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8章 天墓無極(103)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418章 天墓無極(103)(1 / 2)

時光荏苒,距青城山驚心動魄的探險已過去月餘。武定縣文物所的小院裡,石榴花開了又謝,空氣中彌漫著夏末初秋特有的、混合著泥土與草木清甜的氣息。陳硯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某種規律的平靜,整理資料,研究筆記,偶爾協助省裡來的專家對建文玉璽和經卷進行更深入的研究。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內心深處那探尋曆史真相的火苗,從未熄滅,反而因青城山的發現而燃燒得更加旺盛。

夜晚,文物所宿舍的燈光常常亮至深夜。陳硯伏案桌前,麵前攤開著爺爺陳雲樵留下的那本皮質封麵的厚實筆記,旁邊是放大了的“文”、“禦”兩枚玉佩的高清照片和精細拓片。青城山之後,他對筆記中每一個曾被忽略的細節都投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爺爺的筆跡蒼勁而縝密,不僅記錄了線索,還夾雜著大量個人的思考、推測,甚至是一些看似無關的地理、風俗雜記。陳硯一頁一頁地仔細重讀,手指劃過那些泛黃的紙頁和略顯潦草的批注。

當他的目光再次掠過筆記中段,一段關於雲南大理的記載時,手指忽然停住了。這一段他之前讀過多次,主要講的是明代對雲南的治理以及大理段氏的一些傳說,似乎與建文帝主線關聯不大。但這一次,旁邊一行用更細的毛筆寫下、幾乎與紙張紋理融為一體的蠅頭小楷,引起了他的注意:

“……或言,建文僧蹤,曾現於點蒼之麓,洱海之濱,有‘佛光映玉,古塔藏影’之異聞,然查無實據,姑妄聽之。然‘玉’字頗可玩味,或與我佩有關聯否?”

點蒼山,洱海,正是大理的標誌!而“佛光映玉,古塔藏影”——“玉”字被爺爺特意圈出,並打了一個問號。陳硯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立刻拿起那兩枚玉佩的放大照片和拓片,在台燈下用高倍放大鏡仔細觀察。

之前,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玉佩的雲龍紋和“文”、“禦”二字上。此刻,他轉換思路,開始審視那些構成龍身、雲紋的極其細微的陰刻線條本身。在“文”字玉佩龍尾處,幾條看似隨意的、表示龍鱗或雲氣轉折的短線,在放大鏡下,其走向和連接方式,隱隱勾勒出的,不再是單純的裝飾紋樣,而更像是一幅微縮的、抽象的地形圖!

他強壓住激動,立刻將“禦”字玉佩對應位置的紋路拓片與之拚接。當兩片拓片在燈下嚴絲合縫地拚在一起時,一幅完整的、雖然極度簡化但特征鮮明的微雕地圖赫然呈現!地圖中央,一個更細小的、需要借助專業放大鏡才能看清的標記,被刻在代表點蒼山主峰的位置,旁邊是兩個幾乎要用顯微鏡才能辨識的古體字——“影”與“塔”!

“古塔藏影!”陳硯幾乎要喊出聲來。爺爺的推測是對的!這對玉佩不僅是信物,更是藏寶圖!真正的秘密,或者說,建文帝流亡生涯中更深層的隱藏之物,可能就在大理的點蒼山,與某座古塔有關!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間裡踱了幾步,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需要驗證,需要更多的證據。他想起蘇湄擅長的高科技影像分析。事不宜遲,他立刻撥通了蘇湄的電話。

已是深夜,蘇湄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睡意,但聽到陳硯的發現後,瞬間清醒。“微雕地圖?你確定?我馬上用所裡的多光譜掃描儀和3d建模係統重新分析玉佩的高清數據!等我消息!”

第二天中午,蘇湄頂著兩個黑眼圈,卻滿臉興奮地衝進了陳硯的宿舍,手裡拿著平板電腦。“確定了!陳硯,你的發現是對的!”她將平板屏幕轉向陳硯,上麵是經過複雜軟件處理後的玉佩紋路3d模型,那些細微的刻痕被清晰無比地提取、渲染,拚接成的地圖一目了然。“看這裡,點蒼山的走向,洱海的位置……還有這個標記,就在點蒼山雲弄峰與滄浪峰之間的區域,曆史上著名的崇聖寺三塔就在那片區域!‘影’與‘塔’,極有可能指的就是三塔,或者與三塔相關的某個隱秘‘影’空間!”

