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吉伸手去拿配方時,控製室的門突然被踹開,十幾個穿著防化服的特勤隊員衝進來,手裡的衝鋒槍瞬間對準眾人。為首的是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正是張嘯林說的留洋博士,他手裡拿著個遙控器,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們會走密道,這些屍化兵,正好拿你們當試驗品!”
他按下遙控器,二層突然傳來“砰砰”的撞擊聲,玻璃罐紛紛碎裂,屍化兵從裡麵爬出來,朝著三層的樓梯衝來。“攔住他們!”吳守山大喊,李老道立刻甩出烈火符,符咒貼在樓梯口燃起大火,暫時擋住了屍化兵的腳步。
博士見狀,又按下另一個按鈕,控製室的天花板突然降下電網,將眾人困在中央。“吳吉,把神璽和平衡珠交出來,我可以給你們瓶淨化劑,讓你們死得痛快些。”博士推了推眼鏡,眼神裡滿是貪婪,“這兩種神物要是能和我的化學武器結合,就能打造出完美的軍隊,到時候整個中國都是我的!”
“做夢!”吳吉將配方塞進懷裡,舉起金色劍,平衡珠的力量注入劍身,劍光暴漲,一劍劈向電網。電網發出刺耳的聲響,瞬間短路,火花四濺。眾人趁機衝上前,與特勤隊員展開激戰。
孫大麻子的衝鋒槍掃倒兩個特勤隊員,卻被博士射出的麻醉針打中胳膊,動作頓時遲緩。巴圖揮舞著馬刀,將衝過來的特勤隊員砍倒,卻沒注意到身後的屍化兵已經衝破火牆,正朝著他撲來。“小心!”吳吉一把將他推開,金色劍劈向屍化兵的腦袋,劍刃卻被彈開——這些屍化兵的頭骨被改造過,異常堅硬。
“攻擊他們的關節!那裡沒被強化!”吳守山大喊,拋出羅盤砸中一個屍化兵的膝蓋,屍化兵踉蹌著後退。吳吉趁機一劍刺穿屍化兵的肘關節,綠色的液體從傷口湧出,屍化兵瞬間癱軟在地。
博士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卻被陳瞎子的銅鈴震得頭暈目眩,摔倒在地。吳吉衝上去,用劍指著他的喉嚨:“淨化劑在哪裡?”博士卻突然狂笑起來:“晚了!我已經啟動了自毀程序,十分鐘後這裡就會爆炸,所有的毒氣都會擴散,你們誰也跑不掉!”
眾人臉色大變,趕緊朝著通風口跑去。剛鑽進通風管,就聽見身後傳來劇烈的爆炸聲,整個實驗室開始晃動,管道裡的灰塵紛紛掉落。“快!密道要塌了!”胡老七大喊,眾人加快速度,爬過的通風管不斷坍塌,碎石在身後緊追不舍。
終於衝出密道,回到枯井旁,實驗室的方向已經燃起熊熊大火,黑色的濃煙直衝天際,帶著刺鼻的毒氣味。“快撒雄黃粉!”李老道大喊,眾人趕緊掏出雄黃粉撒在周圍,毒氣遇到雄黃粉,漸漸消散。
孫大麻子的麻醉針藥效開始發作,頭暈目眩地靠在枯井邊:“娘的,這破針真厲害……”李老道趕緊掏出解藥給他注射,“幸好從博士身上搜出了解藥,不然你就得睡上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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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吉打開牛皮文件夾,裡麵的配方詳細記錄著淨化劑的製作方法,需要三種核心材料:長白山的千年艾草、湘西的淨水露、祁連山的冰魄碎片,正是他們之前收集過的東西。“太好了!有了配方,就能批量製作淨化劑,化解各地的毒氣!”司令員帶著抗聯戰士趕來,看到配方,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
