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9章 屍易無限(64)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59章 屍易無限(64)(1 / 2)

越野車駛離羅布泊時,朝陽正刺破雲層,把戈壁灘染成一片金紅。被綁在後排的王教授垂著頭,嘴裡還在喃喃自語,一會兒說“樓蘭玉髓”,一會兒說“長生不老”,眼神渙散得像丟了魂。小李和小張輪流盯著他,手裡的槍始終沒離過手——誰也不敢保證,這個為了文物能偽裝半年的人,還會耍出什麼花招。

馬爺把車開得又穩又快,方向盤在他手裡像是有了生命,避開了一處處隱藏的暗坑。我靠在副駕上,翻著爺爺的日記,最後一頁空白處被我用鉛筆寫滿了這次的經曆,筆尖劃過紙頁時,突然停在“昆侖之眼非眼,乃門,門後有門”這句話上。之前以為塌掉的地宮就是終點,可現在想來,王教授提到的“長生不老”,會不會和更深層的秘密有關?

“紮西大叔,您知道‘樓蘭玉髓’能讓人長生不老的說法嗎?”我抬頭問坐在後排的紮西。

紮西揉著被“黑鴉”打腫的臉頰,緩緩搖頭:“老人們隻說玉髓能鎮風沙、保平安,從沒提過長生不老。我看是王教授走火入魔了,把傳說當了真。不過……”他頓了頓,眼神飄向窗外,“古樓蘭的祭祀文獻裡,倒是提過‘玉髓通幽冥’,說能和祖先對話,至於彆的,就沒了。”

陳默從包裡掏出那四件信物,攤在膝蓋上——青龍玉佩泛著青光,白虎玉佩凝著白霜,朱雀碎片燃著暗紅,玄武信物裹著水汽,四件東西放在一起時,竟隱隱發出微弱的共鳴。“你們看,這信物好像有反應。”他指著信物邊緣,那裡正冒出細細的光絲,纏繞著交織成一個“卍”字,和爺爺日記裡的符號一模一樣。

我心裡一動,趕緊拿出爺爺留下的玉佩,放在四件信物中間。剛一接觸,玉佩突然發出刺眼的藍光,光絲瞬間暴漲,在車廂裡織成一個光網,把我們都罩在裡麵。馬爺猛踩刹車,越野車停在戈壁中央,光網裡突然浮現出一幅幅畫麵——古樓蘭人圍著“樓蘭玉髓”祭祀,一群穿著黑衣的人闖進祭祀台,把玉髓搶走,最後畫麵定格在一座雪山之巔,那裡有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和“昆侖之眼”一樣的紋路。

光網突然消失,玉佩和四件信物都恢複了原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王教授卻突然抬起頭,眼睛裡閃著瘋狂的光:“雪山!是昆侖山!‘昆侖之眼’的真正秘密在昆侖山!玉髓隻是鑰匙,能打開昆侖山的‘長生門’!”

我們都愣住了,紮西突然激動地抓住王教授的衣領:“你怎麼知道昆侖山?你還藏了什麼沒說!”

王教授被晃得滿臉通紅,卻笑得越發癲狂:“考古隊出發前,我就找到了古樓蘭的王室墓葬,裡麵的帛書清清楚楚寫著——玉髓藏於昆侖之眼,得玉髓者,可啟長生門,登昆侖之巔,與天同壽!我本來想等考古隊找到玉髓,再殺人滅口,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黑鴉’,隻能假意投靠,等著你們幫我打開地宮!”

陳默臉色一沉,掏出衛星電話想要聯係沈萬山,卻發現信號比之前更弱,隻能聽到“沈會長……被抓……黑鴉總部……敦煌”幾個零碎的詞。“不好,沈會長出事了!”他把電話攥得發白,“‘黑鴉’肯定是想用沈會長當誘餌,逼我們交出信物!”

馬爺重新發動車子,方向盤打得飛快:“先回敦煌!不管‘黑鴉’耍什麼花樣,咱們都得先把沈會長救出來!”

越野車一路狂奔,傍晚時分終於看到了敦煌的城牆。剛靠近市區,就發現路口停著幾輛黑色轎車,車窗裡伸出黑洞洞的槍口,顯然是“黑鴉”的人在等著我們。馬爺沒減速,朝著一條小巷衝去,轎車在後麵緊追不舍,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在巷子裡回蕩。

“前麵是敦煌博物館的後門!”陳默指著巷口,“我和博物館的張館長認識,咱們去那裡躲一躲!”