幾乎在同一時間,老鬼咋咋呼呼地推門進來,手裡揮舞著一封信:“阿硯,蘇丫頭!北京周教授加急寄來的!說是找到重要補充資料了!”

信是周教授親筆,附有幾張模糊的黑白照片複印件和一頁翻譯整理的簡短筆記。周教授在信中提到,他在整理一批海外回流的明代民間檔案時,發現了一本疑似當年追隨建文帝的遺臣後人所撰的雜記殘本,其中一頁提到了“帝遜滇南,曾匿跡於點蒼山崇聖寺,托身法界,暫避塵囂。然心有所慮,恐遺物招災,乃另辟蹊徑,藏‘真意’於‘塔影交彙之墟’,非佛緣深厚、持‘雙鑰’者不可得見。”

“塔影交彙之墟!”“雙鑰!”這幾個字如同閃電般擊中了陳硯和蘇湄。這與玉佩地圖的指向完全吻合!“雙鑰”無疑就是指這對“文”、“禦”玉佩!

所有的線索,在這一刻形成了完美的閉環。目標清晰地指向了大理,指向了崇聖寺三塔區域某個需要特定條件很可能是與塔影有關)和信物雙玉佩)才能開啟的隱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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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得去大理走一趟了。”陳硯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

準備工作迅速展開。陳硯向省文物局做了詳細彙報,再次獲得了官方支持與勘探函。周教授也表示會儘快趕來與他們會合。老鬼摩拳擦掌,開始檢查各種“探險必備”的裝備,從強光手電到登山索,甚至弄來了幾支高性能的防身電擊棒,美其名曰“有備無患”。

蘇湄則利用她的專業知識,搜集了大量關於崇聖寺三塔的建築結構資料、曆史變遷圖錄,以及點蒼山相關的地質地形圖和衛星影像。她特彆注意研究三塔在不同季節、不同時辰的光影變化規律,試圖提前推測那“塔影交彙之墟”可能的位置。

“崇聖寺三塔,主塔千尋塔,南北各有一小塔。‘塔影交彙’,從字麵和地理上看,最有可能是指千尋塔與某一座小塔的投影,在特定時間交彙於某處。”蘇湄指著電腦上的三維模擬圖分析道,“根據太陽運行軌跡模擬,在春秋分前後的一段日子,日出或日落時分,光影角度最適合形成這種交彙。而下一個秋分,就在不到三周之後。”

時間變得緊迫起來。一周後,陳硯、蘇湄、老鬼,以及風塵仆仆從北京趕來的周教授,齊聚昆明,旋即轉乘汽車,奔赴那座有著“風花雪月”浪漫傳說的古城——大理。

秋日的大理,天空澄澈如洗,蒼山洱海相映成趣。他們顧不上欣賞美景,直奔位於點蒼山應樂峰下的崇聖寺三塔文化旅遊區。曆經千年風雨的三塔,巍然聳立,在藍天白雲下顯得莊嚴而聖潔。

與景區管理部門和崇聖寺駐寺僧人溝通後,他們獲得了在非開放時間進行“學術考察”的許可,但必須有寺院的僧人陪同。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一位法號“淨塵”的中年僧人,麵容清臒,目光睿智,對佛教曆史和古建築頗有研究。

聽聞陳硯等人依據史料和玉佩線索,推測三塔區域可能隱藏著與明代建文帝相關的秘密,淨塵法師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訝,隻是若有所思地撚動著手中的佛珠。“阿彌陀佛。寺中確有一些年代久遠的傳說,提及曾有避禍的貴人於此駐足,與當時的高僧論法,但具體為何人,已不可考。至於‘塔影交彙之墟’……”他微微搖頭,“貧僧未曾聽聞。不過,三塔區域範圍廣大,地下亦有古代殿基、秘道遺存,或許真有機緣未到之處。”

在淨塵法師的陪同下,他們開始以千尋塔為中心,仔細勘察周邊環境。結合蘇湄的光影模擬和玉佩地圖上的抽象標記,他們將重點搜索區域鎖定在千尋塔西北側,靠近蒼山山麓的一片相對僻靜的林地區域。這裡地麵起伏,有古代建築遺址的殘垣斷壁,更重要的是,根據模擬,在秋分日傍晚,千尋塔的長影會與北側小塔的投影在此處附近形成交彙。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像梳頭發一樣,在這片區域反複搜尋。敲擊地麵聽回聲,探查每一塊看似異常的石板,清理茂密的灌木叢。然而,直到秋分前一日,依然一無所獲。那傳說中的“墟”口,仿佛根本不存在。

傍晚,夕陽將三塔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陳硯站在預估的塔影交彙點附近,望著地上斑駁的光影,眉頭緊鎖。老鬼有些泄氣地坐在地上,拿著水壺猛灌了幾口。“我說,會不會是咱們理解錯了?‘塔影交彙’aybe不是指影子在地上碰頭?或者年代太久,入口早就被埋死了?”