眾人回到聯絡點,立刻開始製作淨化劑。吳吉負責提取平衡珠的力量注入藥劑,李老道和胡老七處理草藥,孫大麻子和巴圖則將製作好的淨化劑分裝成小瓶,派發給抗聯戰士,讓他們送往各個受毒氣汙染的村莊。
三天後,淨化劑終於分發完畢,受汙染的百姓漸漸恢複健康,草原上的邪氣也慢慢消散。眾人坐在篝火旁,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孫大麻子喝著馬奶酒,笑道:“這下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再也不用天天跟屍兵、蠱蟲打交道了。”
吳守山卻翻看著古籍,眉頭又皺了起來:“古籍最後一頁有段記載,混沌石、平衡珠、神璽三足鼎立,如今神璽和平衡珠合二為一,混沌石的力量會失衡,昆侖墟恐怕會出事。”他指著地圖上的昆侖墟位置,“那裡藏著上古的‘混沌之氣’,一旦泄露,會讓萬物陷入混沌,比黑暗心核更可怕。”
吳吉握緊神璽,平衡珠在體內發出微弱的警示光芒:“看來我們得去昆侖墟一趟,看看混沌石的情況。”巴圖站起身,抱拳道:“賀蘭部願意跟著你們去!昆侖墟附近有我們的牧場,熟悉地形。”
胡三叔侄也點了點頭:“摸金幫的古籍裡也有昆侖墟的記載,說那裡有‘九曲迷魂河’和‘萬佛窟’,機關重重,我們能幫上忙。”
眾人休整了兩天,準備好行裝,朝著昆侖墟出發。草原上的風再次吹起,帶著春天的暖意,牧民們站在村口送行,手裡捧著哈達和乾糧。吳吉接過哈達,掛在鷹神遺骸的脖子上,神骸發出一聲清亮的嘶鳴,衝天而起。
走了約莫十天,前方的景色漸漸變化,草原被戈壁取代,遠處的昆侖山巍峨聳立,山頂覆蓋著皚皚白雪,像一頭沉睡的巨獸。巴圖指著前方的山穀:“前麵就是昆侖墟的入口,裡麵的九曲迷魂河能讓人迷失方向,隻有跟著河中的‘引路魚’才能走出去。”
走進山穀,裡麵果然有一條蜿蜒的河流,河水呈墨綠色,看不見底,偶爾有銀色的小魚遊過,正是引路魚。眾人跟著引路魚往前走,河水兩旁的岩壁上刻滿了上古圖騰,有龍有鳳,還有從未見過的神獸,顯然是上古先民留下的。
“小心前麵的瀑布,那是迷魂河的出口,後麵有機關。”巴圖提醒道,前方的河流突然跌落,形成一道瀑布,水霧繚繞。吳吉剛要穿過瀑布,突然聽見岩壁後傳來“哢嚓”的聲響,無數支毒箭從裡麵射出來。
“是‘萬箭陣’!”胡老七大喊,舉起工兵鏟擋住毒箭,“按上古圖騰的順序按下凸起,能關閉機關!”吳吉對照著岩壁上的圖騰,依次按下龍、鳳、鷹形的凸起,毒箭瞬間停止發射,瀑布後麵的石門緩緩打開。
石門後是個巨大的溶洞,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塊黑色的石頭,正是混沌石,它的表麵布滿了裂紋,黑色的混沌之氣從裡麵滲出,與周圍的空氣混合在一起,形成詭異的漩渦。石台前站著個熟悉的身影,竟是之前逃脫的鬼盜頭目,他的身邊圍著十幾個鬼盜,手裡拿著炸藥,顯然是想炸碎混沌石,奪取裡麵的混沌之氣。
“又是你們這群雜碎!”孫大麻子舉著槍就要射擊,鬼盜頭目卻舉起炸藥:“彆過來!再過來我就炸碎混沌石,讓大家一起死在這裡!”
吳吉握緊金色劍,平衡珠在體內運轉,他能感覺到混沌石的力量與平衡珠、神璽相互排斥,一旦碎裂,後果不堪設想。“混沌之氣是上古邪物,就算你得到它,也會被反噬!”吳吉試圖勸說,“你看你的手下,已經被混沌之氣感染了!”