馬爺猛打方向盤,越野車衝進博物館後門,停在停車場裡。我們剛下車,就看到張館長帶著幾個保安跑過來:“小陳,你們可來了!沈會長被‘黑鴉’的人抓去了,他們說要在明天早上,用沈會長換你們手裡的信物,地點在鳴沙山的月牙泉!”

“張館長,您怎麼知道?”我疑惑地問。

“是沈會長托人傳的信。”張館長領著我們進了博物館的文物庫房,“他被抓前,把一份‘黑鴉’的資料藏在了這裡,說你們肯定會來。”他打開一個保險櫃,拿出一個文件夾,裡麵全是“黑鴉”的秘密——他們不僅倒賣文物,還在世界各地尋找所謂的“長生寶物”,這次的“樓蘭玉髓”和昆侖山,隻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我們在庫房裡商量對策,張館長說博物館有備用的武器庫,可以給我們提供槍支彈藥;紮西熟悉鳴沙山的地形,能幫我們繞到“黑鴉”後麵;小李和小張是退伍軍人,槍法準,負責正麵牽製;我、陳默和馬爺則趁機救沈會長,奪回主動權。

第二天一早,我們分成兩隊出發。紮西帶著我、陳默和馬爺,從鳴沙山的後山繞路,那裡全是沙丘,能避開“黑鴉”的崗哨。剛爬過一個大沙丘,就看到月牙泉邊圍滿了“黑鴉”的人,沈會長被綁在一棵柳樹上,旁邊架著機槍,為首的是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正拿著對講機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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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鴉’的頭目,老鬼!”陳默壓低聲音,“半年前考古隊的意外,就是他策劃的!”

紮西指了指沙丘下麵的一條暗道:“那是古樓蘭人挖的引水渠,能通到月牙泉旁邊的蘆葦叢,咱們從那裡過去,趁他們不注意動手。”

我們鑽進暗道,裡麵又窄又黑,隻能彎腰前進,耳邊全是自己的呼吸聲。走了大約十分鐘,前方傳來“黑鴉”的說話聲,紮西示意我們停下,從懷裡掏出個陶哨,輕輕吹了一聲。蘆葦叢裡突然飛出一群麻雀,“黑鴉”的人都抬頭去看,我們趁機衝出去,小李和小張也從正麵開槍,朝著“黑鴉”的人掃射。

老鬼沒想到我們會從後麵偷襲,頓時慌了神,大喊著讓手下反擊。我和陳默朝著沈會長跑去,剛解開繩子,就看到老鬼舉著槍朝我們開槍。馬爺突然撲過來,擋在我們前麵,子彈打在他的肩膀上,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馬爺!”我大喊著,扶著他躲到蘆葦叢後麵。馬爺咬著牙,從懷裡掏出個信號彈,朝著天空發射:“彆管我,趕緊帶沈會長走!張館長的援兵快到了!”

陳默背起馬爺,我扶著沈會長,朝著沙丘後麵跑。老鬼帶著幾個人在後麵追,小張和小李在後麵掩護,子彈在我們身邊呼嘯而過。剛爬上沙丘,就聽到遠處傳來警笛聲——是張館長帶著警察和博物館的保安來了!

老鬼看到警車,臉色大變,轉身想要跑,卻被紮西扔出的繩子絆倒,摔在沙丘上。警察衝上來,把老鬼和剩下的“黑鴉”都製服了,押上警車。

我們把馬爺送到醫院,醫生說子彈沒打中心臟,隻要好好休養就能恢複。沈會長握著馬爺的手,眼眶通紅:“都怪我,沒早點發現王教授的陰謀,讓你們受了這麼多苦。”

馬爺笑著擺手:“都是一家人,說這些乾啥?能把‘黑鴉’的人抓住,比啥都強。”

回到博物館,張館長把那四件信物和爺爺的玉佩都鎖進了保險櫃:“這些東西太貴重,也太危險,暫時先放在這裡,等上級部門來處理。”

我和陳默站在博物館的展廳裡,看著玻璃櫃裡的樓蘭文物,心裡卻想著王教授說的昆侖山。爺爺的日記裡,最後一頁被我補了一句話:“昆侖之眼的秘密,才剛剛開始。”

幾天後,馬爺出院,我們在“漠北客”客棧辦了個簡單的慶功宴。紮西說他要回樓蘭古城的村落,給老人們講講這次的經曆;小李和小張要跟著警察去“黑鴉”的總部,追查剩下的餘黨;沈會長則要去北京,向文物局彙報這次的發現。

宴會上,陳默把那四件信物的照片遞給我:“你說,昆侖山的‘長生門’是真的嗎?”