蘇湄沒有放棄,她再次打開平板電腦,調出三維模型,比對著實際地形和周教授帶來的那份殘本筆記的影印件。忽然,她指著筆記上那句“藏‘真意’於‘塔影交彙之墟’”,說道:“你們看這個‘墟’字,在古代,不僅有‘廢墟’、‘故城’之意,有時也指‘大丘’或者……‘中空之地’?會不會,入口不在平地,而是在一個……相對較高的,但內部是空的地方?當塔影投射到它表麵,或者透過它時,才能顯現?”

“較高的、中空之地?”陳硯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不遠處,一座位於緩坡上的、半傾頹的白色舍利塔基上。這座塔基比周圍地麵高出約兩米,由石塊壘成,內部似乎是空的,頂部已坍塌,形成一個不規則的洞口。“那裡!”

他們立刻跑向那座廢棄的塔基。塔基呈圓形,直徑約三米,外表布滿苔蘚和風化痕跡。淨塵法師看了看,說道:“這是一座明代早期的舍利塔基,據說原塔毀於地震,一直未曾修複。”

陳硯和蘇湄繞著塔基仔細查看。塔基的石塊砌合緊密,看不出任何門戶的跡象。陳硯嘗試著將兩枚玉佩拚合,靠近塔基的石壁,但沒有任何反應。

“時機未到。”周教授撫摸著花白的頭發,沉吟道,“筆記說‘非佛緣深厚、持雙鑰者不可得見’,或許,不僅要持雙鑰,還要等到那‘塔影交彙’的特定時刻。”

第二天,秋分日。下午四點剛過,整個考察隊包括淨塵法師和幾名景區安保人員)便齊聚在白色塔基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西沉的太陽和地麵上緩緩移動的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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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氣氛凝重而充滿期待。下午五時二十分左右,奇跡終於發生了。

當千尋塔修長的影子,如同巨人的手指,緩緩掠過地麵,最終與北小塔稍短些的影子尖端,精確地交彙在那座白色塔基的某一側壁時,奇異的光學現象出現了。由於塔基是弧形曲麵,且石質並非完全光滑,兩道塔影的交彙並非簡單的重疊,而是在交彙點形成了一片異常深邃、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線的黑暗區域,那黑暗區域的輪廓,隱隱竟像是一扇豎立的、微微內凹的門戶形狀!

“就是現在!”陳硯大喝一聲,一個箭步上前,將早已拚合好的兩枚玉佩,按向那片光影形成的“暗門”中心!

“哢噠……”

一聲輕微的、仿佛來自遠古時代的機括響動,從塔基內部傳來。緊接著,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塔基那一側看似渾然一體的石壁,竟然無聲地向內滑開了一道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縫隙!一股帶著土腥味和陳舊檀香氣息的冷風從縫隙中湧出。

“打開了!真的打開了!”老鬼興奮地直搓手。

淨塵法師雙手合十,低宣佛號:“阿彌陀佛,機緣如此,不可思議。”

陳硯深吸一口氣,打開強光手電,率先側身進入了縫隙。蘇湄、周教授、老鬼緊隨其後,淨塵法師和兩名安保人員也跟了進來,負責接應和保障安全。

縫隙後麵是一條向下延伸的、人工開鑿的甬道,石階上覆蓋著厚厚的灰塵,空氣流通尚可,顯然有隱秘的通風設計。甬道兩壁可以看到模糊的佛教題材壁畫,雖然褪色嚴重,但依稀能辨認出飛天、蓮花等圖案,風格具有明顯的明初特征。

沿著甬道向下走了約二十米,前方出現了一間不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是一座石刻的蓮花座,座上端放著一尊高約尺餘的玉雕佛像。佛像雕工精湛,玉質溫潤,呈現一種罕見的乳白色光澤,佛像麵容慈悲安詳,右手結施無畏印,左手托著一卷小小的、用金線捆紮的貝葉經卷。

而在蓮花座前,還放置著一個紫檀木匣,匣子沒有上鎖。

周教授激動地走上前,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卷貝葉經。經卷的葉片脆弱但保存完好,上麵的文字是梵文,夾雜著一些漢文批注。“這……這是《楞嚴經》的一部分……看這漢文批注的筆跡……”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建文經卷複印件對比,聲音顫抖起來,“是建文帝的筆跡!沒錯!是他親筆所書的佛法感悟!”