鬼盜頭目回頭一看,果然有幾個手下的皮膚開始變黑,眼神變得渾濁,正是被混沌之氣感染的跡象。他卻瘋狂地搖頭:“我不管!隻要能得到力量,就算被反噬也值得!”他舉起打火機,就要點燃炸藥。
就在這時,混沌石突然發出劇烈的震動,裂紋越來越大,混沌之氣噴湧而出,幾個鬼盜瞬間被吞噬,化作黑煙。鬼盜頭目嚇得癱坐在地上,打火機掉在地上。吳吉趁機衝過去,金色劍劈向他的手腕,將炸藥踢到一邊。
“快用三神之力修補混沌石!”吳守山大喊,吳吉立刻將神璽和平衡珠的力量注入金色劍,劍光與混沌石產生共鳴,形成一道金光,順著裂紋緩緩修補。李老道和陳瞎子也趕緊念起符咒,幫助穩定混沌之氣。
經過半個時辰的努力,混沌石的裂紋終於被修補完畢,混沌之氣不再滲出,恢複了平靜。鬼盜頭目看著這一幕,臉上滿是悔恨:“我錯了……不該貪求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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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鬼盜頭目捆起來,準備帶回抗聯根據地處置。走出溶洞,昆侖墟的陽光格外明亮,吳吉看著手中的神璽和平衡珠,兩者的光芒與混沌石遙相呼應,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天下的平衡終於穩定下來。
“這下終於放心了。”孫大麻子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咱們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覺了。”吳守山卻搖了搖頭:“守陵人的使命還沒結束,古籍說每隔五十年,三神之物就需要重新校準,而且還有很多古墓等著我們去守護,不能讓盜墓賊破壞。”
吳吉點了點頭,他知道,守護之路沒有終點。眾人騎著馬,朝著抗聯根據地的方向走去,鷹神遺骸在天空中盤旋,發出清亮的嘶鳴,仿佛在宣告著勝利。
走了約莫半個月,前方出現個熟悉的集鎮,正是之前遇到國民黨便衣的地方。如今集鎮上一片祥和,百姓們在街頭叫賣,孩子們在路邊玩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恐慌。眾人走進集鎮,找了家客棧休息,剛坐下,就看見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正是之前的老學究,他的身邊跟著個年輕的小夥子,手裡拿著本古籍。
“吳小哥,可算找到你們了!”老學究笑著走過來,“這位是我的徒弟,叫王小六,也是吳家的遠親,懂些玄學,以後可以幫你們守護古墓。”
王小六對著吳吉鞠了一躬:“吳大哥,我早就聽說過你的事跡,很想跟著你一起守護這片土地。”吳吉看著他,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點了點頭:“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們。”
眾人在客棧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準備離開。剛走出客棧,就看見抗聯戰士騎著馬趕來,臉上滿是焦急:“吳小哥,不好了!東南沿海的‘沉船墓’出事了,盜墓賊炸開了墓門,裡麵的‘海妖蠱’跑出來了,已經傷了不少百姓!”
吳吉握緊金色劍,眼神堅定。他知道,新的挑戰又出現了,沉船墓的海妖蠱,還有無數等待守護的古墓,都在等著他們。孫大麻子舉起衝鋒槍,臉上滿是興奮:“走!去東南沿海!俺倒要看看這海妖蠱長啥樣!”
