沉,舉起槍,朝著我們開槍。我們趕緊躲到石柱後麵,和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槍戰。丹增和洛桑拿起冰鎬,朝著“黑鴉”的人衝過去,紮西則趁機繞到刀疤臉的後麵,想要偷襲他。
刀疤臉反應很快,轉身朝著紮西開槍,紮西趕緊躲到石柱後麵,子彈擦著他的肩膀飛過。我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突然想起之前在羅布泊的地宮,玉髓發出藍光保護我們的場景。我趕緊朝著石台跑去,想要拿起玉髓,刀疤臉發現了我的意圖,大喊:“攔住他!彆讓他碰玉髓!”
一個“黑鴉”的人衝過來,想要抓住我,陳默突然開槍,打中了那人的腿,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趁機跑到石台前,拿起“樓蘭玉髓”。玉髓剛一入手,就發出強烈的藍光,照亮了整個地宮,“黑鴉”的人被藍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紛紛往後退。
“這是怎麼回事?”刀疤臉驚恐地喊道,想要舉起槍,卻發現自己的手被藍光吸住,動彈不得。
紮西興奮地說:“是‘樓蘭玉髓’在保護我們!它能識彆善惡,像你們這樣的壞人,是碰不到它的!”
趁著“黑鴉”的人混亂,我們趕緊衝上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沈會長和隊員們趁機奪過他們的槍,指著刀疤臉:“彆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刀疤臉看著石台上的“樓蘭玉髓”,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就在這時,地宮突然開始搖晃,頂上的冰柱紛紛掉下來,李教授大喊:“不好,地宮要塌了!咱們趕緊走!”
我們押著刀疤臉,朝著通道的方向跑去。剛跑出通道,地宮就“轟隆”一聲塌了,巨大的冰柱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樓蘭玉髓”也被埋在了下麵。
刀疤臉看著塌陷的地宮,癱坐在地上,絕望地說:“我的長生夢……我的玉髓……”
我們把刀疤臉綁起來,帶上溶洞,順著登山繩爬回冰眼上麵。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遠處傳來警笛聲——是沈會長之前聯係的警察,他們終於趕到了。
警察把刀疤臉和剩下的“黑鴉”都製服了,押上警車。我們鬆了口氣,坐在篝火旁,吃著熱乎的酥油茶。
“雖然玉髓被埋了,但至少沒有落到壞人手裡。”陳默看著遠處的雪山,感慨地說,“而且我們找到了‘長生門’,揭開了昆侖山的秘密,也算是完成了爺爺的心願。”
我點點頭,摸了摸爺爺的日記,心裡很欣慰。雖然“樓蘭玉髓”被埋在了地下,但它保護我們的畫麵,永遠留在了我的心裡。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還有很多像“樓蘭玉髓”一樣的文物,需要我們去保護,去守護,不讓它們落入壞人的手中。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準備返回敦煌。丹增和洛桑站在雪山腳下,朝著我們揮手:“以後要是還來昆侖山,一定要找我們!”