我看著照片,想起光網裡的雪山畫麵,緩緩點頭:“不知道,但我想去看看。爺爺一輩子都在找這些秘密,我想替他走下去。”

沈會長聽到我們的對話,放下酒杯:“如果你們真要去昆侖山,我可以幫你們申請考古資質,再調一支專業的隊伍。昆侖山比羅布泊危險得多,有專業的設備和人員,才能安全。”

我心裡一暖,端起酒杯和他們碰在一起。酒杯碰撞的聲音裡,我仿佛聽到了爺爺的笑聲,看到了古樓蘭人祭祀的身影,還有那座藏在雪山之巔的石門。

慶功宴結束後,我站在客棧門口,看著敦煌的夜空,星星比往常更亮。掏出爺爺的日記,在最後一頁寫下:“下一站,昆侖山。”筆尖落下時,口袋裡的玉佩突然發燙,像是在回應我的決定。

我知道,前麵的路會比羅布泊更難走,會有更危險的挑戰等著我們,但隻要手裡握著信物,心裡裝著爺爺的心願,就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的腳步。昆侖山的風再大,雪山的路再險,我們也要找到“長生門”,揭開“昆侖之眼”的最後秘密,讓那些被隱藏的曆史,重見天日。

敦煌的風沙在客棧窗外打著旋,我把爺爺的日記和那枚溫熱的玉佩放進帆布包時,陳默正蹲在院子裡檢查登山繩。他手裡拿著個放大鏡,逐段查看繩結的磨損痕跡,嘴裡還念叨著:“昆侖山的冰川裂縫多,繩子得結實點,不然掉下去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沈會長從北京發來的電報就放在桌上,上麵寫著“考古資質已批,隊伍三天後到敦煌,帶足禦寒裝備”。我摸出電報,指尖劃過“昆侖山”三個字,突然想起馬爺說的話——他年輕時跟著商隊去過昆侖山口,說那裡的風能把人吹得站不穩,晚上還能聽到“鬼哭”,其實是風吹過冰縫的聲音。

“林風,紮西大叔來了!”陳默突然喊道。我跑到門口,隻見紮西騎著一匹棗紅馬,背上馱著個大包袱,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藏袍的年輕人。“這是我侄子丹增和洛桑,他們從小在昆侖山腳下長大,熟悉冰川和山路,能給你們當向導。”紮西拍著兩個年輕人的肩膀,丹增手裡還拿著個犛牛皮做的袋子,裡麵裝著風乾的肉和酥油茶。

洛桑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我知道昆侖山的‘冰眼’在哪裡,老人們說,那裡有通往雪山之巔的路,就是有點危險,冬天會有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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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眼?”我心裡一動,想起爺爺日記裡畫的雪山圖,上麵有個圓點,旁邊寫著“冰為眼,雪為門”。

紮西點點頭:“冰眼就是冰川上的大裂縫,常年不凍,裡麵有熱氣冒出來,古樓蘭人說那是神山的呼吸。你們要找的‘長生門’,說不定就在冰眼下麵。”

三天後,沈會長帶著考古隊趕到敦煌。隊伍裡有五個隊員,三個是地質學家,兩個是文物修複師,還帶了兩輛越野車和滿滿兩車物資——衝鋒衣、冰鎬、登山靴、氧氣瓶,還有用來探測冰縫的雷達儀。沈會長把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王教授在監獄裡招了,‘黑鴉’還有餘黨在昆侖山,他們也想找‘長生門’,你們一定要小心。”

出發那天,敦煌下了場小雨,我們分乘三輛越野車,朝著昆侖山駛去。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變化,戈壁變成草原,草原變成雪山,七天後,終於抵達昆侖山口。丹增指著遠處的雪山:“那就是‘玉珠峰’,冰眼就在玉珠峰的北坡,咱們得先在山腳下紮營,適應高海拔,不然會有高原反應。”