李老道背上拂塵,陳瞎子拿起銅鈴,胡三叔侄檢查著工兵鏟,巴圖握緊了馬刀,王小六也背上古籍,眾人跟在吳吉身後,朝著東南沿海的方向走去。
集鎮上的百姓們看著他們的背影,紛紛揮手送行。吳吉回頭望了一眼,心裡充滿了堅定。他知道,隻要夥伴們在身邊,隻要三神之力還在,隻要心中守護蒼生的信念不滅,他們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守護好這片土地的每一寸山河。
而他們的故事,還將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繼續書寫,從東北的長白山到湘西的十萬大山,從西北的祁連山到東南的沿海,直到所有的邪物都被清除,直到百姓們都能安居樂業,直到守陵人的使命代代相傳,永不停歇。
集鎮的炊煙在身後漸漸淡去,東南方向的風越來越濕潤,帶著鹹澀的海腥味。吳吉牽著馬走在最前,金色劍的劍穗被風吹得貼在馬鞍上,體內的平衡珠隱隱泛起清涼的觸感——與西北戈壁的燥熱不同,這股氣息裡藏著水神之力的共鳴,顯然離海洋越來越近。孫大麻子解開棉襖的扣子,扇著風嘟囔:“這鬼天氣,剛從冰天雪地出來,又要遭這份濕熱罪,比打十個屍化兵還累。”
王小六背著古籍跟在吳守山身邊,時不時翻看書頁,手指在“沉船墓”的記載處劃過:“師父說東南沿海的水蠱比湘西的更邪門,海妖蠱是靠吞噬船難死者的怨氣修煉的,能化成人形迷惑漁民,被纏上的人最後都會變成空殼子。”他指著地圖上的紅點,“沉船墓在‘鬼頭灣’外海,是宋代的福船墓,當年載著貢品沉沒,裡麵的寶貝引來了無數盜墓賊,這次炸墓的是‘南海盜王’的人,據說手裡有炸藥和魚雷。”
陳瞎子突然勒住馬韁,耳朵朝著前方的海岸方向動了動:“有船槳聲,還有人的哭喊,很雜,像是出了事。”話音剛落,前方的蘆葦蕩裡衝出一艘小漁船,船身破了個大洞,一個穿著粗布短褂的漁民趴在船舷上,朝著他們揮手呼救:“救命!海妖蠱!好多海妖蠱!”
吳吉趕緊催馬迎上去,孫大麻子已經跳下馬,一把將漁民拉上岸。漁民渾身濕透,嘴唇發紫,指著外海的方向哆嗦:“俺們村的漁船去捕魚,剛到鬼頭灣就被海妖蠱纏上了!那東西長著女人的臉,魚的尾巴,嘴裡噴著綠霧,小三子和阿桂都被拖進海裡了!”
“你是鬼頭灣的漁民?”吳守山蹲下身,掏出羅盤,指針在外海方向瘋狂轉動,尖端泛著淡綠的邪氣,“沉船墓是不是就在你們捕魚的海域?”漁民點頭如搗蒜:“是!半個月前就有盜墓賊開著汽船來,炸了三天三夜,後來海裡就開始鬨鬼,先是漁網被撕破,後來就開始吃人!”
眾人跟著漁民往海邊的漁村走,沿途的房屋大多門窗緊閉,偶爾有村民探出頭,看見他們背著武器,又趕緊縮了回去。村頭的曬穀場上,幾個老人正圍著一具被海水衝上岸的屍體哭泣,屍體渾身乾癟,皮膚呈青灰色,正是被海妖蠱吸儘精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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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阿海,是這村的漁民。”帶路的漁民抹了把眼淚,“村正說了,再沒人能治住海妖蠱,俺們就得搬去內陸了。”他指著海邊的了望塔,“你們看,那就是鬼頭灣,退潮的時候能看見沉船的桅杆,盜墓賊的汽船還停在那邊的礁石旁。”
眾人爬上了望塔,遠處的海麵灰蒙蒙的,鬼頭灣的輪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確實有根發黑的桅杆露出水麵,旁邊停著艘掛著黑旗的汽船,顯然是南海盜王的船。吳守山掏出古籍,對照著海麵的潮汐變化:“沉船墓的入口在潮汐交替時才會露出,也就是明天淩晨的‘子午潮’,那時海水退去,墓門會從沙裡顯現,但隻有一個時辰,漲潮後就會被重新淹沒。”