我們朝著他們揮手,坐上越野車,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車窗外的雪山漸漸遠去,陽光照在雪麵上,泛著耀眼的光芒。我打開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昆侖山的秘密,才剛剛開始。下一次,我們要去尋找更多的真相,保護更多的文物。”
車子在雪山之間飛馳,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我看著遠處的朝陽,心裡充滿了希望,相信隻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保護好國家的文物,讓它們永遠閃耀著光芒。
越野車駛離昆侖山口時,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音格外清晰。丹增和洛桑站在雪地裡揮手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縮成兩個黑點,消失在蒼茫的雪山背景裡。我把臉貼在車窗上,望著逐漸遠去的玉珠峰,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樓蘭玉髓”被埋在坍塌的地宮裡,“長生門”的秘密也隻揭開了一角,就像讀一本書,剛看到精彩處,書頁突然被撕掉了。
陳默看出了我的心思,遞來一瓶熱奶茶:“彆琢磨了,至少咱們阻止了‘黑鴉’,還摸清了昆侖山的線索。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回來,好好挖一挖那地宮,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多古樓蘭的遺跡。”
沈會長坐在副駕上,翻著隊員們整理的考古筆記,突然說:“你們看這張壁畫拓片。”他指著筆記裡的一張照片,上麵是溶洞牆壁上的壁畫,畫著幾個古樓蘭人,手裡捧著一個奇怪的器物,器物上刻著和四件信物一樣的紋路,“這器物看起來像是個容器,說不定是用來裝‘樓蘭玉髓’的。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壁畫上的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走,那個方向的壁畫被冰碴擋住了,沒來得及清理。”
我湊過去一看,果然,壁畫的儘頭被厚厚的冰覆蓋著,隻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色塊。“要是能清理掉冰碴,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我有些遺憾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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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爺握著方向盤,笑著說:“彆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先回敦煌,把這次的發現整理好,上報給文物局。等開春了,天氣暖和了,咱們再組隊來昆侖山,好好探一探那溶洞。”
車子在雪山和草原之間行駛了五天,終於回到了敦煌。剛進市區,就看到張館長帶著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在門口迎接我們。“歡迎回來!”張館長握著沈會長的手,“你們這次可是立了大功,文物局的領導都打電話來表揚了,說你們不僅保護了文物,還端了‘黑鴉’的一個窩點!”
我們跟著張館長進了博物館,他把我們領到一個新的展廳,裡麵陳列著我們從羅布泊和昆侖山帶回來的文物——四件信物的複製品、爺爺的日記複印件、還有從溶洞裡拓下來的壁畫。展廳裡已經有不少遊客,圍著展品議論紛紛,一個導遊正在給遊客講解:“這些文物,見證了古樓蘭文明的輝煌,也記錄了考古工作者們的艱辛……”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心裡湧起一股自豪感。爺爺當年沒能完成的事,今天,我們終於做到了——不僅找到了“昆侖之眼”的線索,還讓更多人了解了古樓蘭的曆史,知道了有這麼一群人,在默默守護著國家的文物。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都在忙著整理這次的考古資料。我和陳默把爺爺的日記重新整理了一遍,補充了羅布泊和昆侖山的發現,還配上了照片和拓片,準備出版一本關於古樓蘭文明的書籍;沈會長則忙著和文物局溝通,申請開春後的昆侖山考古項目;馬爺傷愈後,回到了客棧,繼續經營他的“漠北客”,隻是客棧的牆上,多了一張我們在昆侖山拍的合影;紮西則帶著丹增和洛桑,回了樓蘭古城附近的村落,他說要把這次的經曆講給村裡的老人聽,讓他們也為古樓蘭的文明驕傲。
一天下午,我正在博物館整理資料,張館長突然找到我:“林風,有人找你。”我跟著張館長走到大廳,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正站在展廳裡,看著四件信物的複製品。
“您是?”我疑惑地問。
老人轉過身,笑著說:“我叫林建國,是你爺爺的老朋友。你爺爺當年在羅布泊失蹤後,我一直在找他的下落,直到看到新聞,說你找到了他的日記,還發現了‘昆侖之眼’的線索,我就趕緊從北京趕來了。”
我心裡一震,爺爺的日記裡提到過一個“建國兄”,說他是個地質學家,當年和爺爺一起去過羅布泊。“您就是爺爺日記裡的建國叔?”
林建國點點頭,從牛皮紙信封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這是我和你爺爺當年在羅布泊拍的合影,那時候,我們還年輕,總想著能找到古樓蘭的遺跡,沒想到……”照片上,爺爺和林建國站在一片雅丹地貌前,笑得格外燦爛,照片的背麵,寫著“1985年,羅布泊黑風口”。
我看著照片,眼眶突然濕潤了。爺爺的樣子,和我記憶裡的一模一樣,隻是照片裡的他,更年輕,更有活力。“建國叔,您知道爺爺當年為什麼要去羅布泊找‘昆侖之眼’嗎?”