陳硯則小心地打開了那個紫檀木匣。匣內沒有珍寶,隻有幾頁折疊整齊的、顏色發黃的宣紙。他將宣紙輕輕展開,上麵是用朱砂和墨筆交替書寫的文字,開頭便是:

“朕自遜國以來,托身方外,遍曆名山,感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昔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皇圖霸業,終歸一夢;佛法慈悲,方是彼岸。特留此經、像於此清淨地,非為後世追念,唯願眾生離苦,天下安寧。建文四年,秋,匿跡點蒼山崇聖寺謹記。”

這是一篇建文帝親筆書寫的心跡剖白,一種類似遺囑或最終告白的文書!其中不僅再次確認了他的身份和經曆,更表達了他晚年對紅塵權力的徹底釋然和對佛法精神的皈依。其價值,甚至超過了龍袍和玉佩!

“找到了……我們找到了建文帝最終的精神歸宿……”陳硯捧著這幾頁輕飄飄卻又重如千鈞的紙張,喃喃自語。這一刻,所有的艱辛、危險和等待,仿佛都得到了補償。

然而,就在眾人沉浸在巨大發現帶來的震撼與喜悅中時,石室外麵的甬道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安保人員的厲聲喝止和短促的打鬥聲!

“不好!有人跟來了!”老鬼反應最快,立刻衝到石室門口,抄起了帶來的登山杖。

隻見甬道那頭,四五個穿著黑色衝鋒衣、蒙著麵、手持棍棒和匕首的壯漢,正迅速解決了兩名安保人員被打暈在地),朝著石室衝來!為首的一人,眼神凶狠,動作矯健,顯然不是普通的盜匪。

“把東西交出來!”蒙麵首領用生硬的漢語低吼道,目光死死盯住周教授手中的貝葉經和陳硯捧著的紫檀木匣。

淨塵法師試圖上前勸阻:“諸位施主,此乃佛門清淨地,亦是國之重寶,不可……”

“老和尚滾開!”一名匪徒粗暴地推開淨塵法師。

眼看衝突不可避免,老鬼怒吼一聲,揮舞登山杖迎了上去,與衝在最前麵的兩個匪徒纏鬥在一起。陳硯將木匣飛快塞給蘇湄:“保護好!”自己也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準備拚命。

石室空間狹小,對方人多且持有凶器,老鬼雖然勇猛,很快便落了下風,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口子。周教授年事已高,淨塵法師不善爭鬥,情況危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石室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嗬斥:“警察!不許動!”

緊接著,幾道強光手電光柱射入甬道,照得匪徒們睜不開眼。隻見阿依——那個雲峰寨的苗族姑娘,竟然帶著幾名穿著警服和便衣的公安乾警,及時趕到!她手中依然握著那根纏滿紅繩的木杖,眼神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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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從青城山事件後,陳硯他們就與阿依保持著聯係。此次來大理,出於安全考慮,陳硯提前告知了阿依他們的行程和目的。阿依得知後,擔心刀疤團夥尚有殘餘勢力不死心,便主動聯係了她在雲南公安係統的朋友,暗中關注和保護。今天下午,他們發現有幾名形跡可疑的人尾隨陳硯一行人進入三塔區域,便立刻采取了行動。

匪徒們見突然出現了這麼多警察,頓時慌了神。為首的蒙麵首領不甘地瞪了陳硯手中的木匣一眼,知道事不可為,喊了一聲“撤!”,便帶著手下企圖向甬道另一端逃竄。

“攔住他們!”阿依指揮若定,乾警們立刻分頭追擊、包抄。

一陣激烈的追逐和打鬥聲在甬道中回蕩,很快便平息下來。在熟悉地形的乾警和阿依的配合下,幾名匪徒全部被製服抓獲。

經初步審訊,這幾人果然是刀疤國際文物走私團夥的漏網之魚,他們在團夥內部聽說過建文帝寶藏的傳說,一直不死心,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陳硯等人的行蹤,便一路跟蹤到大理,企圖渾水摸魚,搶奪新發現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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