“而且入口有‘潮汐鎖魂陣’。”胡老七補充道,摸金幫的古籍裡有記載,“這陣是宋代船工刻的,靠海水的漲落驅動,錯踩一步就會被卷入暗流,屍骨無存。得按‘乾、坤、坎、離’的方位踩在露出的礁石上,才能找到墓門。”
當晚,眾人住在阿海家的漁棚裡,空氣中彌漫著魚腥味和淡淡的黴味。李老道正在用艾草和海鹽調和“驅水蠱符”,符咒在油燈下泛著淡藍的光:“海妖蠱怕純陽之火和海鹽,這符咒裡加了海鹽,能在水裡燃燒,對付水下的蠱蟲正好。”他將符咒分給眾人,又摸出幾個用雄黃酒浸泡的香囊,“掛在身上,能暫時擋住蠱氣。”
孫大麻子把玩著新繳獲的手槍,是從特勤隊手裡奪來的,比衝鋒槍輕便:“明天俺先跳上盜王的汽船,把那些雜碎都解決了,省得他們礙事。”巴圖卻搖了搖頭,手裡的馬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汽船周圍肯定有海妖蠱看守,得先引開蠱蟲,才能動手。”
淩晨時分,子午潮如期而至,海水漸漸退去,露出大片黑色的礁石和泥濘的沙灘,沉船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果然是艘巨大的宋代福船,船身一半埋在沙裡,另一半被海水浸泡,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墓門就在船尾,刻著宋代的海神像,手裡握著個羅盤狀的圖騰——正是潮汐鎖魂陣的陣眼。
“盜王的人在船上!”王小六指著汽船,上麵有十幾個黑影在晃動,顯然也在等潮水退去。吳吉示意眾人分成兩隊:“孫大麻子、巴圖帶幾個村民去引開汽船的守衛,我和爺爺、李老道他們去破解潮汐陣,找到墓門。”
孫大麻子立刻帶著人繞到礁石後麵,朝著汽船開槍,子彈打在船板上發出“砰砰”的聲響。盜王的人果然被吸引,紛紛舉槍還擊,汽船啟動,朝著礁石方向駛來。巴圖趁機點燃幾捆乾草,扔在沙灘上,濃煙滾滾,正好擋住盜王的視線。
吳吉等人趁機衝向沉船,礁石上的潮汐陣已經顯現,每隔幾步就有塊刻著卦象的石頭,隨著退潮的海水微微晃動。“按乾、坤、坎、離的順序走!”吳守山喊道,率先踏上刻著“乾”字的礁石,腳下的海水突然退去幾分,露出下一塊“坤”字石。
吳吉緊隨其後,金色劍在前方照明,突然發現礁石縫隙裡藏著許多細小的蠱蟲,正是海妖蠱的幼蟲,被符咒的氣息嚇得紛紛逃竄。走到船尾的海神像前,陣眼的羅盤圖騰正在緩緩轉動,與天上的星辰對應。“用平衡珠的力量激活陣眼!”吳守山喊道,吳吉將平衡珠按在圖騰上,珠子發出藍光,羅盤突然停止轉動,墓門“哢嚓”一聲,從船尾的甲板下緩緩打開。
一股濃鬱的腐臭與海水混合的氣味湧出來,嗆得人直咳嗽。墓門後是條狹窄的通道,牆壁上還殘留著船板的痕跡,顯然是直接在沉船內部改造的墓室。走了約莫百十米,前方突然開闊起來,出現個巨大的艙室,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個巨大的銅棺,周圍散落著許多瓷器和金銀器,正是宋代的貢品,隻是大多已經被海水浸泡得鏽蝕不堪。
“小心腳下的積水,裡麵有蠱蟲!”陳瞎子突然停住腳步,耳朵貼在艙壁上,“下麵有水流聲,還有蠱蟲的嘶鳴,像是個水牢。”話音剛落,積水突然泛起漣漪,無數條半透明的蟲子從裡麵鑽出來,正是海妖蠱的幼蟲,朝著眾人爬來。
李老道立刻甩出驅水蠱符,符咒在積水上炸開,藍火順著水流蔓延,幼蟲紛紛被燒死,發出“滋滋”的聲響。吳吉舉起金色劍,劍光掃過艙室,發現角落裡有個通往下層的入口,水流正是從那裡流出來的——顯然是沉船的底艙,也就是海妖蠱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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