林建國歎了口氣,領著我走到展廳的休息區:“你爺爺當年是個考古迷,尤其癡迷古樓蘭文明。他說,古樓蘭文明突然消失,肯定和‘昆侖之眼’有關,隻要找到‘昆侖之眼’,就能解開古樓蘭消失的秘密。我們當年一起去了羅布泊,在黑風口附近發現了那塊石碑,可就在我們準備進一步探索的時候,遇到了‘黑鴉’的人,他們想要搶我們的資料,你爺爺為了保護資料,和他們打了起來,最後失蹤了……”
我握著爺爺的照片,心裡充滿了愧疚。如果當年我能懂事一點,阻止爺爺去羅布泊,爺爺就不會失蹤了。“建國叔,對不起,要是當年我……”
林建國打斷我的話:“孩子,這不怪你。你爺爺做的是對的,他是為了保護國家的文物,為了揭開曆史的真相。現在,你完成了他的心願,他在天有靈,也會為你驕傲的。”
林建國在敦煌待了三天,這三天裡,他給我講了很多爺爺當年的故事,還把他當年和爺爺一起整理的羅布泊地質資料交給了我。“這些資料,或許能幫你們開春後去昆侖山考古。”林建國說,“我年紀大了,不能再去野外了,以後,古樓蘭文明的探索,就靠你們年輕人了。”
送走林建國後,我把他給的資料和爺爺的日記放在一起,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完成爺爺和林建國的心願,揭開古樓蘭消失的秘密,保護好國家的文物。
開春後,文物局批準了昆侖山考古項目,沈會長組建了一支更專業的考古隊,除了之前的隊員,還增加了地質學家、文物修複師和醫生。我們準備了更充足的物資,包括專業的破冰設備、保暖帳篷和醫療急救包。出發前,馬爺特意從客棧趕來,給我們送了幾袋他親手做的饢:“這饢耐餓,你們在山裡要是沒東西吃,就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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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西也帶著丹增和洛桑來了,他們還帶來了村裡老人做的酥油茶:“這酥油茶能抗寒,喝了它,在雪地裡就不會冷了。”
我們帶著大家的祝福,再次踏上了前往昆侖山的路。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很明確——清理溶洞裡被冰碴覆蓋的壁畫,尋找古樓蘭消失的線索,還有,嘗試挖出被埋在坍塌地宮裡的“樓蘭玉髓”。
越野車行駛了七天,再次抵達昆侖山口。丹增和洛桑熟門熟路地領著我們來到玉珠峰北坡的冰眼。李教授用專業的破冰設備,在冰眼周圍鑿出了一個安全的平台,我們把登山繩固定好,依次順著繩子往下爬。
溶洞裡的溫度比上次來的時候高了一些,牆壁上的冰碴開始融化。我們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清理壁畫上的冰碴。清理到一半時,陳默突然喊道:“你們快來看!”
我們跑過去,隻見壁畫的儘頭,畫著一幅完整的場景——古樓蘭的城池被風沙淹沒,人們背著行李,朝著昆侖山的方向走,為首的人手裡捧著“樓蘭玉髓”,後麵跟著一群祭司,他們朝著“長生門”的方向跪拜。壁畫的下麵,刻著幾行古樓蘭文字,紮西仔細看了看,翻譯道:“風沙吞噬家園,我們帶著神之饋贈,前往神山,尋求庇護。願神保佑我們,重建家園。”
“原來古樓蘭人是因為風沙,才遷徙到昆侖山的!”我激動地說,“那他們後來重建家園了嗎?”