我們在山腳下搭起帳篷,隊員們開始整理物資,地質學家李教授拿著雷達儀,在帳篷周圍探測:“這裡的海拔有四千五百米,晚上溫度會降到零下十度,大家注意保暖,彆感冒了。”

我和陳默跟著丹增和洛桑,去熟悉周圍的地形。玉珠峰的北坡全是冰川,陽光照在冰麵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洛桑指著一處凹陷的冰麵:“那裡就是冰眼,冬天的時候,冰眼會被雪蓋住,現在是秋天,雪少,正好能看到。”

我們走到冰眼旁邊,隻見一道巨大的裂縫橫在冰川上,深不見底,裡麵冒著白色的熱氣,還傳來“呼呼”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喘氣。丹增扔了塊石頭下去,過了很久都沒聽到回聲:“這冰眼至少有幾百米深,下麵可能是個大溶洞。”

回到營地時,天色已經黑了。我們圍著篝火,吃著風乾肉,聽紮西講古樓蘭人的故事。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洛桑立刻站起來,警惕地看著黑暗:“是‘黑鴉’的人!他們來了!”

我們趕緊拿起武器,躲在帳篷後麵。隻見黑暗中跑來十幾個黑影,手裡拿著槍,朝著我們的營地開槍。沈會長大喊:“大家彆慌,守住營地,等他們靠近了再反擊!”

子彈在篝火周圍亂飛,李教授的帳篷被打穿了個洞,裡麵的雷達儀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陳默舉著槍,朝著黑影開槍,一個黑影應聲倒地。丹增和洛桑則拿起冰鎬,朝著黑影衝過去,和他們扭打在一起。

我趁機繞到黑影後麵,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一個人的後腦勺砸去。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剩下的黑影見勢不妙,趕緊往後退,朝著冰眼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們鬆了口氣,檢查營地的損失——雷達儀壞了,兩頂帳篷被打穿,還有一個隊員的胳膊被擦傷了。沈會長皺著眉頭:“‘黑鴉’的人肯定是跟著我們來的,他們知道我們要找冰眼,想搶先一步找到‘長生門’。”

“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冰眼,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堅定地說。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營地,帶著物資,朝著冰眼出發。丹增和洛桑在前麵帶路,用冰鎬在冰麵上鑿出腳印,我們跟在後麵,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冰眼旁邊,李教授拿出備用的探測儀,朝著冰眼下麵探測:“下麵有個很大的空間,還有金屬的反應,可能是古樓蘭人留下的遺跡。”

我們拿出登山繩,係在旁邊的冰柱上,陳默第一個順著繩子往下爬。我跟在他後麵,往下爬了大約一百米,終於看到了冰眼底部——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的牆壁上刻滿了壁畫,畫的是古樓蘭人背著“樓蘭玉髓”,朝著溶洞深處走去,儘頭有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長生門”三個字。

“就是這裡!”陳默興奮地喊道,我們順著繩子爬下溶洞,開始清理壁畫上的冰碴。李教授則在溶洞裡探測:“這裡的空氣流通,溫度在零上五度左右,很適合保存文物。你們看,那裡有個通道,可能通往石門。”

我們朝著通道走去,通道裡很寬敞,牆壁上每隔幾米就有一個火把,像是有人特意留下的。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通道儘頭出現了一扇巨大的石門,門上刻著和“昆侖之眼”一樣的四靈圖案,還有四個凹槽,正好能放下那四件信物。

“把信物放進去!”我拿出四件信物,按照四靈的圖案,放進對應的凹槽裡。剛放好,石門就發出一陣“轟隆”的聲音,緩緩打開,裡麵是一個巨大的地宮,地宮的中央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透明的水晶棺,水晶棺裡沒有屍體,隻有一塊巨大的藍色寶石——正是“樓蘭玉髓”!

“玉髓怎麼會在這裡?”我們都愣住了,之前以為玉髓被埋在了羅布泊的地宮裡,沒想到竟然在昆侖山的“長生門”後麵。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們回頭一看,隻見“黑鴉”的人舉著槍,衝了進來,為首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正是之前在阿奇克穀地見過的那個。“多謝你們幫我們打開‘長生門’,現在‘樓蘭玉髓’和‘長生門’都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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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我憤怒地問。

刀疤臉冷笑一聲:“我們跟蹤你們很久了,就是等你們打開石門。現在把玉髓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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