紮西繼續翻譯壁畫上的文字:“後麵的文字被破壞了,隻能看到‘神山發怒,家園再次被毀’幾個字。”
我們繼續清理壁畫,希望能找到更多線索。清理到溶洞的儘頭時,李教授突然喊道:“這裡有個暗門!”我們跑過去,隻見溶洞的牆壁上,有一個隱蔽的暗門,門上刻著和“長生門”一樣的紋路。
陳默拿出四件信物,放在暗門的凹槽裡,暗門緩緩打開,裡麵是一個狹窄的通道。我們點燃火把,順著通道往前走,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這個地宮比上次我們看到的還要大,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著古樓蘭的文字,周圍擺放著幾十件青銅器和玉器,還有不少甲骨文片。
“太好了!這裡竟然還有這麼多文物!”沈會長激動地說,趕緊讓隊員們拿出相機,給文物拍照。
我走到青銅鼎前,仔細看著鼎身上的文字,紮西在一旁翻譯:“這是古樓蘭人的祭祀文,說他們遷徙到昆侖山後,在‘長生門’後麵建立了新的家園,可沒過多久,昆侖山發生了地震,家園被摧毀,他們隻能再次遷徙,臨走前,把珍貴的文物藏在了這裡,希望後人能找到,重建古樓蘭文明。”
我們在地裡宮整理了整整三天,發現了大量的文物,包括青銅器、玉器、甲骨文片和絲帛古籍。這些文物,不僅記錄了古樓蘭人的遷徙曆史,還展示了古樓蘭文明的輝煌,對研究古樓蘭文明有著重要的價值。
在整理文物的過程中,我們還發現了一個青銅盒子,裡麵放著一張羊皮卷,上麵畫著古樓蘭人遷徙的路線,終點是一個叫“精絕古城”的地方。“精絕古城!”我興奮地說,“爺爺的日記裡提到過精絕古城,說那是古樓蘭文明的延續,隻是後來也消失了。”
沈會長看著羊皮卷,笑著說:“看來,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精絕古城了。”
整理完文物後,我們開始嘗試挖掘上次坍塌的地宮,想要找回“樓蘭玉髓”。隊員們用專業的挖掘設備,小心翼翼地清理坍塌的石塊,挖了大約五天,終於看到了水晶棺的一角。我們繼續清理,很快,完整的水晶棺出現在我們麵前——“樓蘭玉髓”還在裡麵,泛著淡淡的藍光,依舊那麼耀眼。
“太好了!終於找到‘樓蘭玉髓’了!”我激動地說,趕緊讓隊員們把水晶棺抬出來,放進特製的箱子裡。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地宮時,李教授突然喊道:“你們看這裡!”我們跑過去,隻見地宮的牆壁上,有一個隱蔽的暗格,裡麵放著一個錦盒。我打開錦盒,裡麵是一枚玉印,上麵刻著“樓蘭王印”四個字。
“這是樓蘭王的印信!”紮西激動地說,“有了這枚印信,就能證明這裡是古樓蘭人的遺址,對研究古樓蘭文明太重要了!”
我們帶著“樓蘭玉髓”、“樓蘭王印”和其他文物,順著通道回到溶洞,再順著登山繩爬回冰眼上麵。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我們點燃篝火,圍著篝火慶祝,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這次昆侖山之行,真是收獲滿滿!”沈會長舉起酒杯,“不僅找到了‘樓蘭玉髓’和‘樓蘭王印’,還揭開了古樓蘭人遷徙的秘密。接下來,咱們就去精絕古城,繼續尋找古樓蘭文明的線索!”
我們都舉起酒杯,一飲而儘。篝火的光芒映在每個人的臉上,溫暖而明亮。我看著手裡的“樓蘭王印”,又摸了摸爺爺的日記,心裡充滿了感慨。爺爺當年沒能完成的事,今天,我們終於做到了。而且,我們的腳步不會停下,還有精絕古城,還有更多的古樓蘭遺跡,等著我們去發現,去保護。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帶著文物,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車窗外的雪山依舊蒼茫,陽光照在雪麵上,泛著耀眼的光芒。我打開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昆侖山考古完成,找到‘樓蘭玉髓’和‘樓蘭王印’,揭開古樓蘭人遷徙秘密。下一站,精絕古城。”
車子在雪山之間飛馳,朝著敦煌的方向駛去。我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們還會遇到更多的挑戰,更多的困難,但隻要我們心中有信念,有對文物的熱愛,有對曆史的敬畏,就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難,找到更多的曆史真相,保護好國家的文物,讓古樓蘭文明的光芒,永遠閃耀在中華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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